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我遍尋名醫,就是為了讓他活下來。」
「他這個病是治不好的,活着也不過是讓他徒增痛苦罷了。」
「可是我就是要他活着,憑什麼他將我娘親活活打死了,他卻能就這麼平靜的死去?」
「我娘親受過的苦,我要讓他受千倍百倍。」
「所以。.」趙西川終於開了口,「你才會讓顧姑娘為你父親看診?」
秋明雲點點頭:「饒是這些年我費了再多的力氣,可是他的病拖得久了,身子已經垮了。」
「你們見到他時。」說到這裏秋明雲忽然頓住了,「你好像並沒有見到他。」
「阿殊見到他時,上一個大夫已經同我說了,該為他準備後事了。」
「可是我早就聽說了顧姑娘的大名,既然知道了她的身份,總要試一試的。」
「沒想到阿殊竟然真的能治。」
秋明雲的聲音逐漸的小了下去:「可惜,他還是被人殺了。」
她說到最後,聲音越來越小,也多了幾分的落寞。
不知道為什麼,在親眼看到他死了之後,心頭甚至有一種落寞感。
一種說不明道不清的感覺。
「哼,」說到這裏秋明雲想起了什麼,冷哼一聲繼續開口道,「就算他死了,我也不會讓他如願的,他只配孤零零的,活着是,死了也是。」
說完這話,秋明雲長呼了一口氣,仿佛多日積攢在內心的那片鬱郁之氣吐了出來,整個人都暢快了不少。
趙西川見她如此,終於是忍不住伸出手來撫摸了她的頭,笑着說道:「一切都已經過去了。」
秋明雲一愣,隨即笑道:「放心,我不過是覺得他死的這般容易,有些可惜了。」
「我是斷然不會為他傷心的。」
秋明雲努力忍住自己的眼淚,方才趙西川對她的關心,讓她險些沒崩住。
而且她也沒想到,趙西川這種人竟還有這樣一面。
先前瞧着他明明是喜歡阿殊的,可能,不過是朋友之間的關心而已?
想到這裏,秋明雲故作玩笑的拍開了趙西川的手臂,笑道:「你不會以為我要哭吧!」
看向趙西川的眼神中,卻多了幾分從前沒有的柔情。
趙西川忙站起身來道歉:「是在下唐突了。」
秋明雲笑了笑:「你不必如此拘謹,我不過是玩笑話罷了。」
兩人又尷尬的聊了幾句,秋明雲才站起身來:「走吧,天色晚了,該回去了。」
許是因為酒勁還是不小,又許是坐久了腳步有些虛浮,秋明雲站起身時,腳下一個踉蹌,還是趙西川上前扶住了她,才讓她不至於摔倒。
秋明雲擺擺手:「沒。.沒關係。」
明顯是喝多了的模樣。
趙西川疑惑的回頭看向桌上那酒罈,這酒的後勁這麼大嗎?
這不看不知道,原來第二壇酒已經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被秋明雲給打開了。
如今正半躺在桌子上。
看起來,已經是喝了不少了。
自己竟完全沒有注意到。
秋明雲實在是沒有力氣站起來,整個人都靠在了趙西川的懷中,仍是對着趙西川擺擺手指頭:「沒關係,我。.我自己。.可以的。」
喜歡被逐出家門後,全家人跪求她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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