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喬安來時沒開車,汪思悅開車送任喬安去ace搏擊俱樂部,晚飯的時候周楚發短訊給她匯報行程,說衛金銘他們在ace搏擊俱樂部喝酒,讓任喬安有空就一起來湊個熱鬧。
正好汪思悅也在,兩個人就一起過去玩。
俱樂部生意今晚格外熱鬧,任喬安和汪思悅一到,就看見中央拳台上兩個選手打得很熱鬧,裏面放着火爆的音樂,觀眾們喝彩叫好。
「二嫂!這裏!」衛金銘眼尖,向任喬安招手,周楚的位置正好背對着門,沒有第一時間看見她。
但是現在的問題是衛金銘他們以為只有任喬安一個人來,只留了一個位子,現在多了一個汪思悅,就等於少了一個位子。
汪思悅肯定不能和別人擠在一起,周楚自動往邊上挪了一點,拍了拍身邊的空隙,道:「過來,你和哥一起坐。」
他嘴裏掉了一根煙,但是沒有點燃,看樣子是誰剛剛送給他的。
任喬安冷眼看他,也沒有忽略衛金銘他們看好戲的表情,手指指着周楚動了一動,道:「你起來,我坐。」
想和她坐一起,搞不好是拿她做了什麼賭局,周楚在這裏顯擺他男性的地位。
果然,任喬安還沒想完,衛金銘他們就開始喝倒彩:「咦~~~二哥剛剛還吹的那麼神,沒想到家庭地位這麼低,丟我們男人的臉,還得是二嫂威武。」
周楚聽話站起來,讓任喬安坐下之後,自己靠在她椅子邊上,嘴上也沒示弱:「你們這些打光棍兒的懂什麼叫感情好?不懂就別說話,惹別人不喜歡,還暴露你們的缺點。」
任喬安安一看,想起這一群所謂發小裏面,還真是周楚最大,也只有周楚和她在一起,其他人確實是單身。
「照你這麼說,你們男人的臉面,全靠我們喬安高興是吧?」這種話題,好熱鬧的汪思悅可就不認生了,立刻指着任喬安,道:「喬安,跟他們收錢。」
任喬安不說話,周楚立刻接口:「你們趁現在多喝兩杯,過段時間她真要管賬,真收錢我可就做不了主了。」
「不是吧?二哥,你夫綱不振也就算了,怎麼連最後的陣地都失守了?」發小們叫衰,二哥有了二嫂,都不是我們的二哥了。
唯有衛金銘拿起桌上的烈酒,站起身來面對任喬安:「二嫂,有句話我很早之前就想和你說了。」
他站着,手上的杯子舉得很高,就是酒桌上常見的敬酒的表情,道:「兄弟以前對你說話不恭敬,是兄弟做錯了,現在當着二哥和一群發小的面,我跟你道歉。」
他不管任喬安反應,把酒一飲而盡,空杯子倒過來給任喬安看:「以後我們一定只認你一個二嫂,不管你是什麼身份,我們都不會再犯渾了。」
任喬安想起之前她和周楚鬧得最凶的時候,衛金銘私信曾說過讓她見好就收的話,想來他就是為這件事道歉。
「沒關係,事分輕重緩急,人有遠近親疏,我理解你們的立場,周楚對你們很重要。」任喬安早就不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了,相反的衛金銘他們在知道任喬安的身份以後,還能和周楚一條戰線,也說明周楚交了一群真心朋友。
任喬安不怪他,衛金銘心裏的石頭也放下了,汪思悅緊跟着說:「不能這麼容易就過去,你們要是真的想戴罪立功,以後就好好看着你們的二哥,要是他又有什麼『好妹妹』找來,你們不能隱瞞。」
男人最會包庇男人了,她肯定要幫任喬安敲打一下這群發小,不允許他們合起來欺騙她。
「沒問題,以後我第一個告訴你,到時候咱們合起來治他。」衛金銘他們立刻表明立場,絕不隱瞞任喬安。
「這還差不多,喬安,以後不用找他們要喝酒錢了。」汪思悅得到好的答案,立刻又給他們喝酒免費,這架勢可比任喬安這個准老闆娘強悍多了。
不過這種小事說完了,衛金銘面帶討好的對任喬安說:「二嫂,上一次你和諸葛卿來,沒玩成,今天我做東,請你玩一場。」
玩?玩什麼?
任喬安還沒理解,就看見已經結束上一局的中央拳台上,又走上了一個準備好的選手,還是任喬安想不到的熟人。
沈計。
任喬安有點不解,看着拳台上穿着選手短褲,扣扣搜搜的沈計,一點都沒看出來他是自願上台。
服務生把選手名冊給任喬安,讓任喬安選上陣的選手對戰沈計,衛金銘說:「二嫂你別客氣,隨便點,我已經打點好了。」
點個凶一點的,打爆沈計的狗頭,他負責給醫藥費。
「我去。」
任喬安還沒點選手,就被身旁的周楚合上點名冊,站起來活動筋骨,把自己嘴上叼的那根沒點燃的煙放進任喬安嘴裏,彎下腰在任喬安額頭上親了一下。
「在這兒看着哥,怎麼給你出氣。」
周楚作為ace搏擊俱樂部的老闆,在圈子裏有着一定的名氣,尤其是這類運動的愛好者,對周楚的關注度都非常高。
當工作人員確定周楚親自上陣以後,立刻就有人上台預告周楚今晚登台,俱樂部里的氣氛一下達到巔峰。
他去換衣服,回來也就不到五分鐘時間,台上的沈計,是標準的養尊處優的體格,皮膚比較白,但也沒有二兩肉,裸着上身穿着紅色短褲,活像是做賊被抓到的感覺。
反觀周楚,則穿了一個白色的鬆軟t恤,下身是一條藍色的短褲,但是也遮掩不住他有力的肌肉,這場勝負已經預見。
但因為是周楚,氣氛達到高點,下面圍觀的人比周楚還興奮,一個勁兒的給周楚吶喊助威。
雙方握手之後,開始對打——沈計單方面被周楚毆打,他連周楚的身都沒辦法近,每次和周楚接觸的都是他的拳頭。
「我二哥,果然是十年如一日的守男德,他一點不該露的部位都沒露,簡直世間少有。」周楚的髮小吹捧周楚的彩虹屁,想在任喬安面前給周楚爭取一點印象分。
不過任喬安眼裏,不在乎周楚穿什麼,比較好奇這個沈計為什麼會上去。
她問衛金銘:「你怎麼把他弄上去的?」
給錢?
沈計家裏也算是有點家底的富二代,會為了點錢上去?現在還單方面被周楚毆打?
「他自從被爆出櫃以後,他家裏等風波平息後,就想給他找個門當戶對的老婆,一來證明他的愛好沒問題,二來就是想挽回一下他們家的公司。」衛金銘靠着椅背,說的氣定神閒,看拳台上的沈計,就像在看一個垃圾。
或者說,被斗的蛐蛐兒。
任喬安想起那一天,周楚好像說過沈計的家裏出了點問題,只是任喬安心裏噁心他,一直沒記住。
「只可惜他運氣不好,娶的老婆是個賭鬼,沒幫上她們家的忙,反而還拖了沈計家的後腿,門當戶對也是強弩之末」衛金銘一陣唏噓之後,是幸災樂禍:「他在上面只要堅持兩分鐘,我就考慮和他們公司合作。」
賭鬼兒媳婦,加上快倒閉的公司,沈計這段時間的生活一定夠嗆。
任喬安想起他以前囂張的模樣,覺得這樣對沈計還是有些輕,問:「那現在已經快兩分鐘了,你真的打算幫他家?」
就因為挨打兩分鐘?
這錢也太好賺了。
「我不是說過了嗎?我會考慮。」衛金銘笑得高深莫測,考慮到結果肯定是不合作。
任喬安滿意地點點頭,周楚給她的那根煙在手上把玩,愜意的觀賞周楚打沈計,把她往日的窩囊氣全部發出來。
沈計真要感謝這個法治社會,任喬安是遵紀守法的人,沒有找人抽沈計一頓,任喬安現在要感謝周楚開的是這個俱樂部,打沈計還打的光明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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