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時間已經過去有十天了,這皇宮之中也算是人才濟濟,怎麼會連醫治之法都沒有呢?
身後推着蕭臨川的江知,知道王爺心中着急,也不敢耽擱,加快了腳下的步伐。
就在一行人到達慈陽宮外的時候。忽然一陣杯盞落地的碎裂聲傳了出來,緊接着便是皇帝憤怒至極的低吼聲:「你們這些庸醫,朕養着你們有何用處!」
「竟無一人能瞧太后的身子?太后若是有個三長兩短,朕必定讓爾等陪葬!」
緊接着便是太醫們的求饒聲。
江知腳下的步伐不停,進到了內室之後,空氣中瀰漫着淡淡的藥香,而太醫們則是一個個的跪在地上,面色蒼白,顯然已經被陛下嚇得六神無主。
而此時,一向威嚴的太后,也失了往日的氣勢,正靜靜的躺在床榻上,面色蒼白如紙,眉頭緊鎖,呼吸微弱而急促,仿佛承受着極大的痛苦。
「皇兄。」
「你來了。」皇帝對蕭臨川這個皇弟一向還算是親切,尤其是在蕭臨川受傷之後,因為他的脾氣有些反覆無常,所以皇帝對他更是關切。
所以在蕭臨川進來之後,皇帝的怒氣倒是消了些。
或者說是,控制住了些。
但此時跪在地上的太醫卻不是這樣想的,這位高高在上的平西王殿下,比陛下更是心狠手辣,他們不敢有絲毫的動作,仍舊伏在地上。
「母后這是什麼病?」上一次來,蕭臨川子也是問過太醫,只不過那時太醫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況且還說母后很快就會好,所以他倒也沒有在意。
可是沒想到這次再進宮,母后的病情居然更加嚴重了。
蕭臨川抬頭看向一旁的太醫院院首趙太醫:「趙太醫,你說。」
忽然被點到名的趙太醫瑟瑟發抖地抬起頭,對着面前的蕭臨川行了一禮:「王爺,整體看來,太后的病症該是心脈鬱結,毒侵五臟。」
「毒侵五臟?」蕭臨川倒是沒想到,太后的體內竟然還有毒。
「只不過太后的病症尤為複雜,所以對於這種病,根本就是無法醫治,下官們只能盡力緩解太后的痛苦。」
「你的意思是,治不好?」蕭臨川這下是徹底聽懂了趙太醫的話,說這話的時候,壓迫感十足。
倒是讓趙太醫控制不住的再次跪了下去。
也就是說,母后現在病症複雜。
不知為何,從今日的平西王殿下身上,趙太醫倒是沒有感受到往日的那種殺氣,若換做平常,他們其中必然已經有一人被平西王殿下拎出去給杖殺了。
「滾,給朕滾出去!」聽着趙太醫的話,皇帝再次怒上心頭,指着門口的方向,太醫不敢多留,忙快步起身,小步往外退了出去。
皇帝這才轉頭看向一旁的蕭臨川:「這麼多年來,母后憂思勞累,實在是辛苦。」
他們也知道母后這一路走來不容易,雖然皇帝能夠順利登基離不開自己面前這個親兄弟的幫助,也離不開自己身邊大臣的助力,但是母后的付出也尤為重要。
若不是母后在父皇面前據理力爭,這皇位也未必輪得到自己。
他轉頭看向蕭臨川的眼神中多了幾分的悲戚,仿佛太后的病已經無法醫治了。
喜歡被逐出家門後,全家人跪求她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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