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宇智波光回到林間時,鳴人和佐助已經醒來。
佐助依舊保持着他那冷傲的表情,而鳴人卻似乎陷入了某種深思,臉上帶着疑惑。
「喂,你們兩個,該回去報平安了吧,太晚了小櫻會擔心的。」宇智波光從口袋裏掏出兩個蘋果,隨手拋給兩人。
「好吃!」鳴人接過蘋果,立刻咬了一口,臉上綻放出滿足的笑容。
「哼。」佐助則一臉不屑,偏過頭去,似乎對蘋果並不感興趣。
「佐助,昨天我也不是有意瞞你,只是以你現在的實力,就算知道鼬的情報也沒有意義,讓你知道反而會害了你。」宇智波光解釋道,「況且鼬的實力很強,你想要打贏鼬,至少也得開啟萬花筒寫輪眼才有勝算。」
「你知道鼬的實力?」佐助的目光中閃過一絲驚訝。
「我知道關於他的一切。」宇智波光平靜地回答。
「那你和他比,誰更強。」佐助露出急切的目光。
「應該是我吧,畢竟宇智波從木葉創立至今的所有忍術我都會,而且萬花筒的瞳術我已經開發到了極限。」宇智波光輕鬆地攤了攤手。
「那我可不可以拜你為師。」佐助突然激動地說道。
「啊?」宇智波光剛準備吃蘋果,聽到這句話動作一頓。
「既然你比鼬更強,那我只要跟着你學習,就一定可以超越鼬。」佐助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我……我可沒那個閒心,而且卡卡西那傢伙不是也有寫輪眼嗎。」宇智波光搪塞道。
「卡卡西那傢伙不會像你這樣與我對練,而且他的寫輪眼的用法跟哥哥比差遠了。」佐助反駁。
「emmm,可是教了你我有什麼好處?」宇智波光沉思片刻,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你想要什麼?」佐助追問,眼中閃爍着期待。
「一日三餐包吃包住,而且必須是頂級美食。」宇智波光露出狡黠的笑容,下次封印後,她感覺就能見到博人了。所以在那之前,她決定好好享受美食,順便趁着有時間可以解決一下可能會發胖的小問題。
「哼,原來是錢的問題。」佐助不屑地哼了一聲。如今,宇智波一族的所有家產都歸他所有,最不缺的就是錢。「你要是肯教我,你在木葉的一切餐食住宿,我全包了。」
「什麼!真的嗎!?」宇智波光兩眼放光,直接湊到佐助身旁,用力拍着他的後背。「你這小鬼頭,意外的還有些優點嘛~那我就勉為其難收你做徒弟啦。」
「誒?那我呢,我呢?」鳴人一臉委屈地插嘴,「光婆婆,你也教教我唄。」
「都說了,不要叫我婆婆!我這幾十年大部分時間都在捲軸里,年紀根本沒有多大好吧!」宇智波光對着鳴人又是一頓敲打。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別揍了,我叫你小光總行了吧。」鳴人吃痛地喊道:「那小光,你能不能也教教我啊?」
「其實你已經有比我更適合的老師了,再過不久你應該就能見到它。」宇智波光揉了揉鳴人的肚子,笑着道。
鳴人撇了撇嘴,不滿地哼了一聲:「哼,不想教就直說嘛,幹嘛要故弄玄虛。」
三人打鬧着,一路歡聲笑語地回到了達茲納的家。
達茲納抬頭看了一眼三人,疑惑地問道:「你們幾個怎麼搞的渾身都是泥啊?」
「我們兩個挺過了小光的試煉,而且爬樹的練習也已經能夠到樹頂了。」鳴人笑着解釋,臉上帶着自豪。
「哦?很好,那麼鳴人,佐助,等你們恢復後,開始正式進行保護達茲納先生的任務吧。」卡卡西點頭說道。
「好!等再不斬那傢伙再出來,我們一定會讓他大跌眼鏡!」鳴人信心滿滿地應道。
「哈哈哈,這兩個小鬼看起來很可靠的樣子呢。」達茲納笑着說道,「現在,還差一點我們的橋骨就能搭建出來,都是多虧了你們,不然有卡多的手下一直找麻煩,我們肯定不可能進度如此快。只是……我之前就想問你們了,明明我偽造了任務的等級,為什麼你們還願意留在這裏幫我。」
「見義不為非勇士,強將手下無弱兵,這是先代火影的教誨。」卡卡西鄭重其事地回答。
「原來如此,那你們兩位呢?」達茲納看向宇智波光和帶土。
「我們來找再不斬是有一筆生意要和他談,只是正巧在這裏遇到了你們,就在這裏一直等再不斬了。」宇智波光解釋道。
「生意?」達茲納疑惑地問。
「嗯,卡卡西也知道,我的據點一直在雨之國,我這次是想僱傭再不斬去我們的國家。」宇智波光補充道。
「你要僱傭再不斬這種叛忍?」卡卡西驚訝地問道。
「雨之國一直在五大國的法律之外,實行實力至上主義,任何有才德賢能的人都可以來投靠,像再不斬這樣的人才埋沒在卡多那種下三濫手裏太可惜了,讓他加入我們為國家做貢獻才是正道。」宇智波光說道。
「原來如此,但是我不覺得再不斬那傢伙會老老實實聽你們的話。」卡卡西冷聲道,顯然對再不斬的背景十分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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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來雨之國就不用擔心被追擊部隊追殺,而且有正式的編制,衣食無憂,吃飽穿暖,而且還有特權,他沒道理不來吧。」宇智波光眨眨眼。
「人的追求不同,再不斬那傢伙似乎心裏還有一團火在。」卡卡西解釋道,「因為他是在水之國發動政變失敗才被定成叛忍的。」
「是嗎,這可難辦了。」宇智波光咋舌,顯然沒料到再不斬的背景如此複雜。
「最好的情況就是你們能夠用談話解決問題成功勸誘,壞的情況就是必須發生戰鬥將其殺死。」卡卡西嘆道,語氣中帶着一絲無奈。
「看來只能這樣了。」宇智波光也嘆了口氣,意識到事情遠比想像中要複雜。
眾人紛紛陷入了深思。
鳴人對剛才幾人探討的話題還是一頭霧水,一臉亢奮地說道:「總之無論怎樣和再不斬那傢伙打一場不就行了?只要讓他知道我拼命修煉來的實力,他也許自己就會投降呢。」
「哼,只有你這傢伙每次都是最天真的。」這時,一直沉默的依那裏看着父親的照片,站了起來。
「嗯?你說什麼?」鳴人聞言,轉頭看向依那裏,一臉的不解。
依那裏猛地一拍桌子,怒氣沖沖地吼道:「我說像你這種傢伙再怎麼拼命努力修煉也絕對不可能打過卡多的手下的!無論說多少漂亮話,如何努力,在真正的強者面前,弱者只能被擊敗。」
「哼,囉嗦,我跟你可不一樣。」鳴人偏過頭去,眼中閃過一絲不悅。
「閉嘴,我看到你就火大,你根本就不了解這個國家,還這麼愛顯擺,痛苦的事你明明什麼都不知道!我和你這種整天笑嘻嘻的傢伙不一樣。」依那裏哭喊道,聲音中帶着絕望和憤怒。
鳴人臉色一暗,眼中閃過一絲怒意:「所以你就覺得自己是悲劇的主人公,每天哭哭啼啼的是吧?像你這樣的笨蛋,就整天以淚洗面吧,愛哭的小混蛋。」
「鳴人,你說的太過了。」小櫻責備道,眼中帶着不滿。
「哼。」鳴人雙手插兜,緩步朝外走去,背影顯得格外孤獨。
宇智波光和卡卡西對望了一眼,眼中閃過一絲擔憂。
夜幕降臨,依那裏獨自一人在海岸發呆,海風輕輕吹拂着他的臉頰,帶走了他臉上的淚痕。
宇智波光緩步走來,輕聲問道:「依那裏,有時間聽我說幾句嗎?」
依那裏別過臉去,不想理她。
她湊到依那裏的身旁輕輕坐下,「鳴人他不是有意那麼說的,他只是嘴巴比較笨拙,你父親的事情我們已經聽達茲納先生說過了,其實鳴人和你一樣,很小就失去了雙親,確切的說他都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不僅如此,像你這麼大的時候,他連朋友都沒有。」
「誒?」依那裏眼角的淚停了下來,好奇地看着宇智波光,心中湧起了一絲複雜的情緒。
「但是,我從來沒見過他因為消沉或者遭受挫折而哭泣,」宇智波光輕聲說道,「因為他總是希望有人能認可他而拼命努力,而且為了重要之人,無論何時都能賭上性命。我想,鳴人的眼淚一定早就流幹了吧……」
她的話語中帶着一絲感慨,「所以鳴人知道強大一詞真正的意義,和你的爸爸一樣。我認為鳴人應該是最能理解你心情的人。剛才鳴人對你說的話,那一定是他對自己說過無數次的話吧。」
依那裏靜靜地聽着,心中湧起了一股複雜的情感。
他從未想過,那個總是笑容滿面的鳴人,背後竟有如此沉重的過去。
喜歡火影從戰國開始的宇智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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