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坐定之後。
方金陽說:「這第一杯酒你們給我點面子,讓我說句話。」
王正文說:「好吧,我們四個你年齡最大,是老大哥,你說吧!」
方金陽說:「說來慚愧呀,做了見不得人的事,說話也不硬氣,我知道你們都為我的事出過力,感謝的話我就不多說了。才幾天子林還在我哪裏幫我跑腿,現在可好,要回來幫我擦屁股,唉!這些我都不說了。子林,我要感謝你幫我把方磊拉了回來,這才是我活下去的希望,你救了方磊,也救了我們一家,我謝謝你,謝謝你們大家!」
方金陽說完就與大家碰杯,然後一口乾了。
王正文和蔣輝不知道方磊的事情,但也不好問,也跟着幹了。
子林喝完說:「大哥,那些事都翻篇了,方磊能走正路是我們大家的福。他現在怎麼樣?我原來還準備看看他,可是時間太緊張了。」
方金陽說:「煤場找好了,也平整好了,正在做圍牆,乾的是正事。」
子林說:「這就好,這兩天煤就來了,我讓他們多送點,一大堆煤放在那裏本身就是一個廣告,這個生意應該不錯。」
王正文和蔣輝都知道方金陽的兒子不爭氣,他們這麼一說,二人就明白了,是子林利用自己的資源幫方磊自食其力。
蔣輝說:「這個生意好,很穩的。」
王正文說:「嗯,用煤的單位多,業務量不小,尤其是冬天。現在農村也用煤來取暖,這個數字確實不小。這樣吧老方,有些大的用煤單位你兒子要是叫不開門,告訴我一聲,能說上話的話,我就幫你們說一句。」
方金陽抱拳說:「謝謝!謝謝!謝謝你們了!」
吃過午飯,大家各自忙去了,子林就在蔣輝的辦公室沙發上眯了一下。
一陣電話鈴聲將他吵醒了。
是曲穎來的電話,她說她馬上過來,有事跟子林說。
曲穎也是中午吃飯的時候給鄧珊珊通電話了,電話那邊傳來的消息她覺得有必要告訴子林。
子林給曲穎倒了一杯水,曲穎就把鄧珊珊告訴她的情況說了一遍。
原來紅海縣的朱有才去年調到綿州去了,現任的縣委書記叫高華斌,高華斌上任之後主持將老城區進行改造,一些城中村納入了拆遷規劃,相應的地皮進行了招標開發房地產,可有一個華府小區卻因為拆遷出現了糾紛,造成一部分人拆了一部分人沒拆,可這之前縣裏就將這塊地皮賣給了一個開發商,結果造成這個開發商付了大筆的錢,項目卻擱置了。
這個開發商用的是銀行貸款,結果銀行貸款到期了需要還貸過橋續貸,可這家開發商就沒有這個過橋的錢,無奈之下求到了高華斌,也許二人存在着極其密切的關係,高華斌就積極的的幫他籌措過橋的錢,就找到了漢鴻。
漢鴻完全可以拒絕這個要求,可高華斌信誓旦旦的保證,只用幾天銀行就會把款放下來,放下來就還他,最終漢鴻相信了高華斌,將六千萬借了出去。
銀行也不傻,看到那個拆遷工程遙遙無期,就沒有再放款給那個開發商,這一下漢鴻傻眼了馬上要收春繭了,賬面資金嚴重不足了,員工有些人心不穩了。
子林說:「你告訴我這個事是什麼意思?」
曲穎說:「那邊的幾個同學都想到我們這裏來,可大家也都不好意思離開漢鴻,目前他們都很糾結,這是其一。其二我知道漢鴻的公司是跟雪兒媽媽合作的,所以就覺得應該讓你知道。」
「六千萬雖然不是個小數字,但漢鴻他們應該能應付,別忘了他們兩家可是有很雄厚的基礎的。」
「子林,據我所知,漢鴻的公司這兩年很不好過,海外出口幾乎被人家控制了,東南亞不少客戶都在馬來西亞那裏拿貨,漢鴻的利潤薄的很,國內這一塊也不是十分的理想。」
「不管怎麼着,我都覺得六千萬難不倒漢鴻。」
「子林,我們的那些同學這兩年幾乎都是只能拿到保底工資,別的收入沒多少。」
「曲穎,我還是以前的那句話,安撫好那些同學,我們跟漢鴻不能相互拆台,這是原則。」
「漢鴻的公司走了一些人,可我們的那些同學一個也沒有走。」
「這就對了,當初漢鴻對他們可不薄。」
「唉!我們的那幾個同學,當初可都是跟你走的比較近的,她們的心思我知道,都快急死了,都急着到我們這裏來。這樣下去早一天晚一天他們是要走的,漢鴻不是你,你給大家帶來的是希望,漢鴻沒這個本事。」
「曲穎,我也不怕你們笑話,雪兒的父母對我很不好,我說的是很不好,你就該明白程度了,都不讓我到他們家去。漢鴻也很不友好,所以我不方便管這件事,我也沒有這個權利。」
「子林,大學的時候好多同學不理解雪兒為什麼甩漢鴻跟你好了,甚至覺得你不仗義,知道真相以後,大家都覺得漢鴻在這件事上做的很不男人,甚至有點賴皮的感覺。可是錢多遮百丑,漢鴻留學回來就當了那麼大的老闆,又讓一批同學跟着沾了光,所以大家沒有過多的議論這件事,其實吶,大家也不傻,就憑雪兒那麼縝密的心思,她做出的選擇肯定是正確的。」
「說到這裏我想起來了,你們有劉偉玲的消息嗎?」
「沒有,有了那還不第一時間告訴你呀?她簡直是人間蒸發了。」
「那好吧。哦,對了,這裏以後就是你的落腳點了,我讓蔣總負責這裏的房地產項目,讓方總配合他,這裏的辦公樓大部分歸我們用,我讓他們給你留一間辦公室。」
「我不要,我到這裏來就去廠子,在這裏幹什麼,別浪費空間了。」
「你多個落腳的地方不好嗎?」
「我們是干實事的,別玩那些虛的了,掙錢要緊,我開着這輛路虎,讓張忠華和鄧珊珊他們眼珠子都快流出來了。哦,對了,心中最不平的就是張忠華,他說大學的時候你們倆是最鐵的,你找一個同學也應該找他。」
子林笑了,說:「忠華很夠哥們,確實是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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