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之前的福爾摩斯迷殺人事件,還是說暗夜公爵事件,又或者說……和葉,之前我們在大阪的那起案子一共死了多少個人來着?五個?」
漫不經心的語調。
小蘭看着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一個本子翻來翻去的雲閒鶴,有些好奇的問道:
「閒鶴君,那個本子是…」
「之前隨手寫的,我們一起經歷過的案子的一些詳情。」
豎起的筆記本頁面被寫得滿滿當當。
有些好奇湊過來的犬伏幸姬一眼就看到上面貼着的一張案發現場的死者照片,嚇得她連忙收回視線。
看到對方這個反應的雲閒鶴笑了笑,轉頭朝着小蘭問道:
「想要看嗎?」
「啊……不、不用了吧……哈哈……」
「那個……不好意思。」
好像是終於緩過神的犬伏知晃突然開口,有些為難的看着雲閒鶴:
「雖然你說過一起坐在這裏會比較安全,但是養母她……」
「對啊!養母還獨自一個人在房間裏呢!」
猛然間想起這一點的幸姬『唰』的一下起身就要往外走,從她焦急的表情上可以看出,她是真的很關心那位昏迷不醒的老婦人。
合上本子的雲閒鶴變戲法一樣的將茶壺收了起來,起身朝着眾人說道:
「如果沒有什麼特別要緊的事,就一起跟着去吧。
啊,應該說,在明天早上更多的刑警到來之前,大家最好還是待在一起。
畢竟就目前看來,魔犬只會在晚上出現,熬過去就好了。」
犬伏考子和犬伏禪也聞言皺了皺眉。
「你是想讓我們大家聚在一起熬一整夜?喂喂,這未免也、」
沒等犬伏禪也繼續往下說,一把拽住犬伏幸姬的雲閒鶴似是想起什麼的說道:
「當然,如果大家想成為第一嫌疑人,或者是下一位死者的話,請便。」
第一嫌疑人?
下一位死者?
「……」×2
哪個都不想的兩位最終老老實實的跟着大部隊去了養母的房間裏。
不過,一想到可能要熬一整夜,小蘭就對雲閒鶴有些擔心。
「你沒問題嗎閒鶴君?感冒已經好了嗎?」
「別擔心,至少不會惡化下去了。」
不知道從哪裏摸出來一盒熱的牛奶的雲閒鶴這麼說着。
見和葉跟小蘭看向自己,他又在外套的口袋裏摸索了兩下,拿出兩盒草莓味的:
「要嗎?」
「啊、謝謝閒鶴君。」
「多謝、不過你是從哪裏拿出來的啊……」
「不要問,喝就完事了。」
養子女們圍坐在昏迷不醒的養母身邊,外來的客人則是坐在能看到全局的房間邊角。
乍一看,這個場景還真有那麼幾分和諧的味道在裏面。
不過其實只是互相監視罷了。
但一直枯坐着是很無聊的。
最終,忍不住的犬伏禪也加入了小蘭跟和葉的牌局。
提供道具的雲閒鶴朝着不遠處的犬伏幸姬和犬伏考子晃了晃手上巴掌大的小盒子:
「要來一局嗎?」
「……」
「這個……」
十分鐘。
已經輸給犬伏幸姬兩局的犬伏考子臭着一張臉。
她先是看了一眼養母的狀態,隨後呵斥了一句一旁因為激動聲音有點大的犬伏禪也,最後不知是向誰問道:
「我們這樣好嗎?」
說好的陪護,結果全部坐在對方身邊打牌什麼的。
拽着犬伏知晃下棋的雲閒鶴慢悠悠的將一子落在棋盤上,隨後笑着說道:
「有什麼不好的?」
「反正養母也一直在睡覺,根本感覺不到啊。輪到我出牌了!」
坐在最邊角的犬伏禪也大大咧咧的說着。
雲閒鶴看着明顯心不在焉的犬伏知晃,隨手用白子堵住黑子的去路後,才開口解釋道:
「不是的哦,其實像她這樣昏迷的患者,還是對外界有感知力的。」
啪、
撲克牌摔在榻榻米上的聲音清脆,像是給房間按下了暫停鍵。
玩得正開心、甚至有些得意忘形的犬伏禪也愣愣的回頭看向雲閒鶴,臉上還掛着沒來得及落下去的笑容:
「哈、?騙人的吧……」
那他之前說的那些混賬話豈不是都讓養母聽到了?!
雲閒鶴好笑的說道:
「這種感知力不一定是清晰的,或許只是模糊的概念也說不定。不過,快樂的氛圍有助於病情的恢復,所以在對方身邊玩一些什麼的完全沒問題。」
講到這裏的雲閒鶴若無其事的向對面已經僵住了的犬伏知晃說道:
「知晃先生,你輸了哦。」
紙質的棋盤上,白子將黑子殺了個片甲不留。
坐在對面的人即便眼神還鎖在棋局上,但心思早就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
雲閒鶴伸手在對方眼前晃了晃,又喊了一聲:
「知晃先生?知晃先生!」
「嗯?哦、抱歉、輪到我了是嗎?」
「你已經輸了。」
聽到這話的犬伏知晃拿棋子的動作頓了一下,隨後抬手推了推臉上的眼鏡,重新將視線聚焦在棋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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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自己確實是輸了的犬伏知晃乾笑了兩聲:
「還真的。」
「知晃先生,你的臉色看起來似乎不太好。是累了嗎?」
「啊、嗯、不……其實、我是在想怎麼才能讓養母好起來。由於年紀太大的緣故,目前只能做保守治療。但是……」
方才還有些磕磕絆絆的話越說越順,越發情真意切。
原本還算是輕鬆愉快的房間氛圍逐漸低沉下來,那幾位養子女甚至隱隱一副要哭出來的表情。
發完『肺腑之言』的犬伏知晃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一抬頭,恰好與面無表情的勇者對上視線。
對方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做,只是用那雙好似能看穿一切的異色瞳靜靜的注視着他。
原本還在想自己的演技不錯的犬伏知晃突然沒由來的一陣心悸。
垂眸將棋盤恢復原狀的勇者語氣沒有起伏的說道:
「若所言皆為真實,便不會再生事端。」
這句話雲閒鶴說的聲音很小,除了離他最近的犬伏知晃以外,其餘人並沒有聽清。
而唯一聽明白對方所言的傢伙則是瞬間白了整張臉。
但即便這樣,他仍舊裝作無辜的模樣反問道:
「什麼、意思?」
「什麼都沒有,要再來一局嗎?」
看着坐在自己對面重新恢復笑盈盈模樣的傢伙,犬伏知晃乾咽了口唾沫。
危險……
這個傢伙,絕對是來訪者中,最危險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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