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易笑着撫摸着君酒卿的臉頰。
這一動作,讓君酒卿無法拒絕他的提議,「好,一起去。」
於是,顧易帶着君酒卿一同進到秘境中,在外面等待的各派管理者,在看到顧易進到秘境時,也紛紛跟着進去。
生怕他會進去做什麼對他們各派弟子,不利的事情。
顧易察覺到後面有尾巴跟着他,他並沒有理會,而是加快步伐,尋找自家弟子。
然而剛找到自家弟子,顧易就看到他們遭人圍攻,還不等他出手,那些人率先被打倒。
看到這一幕後,顧易這才放心。
李清沐等人在解決那群人後,抬頭便看見顧易在後面。
「掌門,您怎麼會進來?」
李清沐將人綁起來後,來到顧易身邊詢問道。
「當然是擔心你們遇到危險,只是我沒想到他們這麼弱,一群人圍攻你們,還全被打趴下了。」
顧易在看到這幅場景後,總算是安心下來。
雖然他對自己的放養教學沒什麼期待,但這群弟子們非常給力。
莫名被誇獎的眾人,臉紅的低下頭:
「哪裏哪裏,都是掌門教得好。」
「你們別在恭維了,距離秘境關閉還有五天時間,你們進來後有找到什麼嗎?」
君酒卿自從進來後,便一直在觀察這個秘境。
總覺得這裏面有古怪的君酒卿,心中升起一股惡寒。
秦嶼聽到君酒卿的話,搖搖頭道:
「並沒有,自從進到這裏,我們察覺到一股很強大的壓迫感,所以我們才來到這裏,只有這裏是受影響最小的地方。」
顧易自然也察覺到這裏的非同一般,但一時半會兒查不出任何問題,就連繫統都不知道原因。
為了防止意外,顧易想帶弟子現在就離開。
卻不曾想一股強大的力量,將他們帶到了一處奇異空間。
等到他們回過神來,茫然的看着周圍的一切。
顧易看到這幅場景,頓時傻眼了。
因為這幅景象,對他而言實在是太熟悉不過了,只有接受傳承的人,才會來到這裏。
只是他不明白,為什麼他們所有人都來到這裏。
君酒卿發現事情不對後,第一時間想要破開結界,卻都是無用功。
君酒卿焦急的來到顧易面前:「顧易,我們似乎被困在這裏了。」
「不錯,就是不知道是哪路神仙,竟有如此大的能力,將我們困於此地。」
顧易現在頭疼的很,以他現在的實力,根本破不開這結界,而且他根本就不知道是什麼人做的。
就算有系統外掛,他現在也如同廢物一般,只能蹲在地上畫圈圈。
「現在怎麼辦?難不成我們只能在這裏等着?還有這麼多弟子在這裏,總不能讓他們餓死在這裏吧。」
君酒卿皺了皺眉頭說道。
「放心餓死是不可能的,就是不知道那人的目的是什麼,屬實有些難辦。」
聽到顧易說出難辦二字的君酒卿笑了笑,這還是她第一次從顧易口中說出這兩個字。
君酒卿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不論是哪路神仙,我決不允許他傷害你。」
有君酒卿的安慰,讓顧易很是安心。不過這也同樣證明,自己之前的擔憂是真實的。
就在顧易與君酒卿找陣眼的同時,顧易察覺到不對,因為他發現自家弟子全部都陷入昏迷中,只有他和君酒卿二人無事。
這個時候顧易才明白,這場考驗並不包括他與君酒卿,對方真正的目的是他的弟子。
原本平靜的心,再次掀起波瀾。
在得知對方的目的後,顧易再也壓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怒火,準備用強破壞整個結界的時候。
一道慵懶的聲音,傳入顧易與君酒卿的耳朵中:
「本座無意傷害你們的弟子,只是在篩選合適的繼承人,本座乃戰神——鳳舞。等到傳承結束,本座自會放人離開。」
聽到這話後,顧易原本抬起的手收了回去。
同時也期待着他的弟子中,能夠有通過考驗的人。
為此顧易特意架了一個燒烤架,邊燒烤邊等着他們結束。
然而顧易在裏面等待了五天時間,弟子們依舊沒有甦醒的跡象。
顧易當場就急了,質問道:
「戰神,你的考驗究竟是什麼?他們為什麼還沒醒。」
「莫急,你這幾個弟子中,有幾個身負傳承,其他神職者也在履行自己的職責,反倒是你明明身負傳承,卻沒有像他們一般,實在是看不透。」
鳳舞以虛幻的樣子,出現在顧易面前,審視着他。
顧易聽到這番話,下意識往後躲了躲,迴避着這個問題。
鳳舞並沒有因為顧易的動作,而生氣反倒是嘴角勾起笑容:
「你身上有秘密我不過問,你放心你的弟子很快就會甦醒,不過我的繼承人還要沉睡一段時間,但我會先行放你們離開。」
「你選定的人是誰?」
顧易好奇的問道。
「就是她,不過這小丫頭有心事,傳承也比旁人難上幾倍,若是她逃不出心魔,怕是會永遠被困在幻境中。」
鳳舞指了指昏迷不醒的鳳闕,說道。
對此早就有所察覺的顧易,滿臉愁容的看着鳳舞,語重心長道:
「她的心事很重,不是那麼簡單就能化解的,除非那個害她的人能消失,就連我這個做師傅的都對她無能為力。」
「那她應該感謝有你這麼一個好師父,要不是因為你,我也不會選中你的弟子。」
鳳舞說着模稜兩可的話,不等顧易追問,她便消失離去。
回想着鳳舞所說的話,顧易實在是想不通,最後乾脆不想。
君酒卿陪着顧易一同等待着,終於在第二天清晨,除鳳闕以外的弟子,全部甦醒。
顧易這才相信鳳闕沒有騙他。
隨後結界也跟着一同消失,顧易見狀立即命人將鳳闕背上,離開了秘境。
不曾想在出了秘境的第一時間,就受到別人的圍困,而這次正是玄羽宗主導的。
「顧掌門,你與弟子在裏面待了六天時間,不知道是得到了什麼寶貝,可否與我們大家分享分享?」
玄羽宗的二長老走到顧易的面前,面帶笑容。
察覺到來者不善的顧易,將眾弟子護在身後:
「本座能得到什麼寶貝,不過是被裏面的陣法困住了六天罷了,本座想諸位應該不會覺得本座是在騙你們的吧。」
顧易的笑十分輕狂,但沒有得到任何寶物的宗門,又怎麼可能輕易放顧易離開。
肖語在這個時候站了出來:
「顧掌門,只要你將寶物交出來,我們也不為難你。否則就別怪我們不客氣。」
雖說肖語的行為對他們很是冒犯,但她的話就是他們想要說的。
顧易對肖語的無理之舉皺了皺眉頭,心想幸虧他的寶貝徒弟,已經和這個女人沒有任何關係了,否則他真的要被氣死。
顧易朝着眾人翻了個白眼,語氣不屑道:
「本身本座就不是小氣的人,若是我真得了寶貝本座會不承認?你們這群老東西是不是活得時間太久,別被人騙了還眼巴巴的給人當炮灰使。」
那些被迫出頭的人,聽到顧易這番話,這才反應過來,他們似乎被算計了。
再說了顧易的手中空空如也,就連弟子的手上什麼東西都沒有,即便是有空間戒指一類的東西,但顧易也不可能那般大方,一人一個。
被說動的眾人,立即讓出了出路。
就在這時肖語再次蹦出來:
「你們不能走!你們清玄派的人,搶了我們玄羽宗的寶物,怎麼能說走就走!」
顧易看着眼前這個冒失的女人,眸子染上一絲不明的情緒:
「你說我們搶了你玄羽宗的寶物?什麼時候?本座怎麼不知道,小姑娘就憑你也配攔住本座?」
面對顧易的威壓,肖語害怕的喘不過氣來,但她心裏非常清楚,今天一定要將他們留在這裏,最好永遠留下。
「顧掌門,若是您真拿了玄羽宗的寶物,就還回去吧。畢竟玄羽宗不是我們能夠招惹的。」
有好心人小聲提醒顧易,顧易瞥了一眼那人,什麼話都沒說扯着嘴角笑了笑。
漸漸笑的越來越大聲,周圍的人都以為顧易瘋了。
正當肖語準備逼迫顧易承認的時候,顧易收起臉上的笑容,面色陰沉,眼眸血紅語氣帶着怒意:
「說本座拿了玄羽宗的寶物,可本座與弟子被困法陣,整整六天。哪兒來的時間?肖語,本座念你是小輩,不與你追究,但污衊本座可有想過後果?你做的那些醜事,不如就在今天讓眾人看看。」
只見顧易大手一揮,關於肖語的過往展現在眾人面前,肖語在看到自己的那一刻,心中升起一絲恐懼。
結果正如肖語所想,那上面顯示的是她,最不願意回憶起的記憶。
想當初她利用玄羽宗宗主的憐憫之心,欺騙玄羽宗宗主的事情。
隨着事情的慢慢發展,在場的人都知道肖語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騙子。
至於她污衊清玄派的事情,那更是子虛烏有。
直到眾人看完全部,顧易這才收回,眼神中充滿不屑:
「你想要的證據我這裏都有,可不需要你來製造假證據,只是我沒想到你為了加入玄羽宗,竟然利用玄羽宗宗主的同情心,小姑娘你可真是好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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