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局已經將情況蓋棺定論,許光輝那邊也說自己處理,張恪清就沒再管。
馬上要放暑假了,他也要再次準備迎接全省暴漲的遊客。
之前元旦到春節期間,還有五一黃金周期間,全省的遊客數量都輕鬆的破了往年同期記錄,但同時也暴露出了許多問題。
在收集了遊客的投訴和建議之後,張恪清也是將省里給文旅的撥款中的大部分都發下去了,讓各地市將許多不足之處儘快彌補,提升遊客滿意度,提升全省的旅遊口碑。
幾天後的早上,張恪清站在廬市的一條十字路口前,看着擁擠的車道,扭頭看着宋子傑:「記一下,因地鐵施工影響了交通,這裏要安排一個交警指揮交通。派幾個人輪崗,不要一個人站一天。」
「兩個公交站暫時都向後挪三十米,避開這個十字路口。」
「通知城管對佔道經營的商家進行規勸,不聽勸告者,按照條例處罰。記得執法的時候要人性化,不要只知道沒收和罰款,也不要跟擺攤的人起太大的衝突。」
馬上廬市除了旅遊季,還有三場大型演唱會,一場大型歌舞劇,一場話劇展演,這些都會吸引更多的人過來。
必須提前做好準備,不能讓來的人對廬市留下不好的印象。
「還有一點,通知全市的商家,如果再有誰弄陰陽價格,故意坑遊客的錢,頂格處罰。」
「誰砸了廬市文旅收入的這口吃飯的鍋,我就砸了誰的飯碗!」
宋子傑快速的都記下來,繼續跟着領導全市的繞圈。
今天繞全市,之後幾天就要去省內的其他地市檢查。
主要是因為有許多情況,經常會有單位之間相互推脫,領導去了就能更快的解決。
比如兩個區之間的路,兩個區就都會說歸對方維護,不想出這筆錢。
比如馬路上的井蓋鬆脫,交通局說歸通信公司或者自來水公司等使用地下工程的管理,那些公司又說歸交通局管,還有的說歸區里或者街道管,反正就是誰都不想管。
有些責任確實難以劃分,那些單位也都不想出錢出力,張恪清會責令那些地市的市政府等儘快安排處理。
先處理完畢,再研究是誰的責任,最好將一些責任提前劃分清楚,免得相互扯皮。
在張恪清去江城出差的時候,光匯休閒會所的整改期也已經結束,允許重新營業了。
許光輝走進會所中,今天重新營業,卻一個來的客人都沒有,希望晚上的時候能好一些吧。
一次整改之後,估計至少得一個月才能緩過來,他可不希望再來第二次。
「吳宏,我們的會員都通知到了嗎?」
會所的經理吳宏哈着腰:「許總,都發了短訊。主要是我們也不能打電話,影響那些會員,其實還有一些會員並不知道我們這裏短暫的整頓過。」
許光輝看着吳宏:「讓你查的事情還沒有結果?」
他還在找那個打電話舉報的人,這個舉報人肯定是受人指使的,發現了這裏有不法的行為,為什麼不先跟經理匯報?
吳宏小聲說道:「許總,我一直在查,當天當班的所有人都查過了,沒發現有誰忽然發財了,也沒人說看到誰偷偷打電話了。」
「負責那兩個包廂的人我也都查了,絕對沒問題,他們上班的時候手機是不允許帶在身上的,都只能放在員工更衣室的柜子裏。」
「會不會真的只是有人隨便打電話,想給咱們找點麻煩,結果歪打正着了?」
許光輝現在也拿不準,沒有人突然辭職,也沒有人突然發財,沒有好處舉報會所幹什麼?會所生意好,那些員工收入才高,他們應該跟會所是一體的才對。
「這幾天林總來找過你嗎?」
吳宏點點頭:「給我打過電話,問咱們會所什麼時候開業,也問了一下這段時間的損失。」
工作日他們一天最少損失五萬塊,周末一天最少損失十萬塊的淨利潤,這還沒算員工薪酬等方面的支出呢。
許光輝更加疑惑了,林炳浩也只給他打過兩個電話,一個是他回來當天,另一個是處罰通知下來,林炳浩電話里又揶揄了他幾句,也又說了幾句張恪清不給面子之類的話。
再之後,林炳浩仿佛不關心這裏了,也不知道再忙些什麼,甚至今天重新營業,林炳浩也沒出現,估計又在釣哪個學生妹呢。
「行了,你去忙吧。」許光輝打發吳宏留在大堂,自己走向了會所裏面的辦公室。
剛準備喝點茶呢,就看到吳宏匆匆忙忙的沖了進來:「許總,不好了,您快看一下咱們廬市的本地論壇,有人把您是會所幕後老闆的消息曝出來了。」
許光輝微微皺眉:「曝出去就曝出去了,你慌什麼?」
他是會所幕後老闆怎麼了,這裏是合法生意,誰能說出來什麼?
吳宏一副着急的樣子:「許總,不只是這些,他們還說咱們會所藏污納垢,裏面黃賭毒都有,所以生意才這麼好。」
「還把您岳父是誰點出來了,說您就是靠着關係,才能如此肆無忌憚,也是那些骯髒事的保護傘。」
「甚至說這次咱們這裏被查出來了毒,結果您找了關係,改成了賭,而且整改時間也遠比其他涉賭的場所時間短,就是因為您有關係。」
許光輝眼角狂跳:「電腦呢,打開我看看。」
吳宏拿着一台筆記本進來,許光輝看了論壇上的內容之後,手指都快攥進肉里去了。
「一派胡言,這是誰在給我潑髒水?!」
當初他剛開會所,確實是借了一點岳父的名號,但借來的錢都還了,否則岳父也不答應。
從開業到現在,他的會所就一直很規矩,從不搞那些髒事,也不允許那些會員搞那些髒事,怎麼現在變成了這些都是他主動做的?
而且這些言論要是傳開了,還有可能牽扯到他岳父,他更不能忍。
吳宏看着許光輝:「許總,我們該怎麼做?這個消息傳開,那些會員哪兒還敢來咱們這兒?」
許光輝也感覺腦子非常的亂,想不到什麼好的解決辦法。
吳宏這時候提醒道:「許總,要不要問問張省長,他肯定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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