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小蘭還是沒忍住問了出來。
感覺到身旁雲閒鶴身上散發出來的冷氣,服部平次整個人都不好了,趕緊開口忽悠道:
「啊哈哈哈、就我和你們遇見的第二次,回程的路上看見他的。他當時在辦案,我就和他聊了兩句。」
「這樣嗎?」
一聽到對方又是在辦案,小蘭微微嘆了一口氣,似是有些習慣了。
每一次聽到旁人說起新一的時候,似乎都是在案發現場。
上次閒鶴說的時候也是這樣。
……會不會太巧了?
感覺到小蘭似乎要開始懷疑了的雲閒鶴慢悠悠的開口,裝作有些好奇的樣子問:
「平次,剛才遠山小姐說的,鐵的鎖鏈是什麼?」
「啊——我們小時候,我和和葉在家裏玩的時候,看到我老爸的臥室里,放了一副他用過的舊手銬。就在我們兩個拿着它學警察玩的時候,發現沒有辦法把它打開來…」
果不其然。
一聽到八卦的小蘭馬上被轉移了注意力。
聽完的雲閒鶴很中肯的給出評價:
「很有趣的經歷嘛。」
「嗯嗯。」
小蘭等人附和了一聲。
反倒是講故事的服部平次笑了兩聲:
「現在想想那段過去,還真是有點可笑呢。」
「這哪有什麼可笑的啊!那個時候我們洗澡或是上廁所都是一起去的。」
「笨蛋!你少胡說八道!」
「喔——」
總覺得吃到大瓜的雲閒鶴整個人都精神了一點。
半闔着眼睛,淺笑看着在那裏像是小情侶一樣拌嘴的兩人。
後面也不知道他從哪裏摸出來一把瓜子,整個人吃的津津有味。
甚至還分給其餘人一人一把。
「我可是特別為了紀念,還把那個手銬的備份鑰匙要了來,做成了這個護身符。」
「你有毛病啊!這種東西還留着幹嘛啊!」
一旁的小蘭和雲閒鶴狀態差不多,整個人的眼睛都是亮晶晶的:
「吶,難不成你們兩個是男女朋友?」
被問到的兩人同時一呆。
雲閒鶴看到迅速臉紅的兩人,淺笑着補充了一句:
「看來一定是了。」
遠山和葉連連擺手:
「不是不是!我跟平次只是從小一起長大而已,真要說起來我應該算是一直照顧平次的老大姐。」
那樣子,和剛才被問到的小蘭簡直如出一轍。
服部平次吐槽了一句:
「說得真好聽……其實他老爸現在正在警局擔任刑事課長,跟我老爸是老朋友,所以我們兩個才會從小就認識了」
「哎——」
一旁的毛利大叔顯然是幻視到了什麼,虛着眼偏頭吐槽:
「少年偵探…和警察的女兒從小一起長大…這一對還真不吉利」
「哎?怎麼會,明明就很好嘛。」
聽懂對方是在吐槽自己的柯南嘴角抽了一下。
一旁雲閒鶴在心底附和着小蘭的點了點頭。
這裏的兩對都是這個配置呢。
該不會怪盜基德也是吧?
看來這個地方盛產青梅竹馬啊。
想到這裏的雲閒鶴幽幽的出了一口氣,像是感慨:
「真好啊,你們之間的羈絆。」
在場的兩對青梅竹馬同時轉頭看向他。
雲閒鶴笑着抿了一口水:
「平次和遠山小姐應該是互相喜歡吧?就像是小蘭和新一那傢伙一樣。」
聽到前半句話的服部平次臉又紅了一度,漫不經心的反駁:
「我才沒有呢!」
另外被點到名字的兩位女孩子臉頰爆紅,連連擺手:
「才不是!你不要瞎說!誰會喜歡平次啊!」
「就是啊,我才不喜歡新一那個大笨蛋呢!」
同時開口的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最後是和葉先別過頭去。
總感覺對方和自己想得不一樣。
那邊的柯·新一·南臉色顯然也有些發紅,
但是不能開口說話的他只能幽怨的看着雲閒鶴。
後者伸手一扯,直接用光先生給擋上。
看不見看不見。
「說起來,和葉你怎麼跑到這個地方來啊?」
「我當然是以你姐姐的身份,為了不想讓你被什麼從東京來的怪女人欺騙,所以特別幫你檢視她的啊。」
「噗嗤、抱歉。」
雲閒鶴背過身去,裝作和諸伏景光聊天的樣子,實際上還在偷聽那倆人之間的拌嘴。
第一次知道雲閒鶴這麼八卦的諸伏景光有些哭笑不得,手裏還拿着對方給的瓜子。
「閒鶴好像很感興趣?」
「嗯?哦,因為沒見過啊。」
「閒鶴以前的朋友都沒有談戀愛的嗎?」
「誰?」
被這麼一問,諸伏景光還愣了一下。
回憶了一下之前聽對方說過的那幾個人的名字,有些不確定:
「幽靈?」
「幽靈不是很喜歡跟人社交,雖然不社恐,但…」
想到什麼的雲閒鶴聳了聳肩,簡單的舉例道:
「當一個人能看透世間所有事的時候,簡單的情愛也是一種奢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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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啊……那石頭叔呢?」
「哈,石頭叔是鋼筋直男,我遇見他的時候他已經28歲了,說是一直沒遇到喜歡的,所以就沒找過。」
拍了拍手上的瓜子皮碎屑,雲閒鶴歪着頭想了想剩下的幾人:
「棉花是那種、典型的女漢子,她覺得那些男人都太弱了。」
「太陽說自己太自由了,愛情太脆弱,維持起來累,所以不接觸。」
「先生的話,木頭說不上,但他看慣了生離死別,算是半個超脫塵世的人了,自然也不會去想要那種牽絆。」
「至於我的話…」
講到這裏的雲閒鶴半仰起頭。
須臾後,那雙異色瞳像是透過屋頂看到了什麼,唇角掛起一抹溫和的笑容。
一旁不知道什麼停下來、偷偷聽故事的幾人,都被少年這抹笑晃了下眼。
他們聽到對方用一種溫柔又堅定的語氣宣誓着:
「我只要有他們就足夠了。」
他的整個世界裏,只要有那些人就夠了。
世間紛紛擾擾,人群熙攘。
各色孤獨的靈魂在情愛中尋找慰藉。
而孑然一身的勇者將友誼當做畢生的珍寶。
鐫刻於心,宣之於口。
每每向旁人提起時,滿目的自豪與欣喜。
他喜歡他們。
他深愛他們。
他們亦是如此。
既然有至死不渝的愛情,為什麼不能有至死不渝的友誼?
那是在那個時代那個世界裏,
人盡皆知的誰也插足不了的六人組。
諸伏景光搭在桌面上的手指微微蜷縮,這一瞬間他竟是有些羨慕。
羨慕那五位能與雲閒鶴成為友人的人。
但他卻並不嫉妒。
畢竟他也有那四位患難與共的生死之交。
隨之而來的,便是痛心。
其餘幾人略微有些震驚聽着雲閒鶴的話,心思各異。
最複雜的莫過於知曉那被點到的五人都去世了的柯南、服部和景光。
從雲閒鶴的語氣里,他們可以聽出對方將那幾位摯友當做生命一樣的存在。
但那幾個人已經…
「哎——你和你的朋友關係真好。那為什麼、」
「啊、那個!菜來了!吃飯吃飯!」
似是猜到遠山和葉要說什麼,服部平次連忙開口打斷。
諸伏景光接過服務員遞過來的盤子,擺到雲閒鶴面前:
「閒鶴快嘗嘗看,你應該會喜歡。」
「對啊對啊,閒鶴哥你剛才在車上不是說餓了嗎?多吃一些。」
兩大一小七嘴八舌的說着,想要將對方的注意力從剛才的話題上分散開。
一旁的毛利父女和遠山和葉呆呆的看了一會,總覺得有些意義不明。
倒是毛利大叔猜到了些什麼,默默的開始吃自己的那份煎餅,沒有再說話。
·
美食當前,眾人閒聊了一會兒,便把剛才的事情拋到腦後,全都吃得開心。
等到要上車出發去下一站的時候,出現了一點問題。
因為和葉也想跟着他們一起去,這輛警車算是徹底坐不下了。
「這樣的話,我跟光先生就在後面打車跟着好了。」
「這怎麼行,要不和葉你還是回家吧。」
「那換我在後面打車跟着不就好了?你們就帶着我一起去嘛。」
服部平次有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真拿你沒辦法,那你要、」
「餵、上面是不是掉了什麼東西下來?」
「嗯?」
一旁的路人出聲,雲閒鶴等人順勢往上看。
只見一個人影迅速落了下來,狠狠的砸在了警車的車前蓋上。
「啊!!!」
人群爆發出驚恐的尖叫聲。
雲閒鶴一手拉着剛才站得離車比較近的諸伏景光,一手推着小蘭的肩膀讓對方轉過身去,不至於持續目睹案發現場。
原本以為這趟旅行還蠻順利的勇者幽幽的吐出一口氣。
他看着圍過去看現場的三位偵探,小聲嘀咕了一句:
「就不能好好放個假嗎……」
「這男的到底是什麼人?!」
毛利大叔面色凝重的看着顯然已經是死透的人。
服部平次臉色同樣有些不好看:
「不知道,他是剛才突然掉到我們的引擎蓋上的,就是從這棟大樓的上面、」
「樓上有人。」
雲閒鶴平靜地說了一句。
銀框眼鏡微微下拉,眯着眼睛看向那個背對陽光不斷向下張望的人。
不是犯人。
眼看着那一大一小兩個傢伙跑上去,雲閒鶴又低頭看了一眼車前蓋上的屍體。
應該已經死了有一天多的時間了。
「閒鶴,可以先放開我嗎?」
「啊、抱歉光先生。」
喜歡柯南:我只是個平平無奇的小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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