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蜷縮在地上,不斷哼哼的喬望祖,魏淑英嫌棄的踢了他一腳:「別裝了,趕緊起來把屋子收拾了,把老五的尿布洗了!」
喬望祖耍無賴:「哎喲~我手疼腳疼渾身疼,大概是骨折了,幹不了一點活!」
魏淑英親自動的手,當然知道喬祖望絕對沒有傷到內臟和骨頭!最多就是『有些』疼罷了!魏淑英冷冰冰的開口:「要麼立馬起來去幹活,要麼老子打你一頓你再去幹活!」
喬祖望:……
喬祖望試圖用往日的情分讓魏淑英變回從前的樣子:「淑英,你這是幹啥啊!我對你那麼好,你怎麼變這樣了?你……」
喬望祖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魏淑英剛壓下去的怒火瞬間又被點燃!然後按住喬望祖又是一頓揍!
喬祖望:「啊——我錯了!啊——別打了……」
魏淑英:「別TM給老子提以前!對我好,你個狗東西也說的出口!老子每天累的像個老媽子一樣,你TM屁事不干只會裝大爺!老子生孩,命懸一線的時候你TM還在和你那群狐朋狗友打牌……」
喬祖望痛的受不了趕緊求饒:「嗚~我幹活,我立馬乾活,別打了!」
聽見這話,魏淑英才鬆開喬望祖 ,拍了拍身上的灰坐在椅子上,看向一臉驚恐的喬祖望:「從今往後,這個家我說了算。你要是不服我可以打到你服!」
喬望祖立刻反駁:「不行!你一個女人家家的着怎麼能當家做主呢?」
魏淑英諷刺一笑:「當家做主,你也配?既不能為妻子遮風擋雨,又不能給兒女做好榜樣!說句不好聽的話,你算什麼男人?」
這話傷自尊了,喬祖望只能小聲反駁:「可我每天都工作賺錢了啊!」
魏淑英:「你還好意思提錢!你自己每個月的工資花給家裏的連二分之一都沒有,不是喝酒了,就是去打牌了!」
喬祖望:……
魏淑英一拍桌子,姜喬祖望嚇了一哆嗦。「現在去,洗尿布!」
喬祖望齜牙咧嘴從地上爬起來,穿好衣服,去臥房將孩子換下的尿布收拾到盆里,到院子裏就洗了起來!
收拾完喬望祖,魏淑英收拾了一下自己,去鄰居家把喬三麗喬四美和喬七七接了回來。
離開時吳姨對着魏淑英豎起了一個大拇指:「早該這樣了,婦女也能頂半邊天,你怕他幹啥!」
嘮了一會兒後,魏淑英就抱着老五牽着老四回到家。這時,喬望祖已經洗完尿布,收拾好屋子,並且還把家裏的幾口人的髒衣服都洗了。看見魏淑英回家,他還討好的笑了笑。
魏淑英沒有理會他,而是進屋翻出老三念學前班的書本丟到喬望祖面前:「三麗和四美明年也到了上學的年紀了,你先給她們啟蒙。」
喬祖望小聲嘟嚕:「小丫頭片子上什麼學?」
魏淑英眉頭一皺:「你再多說一個字!」
喬祖望脖子一縮:「……我教,立馬就教!」
賤皮子!魏淑英白了他一眼,低頭摸了摸兩個女兒的小腦袋:「三麗,四美讓爸爸教你們認字好不好?」
三麗:「嗯。」
四美:「好!」
魏淑英警告的看了喬祖望一眼,回到臥室給小老么餵奶。短短一個月,喬七七已經從四斤多的瘦弱崽子,長成快八斤的強壯一點的崽子了!靠的全是魏淑英優質充足的奶水。
魏淑英一邊餵着奶,一邊思考着如何搞錢!沒有收入,全靠喬祖望那點子微薄的工資,日子還是一如既往的過的緊巴巴的。太不利於幾個幼崽的心理健康了!
思來想去,魏淑英最後決定賣小吃。一個是因為如今十年革命剛結束,做其他生意容易被抓!一個是因為喬七七還是一個剛滿月的嬰兒,完全離不開母親,喬三麗和喬四美也需要人照看。
想通之後,魏淑英整個人都放鬆很多。等喬七七吃飽拍完嗝後,魏淑英將其哄睡着放到床上。
然後爬上房梁將放在隔板上裝有自己嫁妝玉鐲的錢匣子拿了下來,看了看收進了宸心。打算等小老五在長大些,再拿去換成錢,用於做買賣的本錢。
……
轉眼又過了兩個月,日子按部就班的過着,對於五個幼崽沒有什麼不同。不同的是魏淑英和喬祖望,一個清閒了很多,一個被逼無奈的做一個有擔當的男人!
雖然期間喬祖望不只一次想要反抗,但都被魏淑英用武力鎮壓了。因為每次收拾喬祖望魏淑英都把他扒的只剩底褲。就算喬祖望去公安局舉報。人家也只會覺得是喬祖望有毛病!畢竟檢查不出被家暴的痕跡。
打不過,跑不掉,久而久之喬祖望也不敢在作妖了。每月工資自覺上繳,回家眼裏也有活了。至於搓麻將那是萬萬不敢的!就算魏淑英拒絕和他同房,他也不敢有任何意見,只敢捶兩下枕頭髮泄一下。
魏淑英表示自己不餓,不是什麼都吃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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