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恪清掛了電話站起身:「開盛,別再去開酒了。金廳,今天已經喝不少,就到這兒吧,明天還要上班呢。」
「這不,有人打電話催着我挪車,正好我就找個代駕直接走了。」
金開盛看向金玉文,不知道該怎麼辦。
金玉文跟着站起身:「行,就聽張市長的,今天就到這兒,過幾天有空咱們再聚。」
正好他晚上也好好再指點一下侄子,那個計劃報告得弄的漂亮點,爭取明天就送到張恪清辦公室。
越早送去機會就越大,否則好位置都被別人佔了。
兩人一起送張恪清出門,走到停車的地方,張恪清發現他的車後面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了一輛車,而那輛車的後面橫着停了一輛車,沒辦法倒車出去。
「兄弟,這是你的車?幫個忙快挪一下,我老婆要進產房了,等我去簽字呢。」
「後面那輛車也不知道誰的,亂停就算了,還不留個電話。」
「打擾您吃飯了,抽支煙,幫幫忙。」
張恪清看着眼前焦急的中年男子,將對方的煙推回去:「沒事兒,我們也差不多吃完了,正好要走。」
「你稍等一下,我打電話叫個代駕。」
中年男子一副着急的樣子:「兄弟,我叫你大哥行不,你先挪個車。代駕來這兒怎麼不得十分八分的,我老婆在產房門口等着呢,我真着急。」
張恪清解釋道:「我不是不幫忙,可是我喝酒了,喝酒不能開車你明白吧?」
「這樣,車鑰匙給你,你把車給我開出來,停在一邊,我等代駕來了再走,不耽誤你。」
說着,他從包里掏出車鑰匙遞過去。
中年男子卻沒有伸手接:「大哥,我只會開自動擋的,你這個是手動擋的我不會啊。要是把你的車颳了蹭了也不合適。」
「我看你也沒喝多點,也不是讓你開車上路,就開出來往旁邊挪一下,一二十米而已,肯定沒事。」
張恪清微微有些皺眉:「那你等一下,我去飯店裏看看有沒有會開車的服務員。」
中年男子拉住張恪清的手臂:「你這人怎麼就沒同情心呢,我這着急去醫院,你就挪一下怎麼了?」
「我老婆在產房門口等着呢,你就行行好,要不我跪下來求你?」
金開盛趕緊走過來,將中年男子拉開:「你先鬆手,領導,鑰匙給我,我來挪一下。」
張恪清卻一把拉住金開盛:「你也喝酒了,不能碰車。」
「醉駕已經入刑你不知道?別說是開車,你啟動車輛就算醉駕,醉駕的後果你不清楚嗎?」
金開盛猛然想到前幾天看到的文件,醉駕不只是要蹲幾個月,還會雙開!
他馬上鬆開車鑰匙:「我去飯店裏找沒喝酒會開車的人。」
中年男子愣了一下,再次說道:「你這人怎麼這麼磨嘰,就挪一下能死啊,我老婆要是在產房出什麼事兒,你要負責!」
金玉文走過來:「你這個同志怎麼說話呢?不是已經叫人去了,還嚷嚷什麼。真着急你怎麼不打車走?」
正說着呢,金開盛帶着飯店經理跑出來了,飯店經理馬上拿着張恪清的車鑰匙,將車挪開。
中年男子似乎愣了一下,嘟囔了一句,上車離開了。
張恪清卻忽然抬起手機,快速拍了一下對方的車牌號。
金玉文愣住了:「張市長,這是做什麼?」
別人只是讓挪個車,着急說話重了點,沒必要查對方的身份報復吧?
不是聽說張恪清這個人很隨和麼,難道都是裝出來的?
張恪清反問道:「金廳長,你還記得你剛才說的話嗎?他如果着急,為什麼不打車走呢?」
「即使不打車走,他車裏放了一些生產需要的東西,着急的情況下會在乎自己會不會開手動擋?」
「你看他去的方向,那邊有大的婦產醫院嗎?你覺得一個開二十多萬車的人,又那麼在乎老婆生產,會讓老婆去小醫院嗎?」
「還有你沒發現,他一直催促着想讓我開車嗎?哪怕我說了喝酒不能開車,他還是堅持讓我開。」
金玉文愣住了:「你是說有問題?」
有人在算計張恪清?
誰這麼大膽子,這可是在廬市,張恪清是廬市市長啊。
正覺得是張恪清想多了呢,就看到忽然有幾個穿着反光衣的交警不知道從哪跑出來,沖向了張恪清的車,直接攔停。
「下車,熄火。來,吹一下。」
「在那別動,把手機交出來!」
金玉文和金開盛都驚呆了,從哪兒冒出來的這麼多交警?
怎麼還有扛攝像機的,這是在直播?
金開盛的臉瞬間變得煞白,感覺酒都要嚇醒了。
剛才如果是他沒聽張市長的話去挪車,那被交警按住的是不是就是他了?
電視直播啊,他叔叔別說是廳長,就算是省長也沒辦法,他仕途也就完蛋了。
要是叔叔着急去攔着說情,被直播了出去,叔叔也要倒大霉。
金玉文的臉色也變得極為難看,今天是他請張恪清喝酒啊,要是張恪清因此被抓了,雙開,那張恪清背後的人還不把責任都算到他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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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交警出來的這麼及時,分明是就在盯着張恪清的車,擺明了是有人在算計張恪清!
「張市長,我發誓,這件事我之前絕不知情。」
張恪清此時臉色也變得極為難看:「金廳長,現在你還覺得我想太多了嗎?」
幸好他酒量還不錯,也謹記喝酒不開車,否則今天真的完了。
這擺明了是有人在算計自己,可到底是誰他還不清楚。
飯店經理從車上下來:「你們是哪個分局的,拉我幹什麼,查酒駕怎麼還搶我手機?」
「少廢話,想拉關係?告訴你沒用,我們是省廳交警總隊的,今天做突擊檢查酒駕,好好配合,趕緊吹,否則直接拉你去抽血了!」
飯店經理對着測酒駕的設備吹了口氣:「看到了,我沒喝酒。我就是開飯店的,幫客人挪一下車,可以把手機還給我了吧?要是有人訂桌我沒接到,我可要去投訴你們。」
交警看到飯店經理吹了兩口都沒任何問題,而且也聞不到半點酒味兒,一個個都愣住了。
怎麼回事,跟領導交代的不一樣啊。
不是說保證對方喝了酒嗎?
他們甚至將幾個人方向全都圍住了,防止對方逃走,這怎麼開車的人沒喝酒呢?
剛才這個人說是飯店經理,領導要查的車主吧?
所以車主在哪兒呢?
他們扭頭看過去,正看到張恪清冰冷的眼神。
喜歡官術:拯救女市長後,我步步高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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