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說起來,我好像曾經還撿到一個,應該也是你們的吧?」
遠處響起警車和消防車的聲音。
一隻手拎着皮斯科的雲閒鶴慢騰騰往天台邊走,隨手揮着指揮棒擋下伏特加和琴酒的兩發子彈。
單腳踩在天台邊沿的人像是不經意想起什麼一樣,回頭看向琴酒,笑得惡劣:
「上次那張磁盤給了我非常高的興趣,然後我就撿到了它的研發人員,你說——這是不是非常巧?」
「雪莉在你手上?!」
伏特加顯得非常震驚,一旁的琴酒臉色就不怎麼好看了。
算上現在還沒被帶走的皮斯科,也就是說,眼前這個傢伙截胡了他們兩個任務。
雪夜的冷風揚起青年身上的披風,露出稍顯單薄的身板。
雲閒鶴一手拎着皮斯科,一手搭在胸前朝兩人微微彎腰:
「那麼,再次感謝殺手先生們提供的素材,我就先帶回去了。」
百十來斤的人被對方輕描淡寫的拎在手裏。
魔法師朝兩人笑了一下,而後毫不猶豫的將手上的人朝對面的樓頂甩了過去。
琴酒抬手朝着半空中的皮斯科開了一槍,被雲閒鶴輕描淡寫的擋下。
兩人在半空中對視了一眼,由雲閒鶴先行跳下去為信號,後一步的琴酒當機立斷跟着朝對面樓頂跳了過去。
「大哥!」
忠心的伏特加迅速跟上。
被扔過去的人由於慣性還在雪地上滑出去幾米,留下一道慘烈的紅痕。
還在昏迷的皮斯科迷迷糊糊的哀嚎出聲,下意識將身體蜷縮起來。
雲閒鶴一手拎起皮斯科,如法炮製的將其扔到另一棟大樓上,甚至在動手前不知道從哪裏摸出一個頭盔給對方戴上。
頗有一種,不想他死卻也沒那麼不想的重視感。
扔掉素材的人轉身接住琴酒的一拳。
骨骼、肌肉相撞的沉悶聲在天台上擴散,而後是裝設了消音器的槍響。
側身躲過子彈的雲閒鶴毫不客氣的掏出一記麻醉針甩向伏特加,當場將人放倒後再次和琴酒扭打在一起。
躲過對方扎自己腰子的銀針的琴酒太陽穴突突直跳。
「你這個瞎眼的!該死的傢伙!」
「哎呀,誰說我是瞎子的?」
魔法師笑得惡劣。
一個偏身躲過琴酒的一拳,像是舞蹈的滑步般快速從對方身後錯位。
順走對方風衣口袋裏手榴彈的某人一高興,還給對方披散的頭髮打了個蝴蝶結。
「今夜太晚了,魔法師要回去體驗夜生活了。」
原本要往對方身上扎針的雲閒鶴在感受到指尖上的阻力時,微微挑了下眉。
「殺手先生今天穿防彈衣了?」
「宰了你!」
躲過對方一匕首的雲閒鶴微微後退了兩步。
雙方拉開距離。
琴酒看了一眼算是在他這邊的對過樓頂上的皮斯科,抬手就是一槍。
聽着對方傳出痛苦哀嚎的雲閒鶴面不改色,偏頭看了眼還倒在地上但是好像要醒的伏特加。
不愧是反派介紹里排列位置能跟琴酒一前一後的男人,身體素質真強大。
魔法師偏頭看着倒在地上的大塊頭,單手托着下巴若有所思:
「綁走這個也不是不行?就是太沉了有點累手。」
接連兩槍打了過來,雲閒鶴連着後退兩步站到天台邊緣。
看着怒氣值好像要實體化的酒廠top1,魔法師伸手拽了下頭頂的兜帽:
「騙你的——那麼殺手先生,下次,讓我們在浪漫之都相遇吧。」
說完雲閒鶴朝對方笑了笑,縱身一躍,直接從樓頂上跳了下去。
一張飛機票輕飄飄的落在了天台的雪地上,像是邀約。
衝過來的琴酒朝着樓下就是接連幾槍,結果探頭時連個鬼影都沒瞧見。
想起什麼的他猛地抬頭——
果不其然,對面大樓上的皮斯科已經不知所蹤,只剩下一道刺目的紅痕和一灘血漬留在那裏。
「大哥…」
剛才還若有若無的警笛聲此時已經來到樓下。
顫顫巍巍爬起來的伏特加手上還攥着剛才那個甩在自己身上的、麻醉劑的針筒。
琴酒回頭看了一眼,剛想讓伏特加把東西帶回去。
那劑還剩一點點殘餘的麻醉針就在他們兩個的眼皮子底下化作一捧粉塵消失。
忙活了一晚上的酒廠top1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彎腰撿起地上那張寫着去浪漫之都的飛機票,咬着牙說了一句:
「走,叫人過來處理掉。」
浪漫之都是吧。
雪莉那個女人,皮斯科,還有這個瞎眼的瘋子,全都給他等着!
等到琴酒和伏特加離開,
另外一處天台上的雲閒鶴才拿掉自己身上的隱身斗篷,朝一旁雪地上的痕跡扔了幾個迅速清理血跡的藥劑。
「還真是棘手的敵人啊……嘖,下次讓柯南先給一記麻醉針。」
這樣他就有正當理由插手了。
確定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後,雲閒鶴拎着半死不活的皮斯科回到了最開始的天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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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你和灰原快拽住繩子!」
憑藉滅火器和口罩安全躲在煙囪里的兩人連忙做出回應。
雲閒鶴將人拽了上來,確定他們兩個沒有任何事後微微鬆了一口氣。
聽着樓下的警笛聲,雲閒鶴一邊解除身上的裝扮,一邊說道:
「抱歉,久等了,身上有難受的地方嗎?」
「閒鶴哥你沒事吧?!琴酒他們呢?」
「跑了。」
聽到這話的灰原哀不由的多看了雲閒鶴兩眼,對着人的危險程度有了更深的認知。
柯南有些不甘心,但同時也慶幸雲閒鶴沒有什麼事。
看着低着頭的小偵探,雲閒鶴伸手搓了一把對方的腦門。
他將手上的魔法師衣服表演了個原地消失,又打了個響指,拿出一張磁片遞到柯南眼前。
「看,我剛順過來的。」
「這是、APTX-4869的資料?!你怎麼拿到的?!」
一旁瞧見那張眼熟的磁片的灰原哀有些不可置信。
雲閒鶴朝對方眨了下眼睛,笑道:
「無可奉告哦。」
「……」
聽到這話的灰原哀抿了抿唇,沒有再說什麼。
柯南多打量了一眼雲閒鶴指尖的磁片,眼睛猛的一亮,不可置信的看向對方:
「你是說?!」
「果然,你就是工藤新一。還不承認嗎?」
被拆穿的小偵探身形一僵,回頭看着半月眼的灰原哀,尷尬的哈哈了兩聲。
瞧見這一幕雲閒鶴當即就樂了,伸手給了小偵探的腦袋一個腦瓜崩:
「演技太拙劣了。」
今晚就給你安排一個『睡夢訓練裝置』。
莫名感覺身後一涼的柯南哆嗦了一下。
他抬頭看着用手環好像是在給誰發消息的人,猛地注意到一個問題:
「閒鶴哥,你是發燒了嗎?」
「嗯?」
「你的眼睛周圍好紅,而且手上的溫度也不對。」
對這件事相當有經驗的小偵探當即皺眉,扯着對方的衣角就要其蹲下身,想用手測一下額頭的溫度。
總覺得自己忽略了什麼的雲閒鶴打字的手一頓,一時手滑直接將消息發了出去。
看着屏幕上顯示的『光先生』,勇者罕見的沉默了。
「……柯南,我覺得我們要完蛋了。」
「???」
一旁的灰原哀半月眼的笑着,顯得有些幸災樂禍:
「我看,他是從醫院偷跑出來的吧?」
「什麼?!」
柯南震驚的回頭。
被注視的雲閒鶴攤了攤手,輕描淡寫的說:
「我不是說過嗎,只要你喊我,我就會過來。」
灰原哀指了指雲閒鶴那隻拿着手環的手:
「你看,他手背上還有點滴的針眼,傷口不算是癒合,顯然是剛拔針不久。說不準,還是沒打完自己拔的。」
「小傢伙,你知道的太多了。」
雲閒鶴露出惡人臉,不過因為他那蒼白的臉色而大打折扣,反倒沒什麼殺傷力。
被『威脅』的灰原哀撇了撇嘴,輕哼了一句:
「我不和病人計較。」
「嘿!我這暴脾氣,今天就讓你知道世間險惡你信不信、咳咳咳!」
被冷風嗆到的人咳嗽了一陣。
柯南和灰原看着對方緊緊皺着的眉頭,又聯想到剛才那場他們沒有看到的惡戰。
即便沒有親眼見證,但是接連不斷的槍聲、腳步聲、還有手榴彈爆破的聲音……
顯然,兩人已經開始腦補雲閒鶴身上會不會有什麼暗傷了。
叮——
手環傳出一陣清脆的聲音。
好不容易止住咳嗽的雲閒鶴低頭看了一眼,果不其然看到了諸伏景光的回信。
〔待在那別動。〕
簡單的一句話,像是醞釀了什麼大危險。
雲閒鶴甚至感覺自己已經能腦補出諸伏景光淺笑着、散發着黑氣的臉。
「樓上是不是有人?」
樓梯間傳出凌亂的腳步聲和目暮警官的聲音。
【叮,檢測到宿主更改了事件線,事件更迭懲罰觸發。】
感覺什麼東西都堆到一起的勇者額角的青筋突突直跳。
他下意識扶了下眼鏡,指尖按住太陽穴,想要減輕腦袋的眩暈感。
「閒鶴哥?你還好嗎?!我們現在就去看醫生!」
「……不去!」
在昏倒前,他有權逃跑!
喜歡柯南:我只是個平平無奇的小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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