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我們公司要倒閉了?」一憨憨員工問。
周權額角黑線划過,「你們想像力也特豐富了點,公司倒閉不至於,就算我們在座各位一個個埋進黃土,司氏集團也不可能倒!」
「那霆爺遇到什麼危機?」憨憨員工問。
周權嘆氣,「家裏貓不聽話,正在鬧分家。」
「周特助,霆爺還養貓啊?」
「養,目前養的這只可喜歡了,恨不得每天揣在身上。」周權再次輕輕嘆氣。
「周特助,霆爺家的貓,還會鬧分家?」
「恩,這一次鬧的挺厲害,霆爺頭痛的要命,那隻貓將霆爺的生活弄得一團糟,霆爺現在煩得不行。」
「霆爺這麼喜歡那隻貓嗎?」
「老喜歡了,我還是第一次見霆爺為一件事這麼頭疼。」周權無奈搖頭。
眾員工恍然大悟。
難怪今天霆爺心情這麼糟。
「所以,大家今天匯報工作的時候機靈點,別往槍口上撞,儘量簡明扼要,不要拖泥帶水,霆爺現在可心煩意亂。」周權好意提醒各位員工。
眾員工瑟瑟發抖:「收到。」
聊完天,周權關閉微信,抱着一堆文件朝司雲霆辦公室走去。
將文件放在桌角,周權半點聲音不敢發出,轉身就想離開,生怕驚到心情不好的司雲霆。
「周權,你說,晴晴為什麼突然要和我離婚?」司雲霆心煩揉着太陽穴叫住周權。
太陽穴那個位置,已經快被揉扁。
「這個……我不敢瞎說,霆爺。」周權斟酌又斟酌說。
韓晴晴在想什麼,周權壓根猜不透啊!
他哪知道韓晴晴到底是哪根筋搭錯了,做出這樣的決定。
他們家霆爺千挑萬選的好男人,那個女人做夢不想嫁給他,偏偏韓晴晴不知好歹,居然主動跟霆爺離婚。
離開霆爺,韓晴晴上哪去找這麼好的男人!
「我允許你瞎說。」司雲霆一臉愁容又煩躁。
晴晴說離婚,來的也太突然。
「那個......霆爺,這事我真的不敢亂評論!」周權欲哭無淚。
他只是司雲霆身邊的一個小助理,哪裏有什麼資格管人家夫妻倆的事!
難不成說韓晴晴眼瞎?
周權可不敢。
韓晴晴是司雲霆心尖上的人,周權哪敢瞎說話。
「晴晴她最近有什麼反常嗎?」司雲霆又問。
反常?
周權仔細想了想,「這倒沒有。」
頓了頓,周權緊接着說,「霆爺,會不會是因為少奶奶今天心情不好,隨便說說的離婚,她不是真想和您離婚。」
「哦?」晴晴心情不好?
她是因為什麼心情不好。
「您想想啊,霆爺,您是京都崛起的新貴,想嫁給您的女孩子可以圍成半個地球,少奶奶今天可能只是因為某些事情一時衝動,才會說出離婚這種氣話,她心裏應該是不想離婚。」霆爺又帥又有能力,這樣的老公去哪找。
司雲霆沉吟幾秒。
腦海中浮現出韓晴晴那張倔強的小臉。
周權說的不是沒道理,也許今天晴晴真是心情不好,只是一時情緒失控。
「霆爺,您別太往心裏去,少奶奶和您經歷那麼多,她怎麼可能輕易放棄這段感情。」
周權這番話,司雲霆心情好了一點。
周權說的沒錯。
他和晴晴經歷了那麼多風風雨雨,他們之間是有感情的。
「那我等晴晴收回離婚這種話。」司雲霆傲嬌哼了哼。
周權擦擦冷汗,總算哄住自家boss。
「備車。」司雲霆拎起身後的黑色西裝,起身。
「霆爺,您打算去哪?」
「約哥們喝酒。」
「霆爺,您從來不喝酒的啊。」
「誰說我不喝酒,不會喝就學。」司雲霆以前是不喝酒,自從韓晴晴掉下高架橋之後,司雲霆就學會了買醉。
接着就是這一次,韓晴晴要離婚,司雲霆心裏還是有些不得勁,打算去喝一會,一邊等着韓晴晴過來跟他求和。
只要晴晴跟他說對不起,或者發條信息給他道歉,他就當這件事沒有發生過,她們之間還和以前一樣要好。
套上西裝,司雲霆身型筆直走向電梯。
純手工黑色最新限量西服,襯得他華貴又威嚴,氣場強大到逼人。
司雲霆直奔地下停車場一樓,開着他最喜歡的駕座黑色梅賽德斯直奔桂瀾坊酒吧。
桂瀾坊。
司雲霆約了發小葉澤洋,唐宏擎、和其他幾名發小一起喝着悶酒。
「今天怎麼有空約我們幾個喝酒?」葉澤洋搖着酒杯問到司雲霆。
司雲霆抿了一口酒,「心煩。」
「喲,還有我們霆爺解決不了的事?」葉澤洋打趣道。
司雲霆沒搭理葉澤洋,又喝了一口。
葉澤洋見他這麼鬱悶,更加來勁了,「遇到什麼事這麼煩,跟我說說,讓我開心開心。」
司雲霆沒理葉澤洋,「凌雲博在你們醫院怎麼樣了?」
「他啊,死不了,不是很嚴重,再治療一段時間,很快就可以活蹦亂跳。」葉澤洋搖曳着手裏的紅酒,說的漫不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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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說他快死了?」司雲霆蹙眉。
「我是誰,一個可以和死神賽跑的人,就算他快死了,我也能救活,再說凌雲博也沒那麼嚴重,還不至於斷氣。」葉澤洋也心煩,不斷灌自己酒水。
「等凌雲博這個騙子康復,把他送回德國柏林,不許他再踏入京都接近晴晴。」提起凌雲博這個名字,司雲霆忍不住狠捏眉心。
「知道了,霆爺。」周權默默記下。
「這個凌雲博怎麼惹你了?」葉澤洋很好奇。
他嗅到八卦的味道。
「不喜歡一個人需要理由?」司雲霆勾起薄唇。
「你霆爺不喜歡一個人,確實不需要理由,只能算凌雲博倒了血霉。」葉澤洋嘖了口酒。
「他遇到我,是該倒血霉。」司雲霆心情不悅。
凌雲博不招惹晴晴什麼事都沒有,偏偏他要騙他的晴晴,他只能讓他滾回德國柏林。
葉澤洋嘖了聲,仰頭喝酒,「那你還讓我救他。」
「可不是我要救他。」是晴晴不舍。
不是韓晴晴開口求自己,司雲霆斷然不會救凌雲博。
葉澤洋摸摸鼻子,已經聽出了個大概。
這個凌雲博總不會是情敵?
包廂內安靜了一會,誰都沒有說話,靜靜的喝悶酒,一屋子全是有心事的男人,喝的最猛的就屬司雲霆。
司雲霆從來不酗酒,可今晚他心情太糟糕,骨骼分明的手指捏着酒杯,一杯一杯灌自己酒水。
喜歡小可憐孕吐後,司少撿回家裏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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