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吶,我看我們還是別去了啦。」
小蘭越看越覺得雨夜中的那座別墅陰森森的,像是會有什麼不好的東西在裏面。
「拜託,都已經快到啦。」
「可是、要是真的有吸血鬼的話怎麼辦?」
「我相信,憑藉小蘭你的身手,肯定能利落乾脆的解決掉對方。」
一柄銀制的餐刀從後排遞了過來,正在開車的基德瞟了一眼雲閒鶴的手。
骨節分明、皮膚白皙,手心有細小疤痕,手背隱約可見青色的血管。
這人怎麼感覺比上次見面時瘦了?
不知其所想的雲閒鶴笑盈盈的跟小蘭說着:
「放心,殺吸血鬼不犯法。而且如果小蘭真的除掉吸血鬼,可是做了一件拯救世界的好事。」
「是、是嗎?」
豆豆眼的小蘭迷茫的接過那柄餐叉。
入手微涼的感覺讓大腦思緒清明了不少,倒是沒有剛開始那麼害怕了。
眼看着小蘭被人三言兩語分散了思緒,柯南嘴角輕抽了抽,扯了一下雲閒鶴的衣角。
兩相對視,小偵探的半月眼裏滿是複雜。
雖然感謝你安撫了小蘭的情緒,但請不要把對方帶歪了。
看明白柯南是什麼意思的勇者眨了眨眼睛,順手擼了一把鴿子。
他可什麼都沒幹,不要污衊他。
駕駛座上的基德看着好像被雲閒鶴忽悠的,已經在思考是不是真的能用餐刀殺掉吸血鬼的小蘭,存着作弄的心思,笑的意味深長:
「再怎麼說也不可能會有吸血鬼,真要有的話,也只有山中老妖。」
小蘭瞧了一眼車外陰森森的山路,猶豫了一下後轉頭看向雲閒鶴:
「閒鶴君,那個、山中老妖用餐刀能驅逐嗎?」
「當然,畢竟很多人都說銀質的東西有驅邪的功效嘛。」
「喂喂、」
他可愛的小蘭好像要往奇怪的方向發展了啊!
柯南試圖更正一下小蘭現在那種看什麼都能消滅的眼神。
一旁的雲閒鶴樂見其成的道:
「挺好,至少不擔心對方保護不了自己。」
說的很有道理,但是吸血鬼是不可能有的,山中老妖更不、
正打算反駁對方的柯南一抬頭,正好看到了不遠處道路正中間站着的那個人。
對方佝僂着身子,頭頂的雨傘完美擋住了臉,顯得陰森怪異。
基德連忙踩下剎車,車頭保險槓在距離那個怪人不到半米的位置停下。
因為慣性勒在小腹上的安全帶讓雲閒鶴輕蹙了下眉。
直到那股難受的感覺消失,他才若無其事的低頭看向懷裏的鴿子。
小小的腦袋晃晃悠悠的,好像被搖勻了。
咕咕左右看了看,又瞅了雲閒鶴一會兒,直接把腦袋扎進對方的掌心裏。
渾身上下的每根羽毛似乎都在訴說着委屈。
雲閒鶴輕笑了一下。
伸手理了理咕咕的羽毛,又給餵了幾粒穀子,直接瞬間治癒。
該說不愧是魔術師的鴿子?
這演技,比總是露餡的小偵探好多了。
勇者正在神遊天外。
險些撞死人的基德先是狠狠鬆了一口氣,等抬頭看清那個在車前燈下顯得格外恐怖的老人家時,只覺得自己這口氣松的早了。
「咦——?!山中老妖!」
「你這樣稱呼一個第一次碰面的女性也太沒禮貌了吧。」
「……真是不好意思了。」
後座聽到這話的雲閒鶴撇了撇嘴,心下嘀咕:
站大馬路中間攔車,你是真有禮貌。
攔得住就蹭車,攔不住就屍體蹭車,總歸是都能讓人幫忙帶走是吧。
站在雨里的『山中老妖』突然覺得身後一陣惡寒。
湊巧看到她打了個哆嗦的小偵探從車窗探頭,好奇的問:
「老婆婆,你在這個地方做什麼啊?」
「你們也看到了,我的寶貝菲爾特剛才突然發動不了了,所以我才會在這裏等人經過啊。」
『山中老妖』非常自來熟的走過來跟駕駛座的基德說道,
「你們一定也是去黃昏別館的吧,能不能順便載我一程啊。」
因為剛才的急剎車被晃了一下導致胃部難受程度加深的勇者白着一張臉,幽幽的看向對方。
不過只一眼,雲閒鶴就收回了自己的視線。
隨手從背包里扯出一條毯子蓋在小腹上,蔫噠的窩在角落裏。
雖然現在沒有痛感,但是噁心感和那種肌肉收縮的擠壓感還是非常明顯的。
希望今天晚上的飯菜合胃口一點吧,不然他只能炫葡萄糖和鹽水了。
一旁的柯南正打算往中間挪挪給那個老婆婆騰地方,在看到雲閒鶴的小動作後,心下一緊。
今早出門前,綠川先生囑咐他的那一大堆話仿佛還在耳邊環繞。
「胃疼嗎?要吃藥嗎?」
「不疼哦,只不過有些難受的反胃罷了。」
「哦呀,少年是暈車?」
雲閒鶴朝擅自插話進來的『山中老妖』輕笑了一下,沒有說話,擺明不想交流。
總覺得自己被針對了的『山中老妖』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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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看着一旁的柯南那麼關心那個身體不好的人,倒是也沒有多想。
人家本就不舒服,自然也不想聊天了。
頂着雨幫忙搬完行禮、披着『毛利小五郎』皮膚的基德,上車時一眼就看到了面色不太好的雲閒鶴。
想起之前對方說自己餓了的事情,默默把車開的快了一點。
重新上路。
中途小蘭有些不好意思的表示自己想要去洗手間。
旁邊那位『山中老妖』大概是上了年紀吧,習慣性插嘴說教。
雲閒鶴捂住了咕咕的腦袋,表示不要聽旁人胡言亂語。
一番隨口的話下來,眾人知曉了『山中老妖』就是那位坐在安樂椅上光聽旁人談論案子就能將其破解的偵探——千間降代。
聽小蘭他們的意思,好像是非常有名的樣子。
有名嗎?
從未在其他地方見過這個名字的勇者興致缺缺。
他只知道這個老妖身上好像怪怪的,剛才看他們的眼神有一種算計、又或者說計劃得逞的味道。
總歸讓人很不喜。
「少年,你那隻鴿子看起來很有意思啊。」
一旁的千間降代不經意注意到雲閒鶴手裏的白鴿。
那酷似怪盜基德的配件裝扮讓這位老偵探眯了眯眼睛,看向雲閒鶴的目光帶着些許審視。
難不成這人是怪盜基德偽裝的?
「身為魔法師,養一隻鴿子也沒什麼問題吧?」
「魔法師?哦呀,這可真是神奇的自稱,我想那位被稱為神乎其技的怪盜基德,也不敢這般自稱自己吧?」
見對方似乎是在有意試探自己,雲閒鶴面上保持禮貌的微笑,眼底滿是冷意。
「你好像很好奇?」
「呵呵,畢竟老婆子活了這麼大歲數,還是第一次見自稱魔法師的人,自然有些好奇。阿拉,如果覺得冒犯的話、」
「嗯,你冒犯到我了。」
少年清冷的嗓音在車內迴蕩,將原本還算是熱鬧的氛圍徹底變冷。
千間降代臉上的表情險些維持不住,
捏着書本的手收緊,無意識將書頁都給擠皺了。
本就頭暈身上不舒服的雲閒鶴看着對方那張臉,聲音隨和,言語可謂是不客氣:
「身為被救助者,不知道本分老實、少言會做事才能讓人願意幫助你嗎?還是說你擅長倚老賣老?」
大家都是聰明人,你擱這跟我裝什麼老弱病殘無辜群眾。
聽明白雲閒鶴話里是什麼意思的千間降代眼底閃過一絲暗芒,
面上卻像是被傷到一樣露出略顯落寞的表情,和平常的老人家沒什麼區別。
「呵。」
懶得跟全是戲的人廢話。
興致缺缺的雲閒鶴從包里抽出一條葡萄糖叼在嘴裏,企圖用糖分中和掉自己的頭暈。
喜歡柯南:我只是個平平無奇的小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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