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中也帶了幾分的委屈:「太子殿下,你相信我,我絕不會做這種事情的。」
太子的目光並沒有看向面前的顧曼清,他心中的確是相信,顧曼清不會做此種事情。
但是他卻因為顧曼清鬧出的這些事端,有幾分的氣惱。
他再次伸出自己的手指,指向先前被自己打傷的那個太醫,開口怒斥:「這便是太醫院的規矩嗎?在此處胡說八道!」
太醫一聽這話,也顧不得自己頭上的傷口,忙叩了下去:「太子殿下息怒,下官不敢胡亂攀扯,的確是顧家的二小姐所攜帶的藥中有毒。」
他們又何必作假呢?
如今他們各自的夥計,都守在各自的馬車旁,殿下只需要再讓人查驗一番,便是了。
見他如此篤定的樣子,太子將自己的目光轉移到另外一位太醫的身上,那太醫見太子看向自己,也忙神色惶恐的跪了下去。
「回太子殿下的話,的確是顧家二小姐的藥中有毒。」
此話一出,空氣都凝固了。
兩位太醫都已然認定了此事,此事必然是被坐實了的。
顧曼清此時已經慌了神,她也顧不得什麼體面,上前一步,用力地扯住了那太醫的衣襟,聲音尖銳的開口:「胡說!不可能!你是不是被顧曼殊買通了!」
她是篤定了,自己的藥,是絕對不會出問題的。
想到這裏,她忽然抓住了事情的關鍵點,轉頭伸出手,指向顧曼殊的方向。
說到這裏,就要直奔着顧曼殊而來。
尤其是顧曼殊面上仍舊是一副淡然的模樣,和自己現在氣惱抓狂的樣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更讓她氣急。
而就在她往顧曼殊的方向跑了兩步之後,顧曼殊卻不慌不忙地,揚了揚自己手中的鞭子。
顧曼殊這動作的含義便十分明顯了。
她便是在告知顧曼清,今日只要她敢靠近自己分毫,那自己的鞭子,便不會客氣了。
顧曼清頓時無措的愣在了原地,不知該如何是好。
而周圍的百姓,也在這個時候,知道了事情的真相,知道此事,竟然是顧曼清所為。
如今她氣急敗壞的模樣,分明就是事情敗露了,想要將事情甩給顧曼殊。
他們雖是生活在城外的流民,但是這個京城中的事情,他們也是知曉一些的。
自然也知曉,這經常送來飯菜的和樂樓,便是顧曼殊所開。
他們的心底對顧曼殊,便下意識的多了幾分的親近感。
而方才也有些開口叱罵顧曼殊的人,心有愧疚,便轉了風向。
漸漸的,這畫風變就變了,圍觀的流民,再看向顧曼清的眼神中,就滿是失望了。
「想不到這顧家二小姐長相貌美,宛若仙子下凡,卻如此蛇蠍心腸。」
「就是就是,今日幸虧是平西王殿下讓這太醫查驗這藥,要不然,怕是我們就要被她毒死了。」
「我們這些流民的生活,本就已經夠苦了,食不果腹,衣不蔽體的,她竟然對我們下毒。」
「當真是毒婦。」
「不是說這顧相一向御下極嚴,怎得他的女兒,這般的惡毒。」
「你怕是還不知道,這顧家二小姐本就不是顧相親生的,自然不像顧相。」
「反而是這位顧姑娘,盡得顧相真傳。」
喜歡被逐出家門後,全家人跪求她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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