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行挽救了一波岌岌可危(?)的友誼,柯南看向雲閒鶴:
「我覺得有些事情我需要告訴你。」
「很重要嗎?」
「嗯,關於我的身份。」
所以這其實是一個外來者奪舍的故事吧。
雲閒鶴看着滿臉嚴肅認真的柯南,屈指敲了敲桌面:
「先吃飯,吃完我們找個沒人的地方。」
餐廳人多眼雜,可不是什麼談話的好地方。
見雲閒鶴願意聽自己說,柯南鬆了一口氣,埋頭開始乾飯。
半個小時後,同樣拎着打包食物的一大一小離開了餐廳。
雲閒鶴在這附近找了一個公園。
倆人坐在長椅上後,柯南看到對方從衣服口袋裏摸出一個巴掌大小、像是信號塔一樣的東西放在了兩人中間。
「說吧,沒人能聽見。」
柯南不疑,深吸了一口氣,看着雲閒鶴一本正經的說道:
「重新介紹一下,我的名字叫做工藤新一,原本是一個高中生偵探。我現在這副樣子,是因為我在目睹黑衣組織的人進行交易的時候,被對方偷襲…」
果然,對方不是普通的小孩。
「意識模糊之際,對方強行給我灌下一種名為APTX-4869的藥物,等我醒過來的時候…」
竟然不是拋屍嗎?
正當雲閒鶴以為柯南要說自己醒來發現穿越了,要啟爽文人生的時候,對方來了一句:
「我的身體變小了。」
「嗯,嗯?等等等等,你是說,你的身體變小了?」
「對,我知道這很匪夷所思,但閒鶴哥你要相信,我絕對沒有騙你。就連我現在的身份證明都是你幫我搞定的。」
聽到這裏的雲閒鶴微皺眉,搓着下巴看着柯南,將對方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
什麼非法實驗的藥物這麼厲害?
這個世界不是沒有魔法嗎?
直接把一個人縮小到孩童時代,這科學嗎?!
雲閒鶴抓過柯南的手腕開始號脈。
然而對方的身體沒有任何異樣,甚至連骨齡都倒退了。
勇者不懂,勇者大為震驚。
這個世界的醫藥竟然這麼發達嗎?!
那他煉丹算不算也在科學的範疇內?
此想法剛剛一出,頭頂上萬里無雲的天空就開始打雷。
雲閒鶴小小的嘖了一聲,鬆開柯南的手腕。
不讓就不讓,反正他的任務里又沒有標註幫柯南恢復身體。
外加因果的原因,動手肯定挨懲罰。
雲閒鶴甚至能想到自己之前接到任務時肯定想過橫推,
但因為懲罰外加不着急的原因,最終選擇了躺平看戲、偶爾施以援手的擺爛形象。
倒是符合他的摸魚心理。
而且,有些遭罪的過程,還是讓氣運之子自己承擔吧。
畢竟都算是『上天的恩賜』嘛。
旁邊的柯南見雲閒鶴似乎沒有什麼要問的事情,又繼續講起關於黑衣組織的事情,包括諸伏景光的身份問題。
「綠川先生是警方臥底,他的真實名字我不太清楚。當初,閒鶴哥你說對方目前的檔案標註為死亡,我也就沒有多問。說起來,我跟閒鶴哥你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也是在一處公園的長椅上……」
小偵探講的眉飛色舞。
一旁的雲閒鶴沉默的聽着,也沒有插話。
偶爾說到他們一起破案時發生的好玩的事情時,看着表情滿是開心的柯南,雲閒鶴相信這是他在這個世界裏一期一會的友人了。
跟氣運之子成為友人啊……好像還是真心的。
看着小偵探閃閃發亮的眼睛,雲閒鶴突然好像知道原因了。
感覺…還不錯?
就是對方這實力,作為氣運之子是不是有點弱?
講得正起勁的柯南猛地打了一個冷顫,下意識掃視了一圈。
沒發現危險人物的小偵探身形一僵,最後慢騰騰的轉頭看向坐在自己身邊的雲閒鶴。
對方雖然沒有在看他,不過表情似乎有些糾結。
不知道為什麼,柯南總覺得好像有些恐怖的事情即將發生。
正在想要不要給對方開「地獄夢境訓練」的雲閒鶴也沒多糾結,精神力化成的小手在系統商城面板上一划拉、一點,直接甩柯南身上。
嗯,任務目標變得越強,任務完成的速度就越快。
「對了,你之前說黑衣組織…你知道他們的蹤跡嗎?」
雲閒鶴總覺得自己倉庫里被派出去的那四十個機械人可能跟這個有關係。
還不知道自己被強制安排的『地獄周』訓練的柯南搖了搖頭,語氣似是有些挫敗:
「閒鶴哥你之前說我目前太弱了,等到我成長起來才能去直面他們。」
見雲閒鶴點頭,柯南有那麼一瞬間的心塞。
算了,對方也是為了保護他,也是為他好。
他只要努力成長起來,得到閒鶴哥的認可,對方絕對會允許的!
小偵探在心底給自己打氣,最後提了一嘴:
「或許綠川先生會知道?畢竟對方之前就是那個組織的臥底,而且閒鶴哥你的一些計劃對方好像也知道。」
「這樣嗎?」
看來那位助理先生在他這裏信任度還蠻高的。
想到這裏,雲閒鶴起身拍了拍衣擺的褶皺,順手將放在長椅上的屏蔽器收起來。
眼見雲閒鶴似乎又要走,柯南連忙起身跟上:
「閒鶴哥你是打算去逛街嗎?」
「不,我準備回那個房子看看。」
柯南知道對方說的是在阿笠博士家旁邊的那棟房子。
「也好,回家看看說不定能想起什麼。」
「家?」
聽到這話的雲閒鶴頓了一下。
一旁的柯南沒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只是理所應當的點頭道:
「對啊,說起來閒鶴哥你家就在我家旁邊不遠處,離得還蠻近的。」
「有些話可不能隨便說。」
勇者伸手,生疏的搓了一把柯南的腦袋,輕笑了一聲:
「那個地方不可能是我的家。」
即便是再遲鈍的人也察覺到隨着這句話脫口而出的孤寂感。
柯南愣愣的抬頭看向雲閒鶴,剛剛還帶着笑的人此刻面無表情的看着天空。
無質的異色瞳盯着一掠而過的灰色飛鳥,微涼的語氣似是宣判,又像是質問:
「我這種「人」,在失去他們後,怎麼可能會獲得真正的家。」
有一些奢望,早在本質上就已經被斷絕了。
喜歡柯南:我只是個平平無奇的小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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