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羽宗眾人聽到顧易這番話,眼神中充滿了鄙夷:
「你覺得你說的話,我們會相信?少在這裏胡說八道了。我們宗主究竟在什麼地方?」
顧易無奈嘆了口氣道:
「你們這群小傢伙,怎麼不聽我說話呢,本座不是說過了,你們的宗主已經死在了裏面,如果你們不相信的話,本座帶你們進去看看?只不過本座可不會保護你們。」
雖說他心中早就已經做好了準備,沒想到他們還是如此糾纏,這倒是讓顧易覺得有些麻煩。
一時間顧易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就在這時那些跟隨顧易去到位面戰場的人,站出來替顧易解釋道:
「你們玄羽宗的人,就這麼喜歡冤枉好人?雖說玄羽宗宗主的事情,我等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顧掌門所言,句句屬實。像顧掌門這般如此深明大義之人,又怎會欺騙小輩。」
「就是,你們這般污衊顧掌門,是何居心。」
「玄羽宗和顧掌門之間的恩怨由來已久,今日你們這般污衊顧掌門,難道就不怕我等和玄羽宗為敵嗎?」
顧易屬實是沒有想到,這些人竟然會為自己辯駁,這倒是讓顧易很是滿意,也不枉他用功法來收買他們。
只是顧易面子上還是要裝一下,對眾人擺擺手道:
「不過是一群小輩罷了,本座又不是第一次被誤會,諸位稍安勿躁。畢竟這種事情換了誰,都不會接受,更何況是他們,倒不如直接上那玄羽宗,和玄羽宗長老細說這件事情。」
「這倒是一個不錯的主意,不如我們一同陪着顧掌門前往,就當做是做個見證。」
於是,顧易便和眾人一同前往玄羽宗。
玄羽宗內一片寂靜,當玄羽宗眾人看到顧易來到玄羽宗,立即叫來了玄羽宗長老。
葉北見到顧易帶着眾人來到清玄派,眼睛四處張望。
似乎是在尋找着他們宗主的蹤跡,這個時候玄羽宗大弟子,來到葉北面前開口道:
「葉長老,清玄派的顧掌門說宗主已經死在了那個地方。」
葉北聽到自家弟子的話,臉上的表情瞬間一僵:
「你說什麼?什麼叫死了?以宗主的實力,怎麼會死。」
顧易見葉北反應如此之大,無奈地嘆了口氣道:
「實在是抱歉,是我沒成功救下玄羽宗的宗主,若是要怪就怪我好了。」
葉北看着眼前的顧易,冷笑道:
「顧掌門,您不覺得這個時候說這些,太晚了嗎?」
「本座倒是並不覺得晚,原本本座就是來給你們送玄羽宗宗主的遺物,我想這東西還是要交還給你們才行。」
說着,顧易便將玄羽宗宗主的信物,交到了葉北手上。
葉北看着眼前的宗主信物,質問道:
「顧掌門將這宗主信物,交給我是想做什麼?您不會是想讓我坐上這宗主之位吧?」
葉北心中雖然對宗主之位,很早心生嚮往,但是他也知道這個時候坐上那個位置,可不是一件正確的事情。
就是不知道顧易心中是怎麼想的了,竟然將東西交給自己。
顧易聽到葉北這番話,擺了擺手道:
「自然不是,我只是來通知你們,從今日起玄羽宗正式歸於我清玄派,爾等有何異議?」
葉北難以置信的看向顧易,「顧掌門,您怕不是在開玩笑?即便我玄羽宗宗主不在了,這掌門之位也輪不到你來坐!」
「葉長老,您這是要違背玄羽宗前宗主的遺命嗎?」
顧易眼神凌厲,釋放威壓,質問道。
「那自然是不敢,但若是你所說的一切都是欺騙我們的呢?宗主之死你敢說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想要輕鬆得到玄羽宗,除非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
葉北站在顧易的面前,語氣強硬的回答道。
顧易也沒想到玄羽宗竟然會有如此有骨氣之人,他倒是想將葉北收入麾下。
於是他二話不說,瞬間封住葉北的氣脈,並對玄羽宗其他人說道:
「你們可以不相信本座,但是你們現在有比本座這裏更好的去處嗎?本座給你們時間好好想一想,是去是留,你們自己選。」
玄羽宗眾人聽後,心中很是忐忑,不知道該如何抉擇。
玄羽宗大弟子率先站了出來:
「我拒絕,即便我不是玄羽宗的人,我也絕對不入清玄派。放我離開!」
「我給你機會,可不是讓你們拒絕的,若是你不聽,那就只好...清沐把他給我綁了。」
顧易的這個動作,讓眾人很是意外。
甚至有些人覺得顧易做得有些太過:
「顧掌門您剛剛不是還說不會為難他們嗎?您這樣如何讓他們信服,以和為貴嘛。」
「就是啊,顧掌門。您這樣威逼他們,即便有人願意,也會害怕的。」
「不如顧掌門看在我們的面子上,多給他們一點時間?」
顧易低垂着眼梢,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幾分鐘後,顧易似乎是想明白了什麼,開口道:
「好,本座答應。不過給你們的考慮時間只有半天,希望你們要好好想清楚。我們走。」
說罷,顧易便帶着清玄派眾人離開了玄羽宗。
離開清玄派許久,顧易剛到清玄派,就看到牆院外雜草叢生。
對一旁的李清沐說道:
「這些天不在門派,你去找些弟子打掃一下。瞧瞧這外面的雜草,都快長得和人一樣高了。」
「是。」
李清沐領命後,便帶着弟子去打掃門派。
顧易帶着君酒卿回到房間:
「這次的事情總算是圓滿結束了,就是玄羽宗的事情有些麻煩,若是他們都同意,也就罷了。若是還頑固抵抗,那本座只能用強了。」
「你不是把玄羽宗的長老葉北給帶過來了?還有他們的大弟子。只要你把他們說通了,你還怕他們不答應嗎?」
君酒卿笑着道。
顧易拍了拍君酒卿的手:
「話雖這樣說,但是有一件事情你要知道,他們能拒絕我一次,就能拒絕我第二次。不如你陪我去會會他們兩個人?」
君酒卿原本是對這種事情沒興趣的,但當她聽到顧易這樣說,突然想到了什麼,點頭道:
「好啊,我答應你。不如我們現在就去?」
「好啊,我們現在就去。」
顧易帶着君酒卿來到關押葉北和玄羽宗大弟子的房間。
「你們在這裏休息得可好?」
葉北和玄羽宗大弟子見到顧易,迅速站起身來:
「你來做什麼?我告訴你,我警告你我們是絕對不會屈服的。」
「不會屈服?可我又不是在逼你們,我可是給了你們選擇的。」
顧易笑着道。
「你給的所謂選擇就是讓我們被迫服從,不如你說說我們宗主究竟是怎麼死的?這裏又沒有外人,就算實話實說,也沒什麼。」
葉北看着顧易,總覺得他心中藏着一些秘密。
說到底葉北對於玄羽宗宗主的死,心中毫不在意。
畢竟他們對玄羽宗宗主早就已經心生不滿,不過是當着那麼多人的面,他們不好說什麼。
但現如今只有他們在,也就沒必要再隱藏什麼。
顧易聽到葉北這番話,很是驚訝:
「葉長老你說這番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是知道了些什麼?」
葉北看了一眼顧易道:
「我什麼都不知道,只是有一件事情我心裏十分清楚,那就是宗宗主是個什麼樣的人。所以顧掌門,有些事情不需要隱瞞。說實話就好。」
顧易沒想到葉北心中竟然是這種想法,倒是有些意思。
「好啊,那本座就實話告訴你們,你們的宗主是被本座殺的,不過本座是正當防衛,他想殺我卻被我殺了,不知道你們有何想法。」
顧易笑着看向葉北,想要從他那裏得到答案。
葉北知道真相後,突然明白了些什麼:
「原來是這個樣子,不過你可以放心,這件事情我們不會告訴任何人,只是關於玄羽宗的事情,我們還是要商量一下,不知道顧掌門對這個答案可還滿意?」
顧易聽到這個結果很是滿意的回答道:
「你們給了本座想要的答案,原本本座還想着若是你們不同意,我想請我的夫人和你們好好聊聊,沒想到倒是給了我意外之喜。」
「我想這種事情就不要麻煩尊夫人了,畢竟她當初在玄羽宗那一戰,我至今記憶猶新。」
葉北在顧易來到這裏的時候,就看到一旁的君酒卿,只是她一直沒說話,也讓葉北下意識忽略了她。
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顧易竟然想讓君酒卿來威逼他們,這倒是讓葉北很是驚訝。
顧易沒想到君酒卿對於他們而言,是懼怕的存在。
早知道如此,他就把君酒卿請出來了,這樣一來可以省去很多麻煩,就不必白白浪費口舌了。
「葉長老,果然是聰明人。不如這樣玄羽宗本座不要了,但本座希望你們成為清玄派的附屬宗門如何?」
顧易在來之前就已經盤算好所有的一切。
葉北聽到顧易這個提議,點點頭道:
「顧掌門,您這不會是早就已經想好了辦法,就等我開口吧,雖說您這個方法,我不是很喜歡,但看在你這麼有誠意的份上,我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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