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外放如此嚴重,怪不得不長身體。
要不起,要不起。」
很難想像,有人竟然在車上都能全程玩手機,一玩就四個多小時。
回到張家村口已經天黑,孫老頭就在路口等着,看到車子回來連忙過來打開車門迎接手機入魔的大小姐。
奶茶店和海鮮燒烤場都在營業,許凡把車停到一邊跟迎接自己的沐店長還溫紅苕幾女打聲招呼就去找吃的。
而某人好像不覺得餓一樣,還在那玩手機。
營養都被眼睛用去了,也難怪不長胸。
「表哥,這是誰呀!」山雞和猛哥醬爆他們都在海鮮燒烤場這裏吃烤生蚝聊天,看到許凡就招手過來坐一起。
「老中醫的孫女。
娶上她,老中醫直接給你一千萬。」
「此話當真?」醬爆心動不已。
「先看清楚再說,到時候你想離婚出軌就挨扎了。
你的白月光不追了嗎?」許凡白了醬爆這叼毛一眼。
「唉!說多了都是淚啊!」醬爆拿起酒杯悶了一口檸檬酒。
「那就說說,我看看有多少心酸淚在裏面。年紀輕輕不學好,竟然想吃軟飯。」
聽許凡這麼一說,其他人都翻了個白眼:「……(全場就你軟飯吃的最多,而且還不止吃一碗。)」
「啊……怎麼說啊!
就是,你們會和很窮,但很愛你的女人結婚嗎?」醬爆又抿一口檸檬酒糾結一下語氣問了出來。
「會啊!這不是很好嗎?她愛我,願意嫁我。我賣血我都不會讓她餓着。」山雞第一個發言。
「我也會!」猛哥也舉手。
「……(有沒有一種可能,你們現在都老婆都不愛你,只是挑中合適的你。)」許凡沒發表意見,看了一眼猛哥和山雞。
傳聞得到愛情的男人在婚後都會發福、脾氣好,反之就會變瘦、變暴躁。
猛哥和山雞沒有發福,反而還瘦了一點,脾氣也見漲了。
但沒辦法,桃花運就這一次,錯過就沒了,搭夥過日子就過日子。
「我想我也是會的。
我有兩天時間不是出去了一趟嗎?
我去找她了。
她沒認出路邊土狗一樣的我,而我卻一眼就認出了她。」醬爆說完抬頭看天了兩秒,想把淚水留在眼眶裏不落下來。
一桌人都沒說話,許凡掏煙出來散一圈,悶聲抽煙等醬爆緩緩神。
「那天是傍晚,我在街頭站着。
一個街頭自媒體採訪的人問了剛才我問的那個問題。我就說的就是會。
我當然會娶那個愛我的女生。
採訪還在繼續,我在邊上傻樂呵的吃瓜。
然後就看到了她,還有她的同學。
採訪的人換了一個問題。
問她:「你會和很窮,但很愛你的男生結婚嗎?」
嘶~呼!」醬爆猛吸一口煙又仰頭。
眾人跟着深吸一口,煙霧久久沒吐出,最後一口氣噴了出來。
那畫面感太足了,電視劇里狗血劇情竟然出現,而且當事人就在邊上。
「她都沒一絲猶豫,直接就說:不會,還來了一句:他如果愛我,肯定會掙很多錢啊!
啊哈哈哈……我……」醬爆說到這裏仰着頭那淚水還是流了下來。
「掙多少錢算多呀!」許凡幫忙問了下一句話。
「別墅,奔馳,存款300萬。
她說的很輕鬆!
她應該見過。」醬爆的淚水流的更大了。
「唉!還是那句話。
貧窮的愛情就像香蕉,不是綠的就是黃的,你一口沒吃就黑了。」
「嗷嗚嗚嗚……」
醬爆聽許凡說完愣了三秒,突然就哇哇大哭起來。
白月光黑了。
「看啥看,曾經的香蕉不都黑了啊!」許凡發現山雞在那幸災樂禍,直接懟了一句過去。
「我~我!咳咳!瑪德!喝酒喝酒!
真尼瑪悲傷!
草!
山雞被許凡這麼一說,突然就想起了自己讀書那會暗戀的女生,朋友圈裏孩子剛剛滿月。
「……瑪德!喝酒喝酒!」
許凡說完山雞,突然就一愣,自己小時候的白月光不會也黑了吧。
「……(我靠,當你放不下去的時候,別人已經輕輕鬆鬆放進去了。
當你淚流滿面的時候,別人汗流浹背。)」
許凡喝着酒,再看看山雞和醬爆,心裏咯噔了一下。
「臥槽!不行啊!心裏有道坎過不了。」喝着酒許凡就又想起兒時那個大姐姐。
「不喝了。
你們喝!」
許凡起身就去奶茶店那邊讓溫紅苕她們收拾東西關店。
「發生什麼事了,臉繃成這樣。」
「啊……該怎麼說呢。
心裏有點疙瘩,我得去把她給清了。你們回山莊睡覺。
我今晚得出去跑一趟。」
沒跟幾女多說,許凡開上路虎直奔縣城,那裏還停着一輛女式踏板摩托車。
找了一家沒關門的商場買了一套冬天衣服穿上,帶上頭盔就直奔隔壁縣城趕去。
趙家祖墳許凡路熟的很,又從後山摸了上去。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但這次那邊山門口就沒了值守的保安,整個祖墳山頭也顯的荒涼壓抑。
「簽契約的時候你高高興興,開心的很。
跟我玩套路呢。
我玩尼瑪。」
許凡找到藏玉符的那棵樹,伸手上去發動靈力直接震斷根部的生機。
「我意難平,你們還想繼續嗨。
我嗨你大爺。」
許凡都想拿洛陽鏟在墳頭那邊掏個洞下去,然後用鞭炮裏面的火藥倒滿它,再堵緊了。
點它一炮。
離開墓地來到山頂,站在山頂遠眺,整個聚寶養龍局的氣息在快速流失。
流走的不單是氣息,還有趙家這些年因為風水局賺的錢。
不是吃多少吐多少的問題,這吐起來可能把膽汁都給吐掉。
趙家遭劫,許凡自己也不太好受,冥冥之中有因果加身。
不過心頭那點疙瘩倒是消退了。
「自己種的香蕉,一口都沒吃就黑了。
根我都給你刨了,吖蕉了你!」
心裏念叨一番,直接震盪體內的靈氣和血氣陣散掉想粘附上來的晦氣,快速下山開車離開。
返回去的路上許凡就不敢開那麼快速度了,穩定在20碼的速度。
快了怕出事,慢一點碰到情況也還有轉圜的餘地。
車子剛剛繞開一個山頭,從草叢裏突然躥出一隻大夜貓,瞄的一聲慘叫。
那貓躥出來嚇許凡一跳,奈何老司機都知道,讓速不讓道,許凡都沒來及剎車,就攆了過去。
一車輪壓過去,這夜貓就瘸了一條腿,撒丫子躥進荒草里。
「有點東西哈。我到時候要看看還能有什麼花里胡哨的東西出來。
老頭保佑。
我這可是給你報仇了啊!
你忘了你瞎眼的事情了嗎?
保佑保佑。」許凡心裏這麼念叨一番,整個人有清爽幾分。
把鍋扣在老頭子身上,這齣師就算有名。
錯不在自己,錯的是趙家。
斷然不能內耗。
這麼一頓念叨,車子出山就沒再遇到什麼靈異事件,趁黑就趕回縣城把車放迴路邊。
找了個路口把身上的新衣服,頭盔、全部燒了,換回自己的衣服時,天都亮了。
找縣城最好的酒店上去洗個澡,讓金錢的氣息去去身上的晦氣。
打電話呼叫按摩服務,錢給到位,小姐姐盼着許凡開心。
紅塵氣又去一份晦氣。
睡到中午,路虎車也不開了,轉頭上了公交車。
「咳咳……師傅是你呀!
包車!我包車!
你還是別開那麼快。
穩一點。」許凡一看是老熟人了,直接掏手機出來掃碼,直接掃兩千塊錢過去。
「不好意思哈,我包車,耽誤大家時間了。
一人掃兩百過去,表示我的歉意。」
「真給錢?有這種好事?」駕駛位附近的乘客不敢置信的看着司機收錢。
「真的真的。
我這趟跑穩點。你們趕時間的就去下一趟車。」司機大叔樂呵呵的。
「真的你還讓我們下車,你這司機真是的。
這是我的收款碼。」
一樣的路數,還是那個村子下車,還是走路回去。
不過心情跟上次在縣城嘎人不一樣。
許凡甚至有心情哼唱起歌曲:
「雲淡風輕一輪江月明
漂泊我此生任多情
幾分惆悵 惆悵有幾分
獨讓我自憐水中影
甜蜜往事浮現在心底啊
多少回憶錐痛我的心啊
我是不是牽掛都為你
怪我愛得濃時卻不懂情
好夢易醒 易醒是好夢
留不住轉眼成煙雲
我問天呀 天呀不應我
是不是天也不懂情……」
暢走一路屁事都沒有,趙家那邊沒有一個人的氣運和命數能干涉到許凡。
其實搞風水這行的自己都知道不能強求。
慈母多敗兒,求好風水局得來的財富,如果自身不修德修身,使勁浪的話,所生的後代基本都是來討債的。
趙家就是這個情況,趙老頭一頭磕台階上掛壁,他的兒子、媳婦、孫子、孫女,都在忙着財產分割,為了多一點財產都能打起來。
如果有人花錢請真風水現在給老頭找位置,再看看祖墳,這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還能撐過十多二十年。
但沒有一個人去做這個事情,聚寶養龍局破個大洞,遭劫的就是趙老頭專心培養的兒子。
許凡剛剛回山莊門口,一個隔壁縣城公眾號就發了一個信息出來。
某趙姓人員犯事今早被抓了。
「臥槽!報應來的這麼快的嗎?
看來趙家人的命都不怎麼好啊!
這些年為富不仁,死定了。
搞個豬頭拜拜老頭子才行。
家祭無忘告乃翁嘛。
殺豬殺豬。」
「老六~」
許凡在山門口吆喝一聲,山上正在放豬的邊牧還有山里在幹活的溫紅苕都抖機靈一下。
「這是要劏豬啊!
啊哈哈哈!等到今天了。」邊牧和溫紅苕都看向山莊吃草的巴馬香豬。
正在吃草的巴馬香豬抬頭左右看看:「怎麼感覺脖子有點發涼啊!
這是什麼回事。」
喜歡鄉村:從繼承萬畝山莊開始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6s 4.1384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