「叫我秦川吧,王妃來王妃去的,好不彆扭。」
烏蘭笑起來,「那你也不要再殿下來殿下去的,我也彆扭。」
二人相視一笑,秦川點頭稱好。
然後就向他輕揚下巴,「走吧,我去幫你把把脈。」
二人重新走回桌邊坐下,烏蘭抬起手腕,秦川就將兩指放過他的腕上,細細地把腕,又仔細地向他詢問了何時發病,具體症狀諸如此類。
「你這病發病時間長,光是靠藥不行,還要好好調理,草原之上一向喜歡肉食,與你的身體不利。到時候,我會着人送一些上等黃米過來,每天多喝些參米粥,扶正體內陽氣,身體強壯起來,肺寒也便會漸漸散去。等殿下傷好之處,每日午後要多曬太陽,最好能跑跑步,強身健體。」
「這麼說,我也能習武?」烏蘭興奮地問道。
「如何不能?」秦川收回手指,「所謂的氣脈不足,不能習武,不過只是謬論,習武健身,強身健體,這才是正經之道。」
烏蘭點點頭,「我傷好之後就開始。」
秦川揚起唇角,「當然,也要記得欲速不達,人不可能一口吃個胖子,身體也一樣,要慢慢地調養才行,一定要量力而行,否則傷到身體,反而不利。最開始的時候可以先先,走到身體微汗就停下,然後漸漸地加強……」
將學來的中醫知識與她在現代了解的健身知識結合,秦川很細緻地為他安排了一套訓練方案,烏蘭仔細記下。
二人聊得盡興,不知不覺已經是正午時分。
午後時分,醉酒的各位亦已經睡醒,簡單地休整之後,秦川就提出告辭。
家裏還有人在等,她一日不回,對方便要擔心一日,自然也是歸心似箭。
烏雅等人留她不住,只好讓人準備馬匹,兄妹三人又親自送她,一路送出十餘里。
「送君千里,終有一別,大家就不要送了,以後必然還有可見之期。」秦川笑着向幾人拱拱手,「大家保重。」
三人回禮,秦川輕夾馬腹。
「駕!」
眾人騎馬而奔,奔雷追隨在她的身側,墨玉在半空中盤旋長鳴,
一隊人馬漸漸行遠,烏蘭坐在馬上,看着那漸遠的身影,久久不能回神。
「二哥!」烏雅輕輕碰碰他的胳膊,「再看,魂兒都沒了。」
烏蘭收回目光,向她一笑。
「怎麼,看上人家了?」烏雅調侃道。
烏蘭輕輕搖頭,「胡說什麼,人家可是有家有子之人。」
「聽這話頭,若是人家沒家沒子,二哥肯定要動心嘍!」烏雅打趣。
烏蘭笑笑,也不辯解,只是側臉看看秦川離開的方向,然後就收加目光。
那般女子,太過耀眼,不是他所能與之匹肩之人。
「走吧,我們先回營地,把事情處理好,就回家!」烏珠在一旁說道。
看着秦川等人離開,他突然也想起家來。
「好!」
烏蘭和烏雅齊應一聲,然後就將馬帶到他的馬側,兄妹三人並駕齊驅地向着營地的方向奔去。
那模樣,依如三人小的時候,一起騎馬的樣子。
「我記得,小的時候咱們三個就是這樣騎馬。」
「是啊,那時候我總是騎不好,都是大哥幫我牽着馬。」
「我還記得,我小的時候,大哥還抱着我騎着馬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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