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
拎不起來的。
自己與顧曼清是好朋友,那麼今天這件事情,自己是一定要替她做主的。
且不說是替顧曼清做主,這吏部尚書之女林若言,是京城中,難得少有的,喜歡蕭臨川的人。
哪怕在蕭臨川雙腿盡廢的情況下,她仍是不放棄蕭臨川。
只不過卻是,也不曾見到蕭臨川而已。
所以今日看到顧曼殊和蕭臨川一同進了這宅邸內,最氣憤的自然是她。
顧曼清此時低着頭,並沒有說什麼。
她自然不過是想瞧瞧這林若言能做出什麼事情來,她自然是不會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親自下場去對付顧曼殊的。
但是她的心底湧上一種不安。
上次在顧府的宅邸內,自己從顧曼殊這裏就沒有得到什麼好處,那麼這次,也未必。
顧曼殊牙尖嘴利的,自己自然是不願意同她在這種場合爭執,若是真的被她說了過去,那自己豈不是平白的丟臉,但是她卻不介意旁人替自己出這個頭。
所以面對林若言的出頭,她只是冷眼旁觀而已。
「對,你就是抄襲的。」林若言伸出手來,一臉篤定的指向面前的顧曼殊。
她又不是第一次見顧曼殊,她那個大字不識的模樣,她又不是沒見過,她怎麼可能忽然就會作詩,又會寫字了呢?
肯定是抄襲的。
想到這裏,她的語氣更堅定了些:「你這詩就是抄襲的,你怎麼可能自己寫得出來!」
「那你拿出證據來!」顧曼殊卻仿佛沒有受到絲毫的影響,直直的看向面前的林若言。
「我……你……」林若言一時愣住了,這種情況來說,不應該顧曼殊自己拿出證據嗎?怎麼倒是成了自己去拿出證據。
「是啊,你既然說我是抄襲,那你就拿出我抄襲的證據來,要是沒有,就閉嘴。」
「你粗鄙!」林若言哪裏經歷過這些?
她被顧曼殊這樣疾言厲色地斥責,一時有些面紅耳赤的。
自然也有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比如此時正站在一旁瞧着顧曼殊的趙西川。
方才因為顧曼殊那一首詩,他心中對她已經滿是敬佩,他認定了這詩必然是顧曼殊所作,總之這筆字,是騙不了人的。
他便也上前一步,站在了顧曼殊身旁:「就是,你既說是顧姑娘抄襲,那便拿出證據來!」
他一向就是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性子,平日裏瞧着林若言這狗腿子似的模樣就心煩,如今看到她在顧曼殊面前吃癟,自然是要助顧曼殊一臂之力的。
顧曼殊轉頭看向一旁的趙西川,對着他點了點頭:「多謝這位公子仗義執言。」
然後往後退了一步,退到了大概蕭臨川身側的位置:「是民女的出現擾了諸位的興致,諸位繼續便是。」
這句話的意思便是,我不再同你們計較,你們也別來煩我,該做什麼做什麼就是了。
林若言再次上前一步,想要開口說什麼,卻被一旁的顧曼清給拉住了:「林姐姐,姐姐既是來我們這雅集,有所準備也是應該的。」
顧曼殊聽了她這話,忍不住撇了撇嘴。
瞧瞧,這就是說話的藝術!人家也沒有說自己是抄襲的,但是這句話一出,在場的人怕是認定了自己抄襲。
喜歡被逐出家門後,全家人跪求她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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