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如看着自家岌岌可危的房門,又看了眼站客廳上,渾身氣場強大,滿身桀驁氣息的俊俏男人,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尤其他開口就酸不溜秋的話,那醋味簡直了。
要不是她知道,邵正平只當葉南熹是妹妹,她都要順着他的話,以為兩人有一腿了。
氣氛略顯尷尬。
好在葉南熹及時出聲,「簡如姐,今日打攪了,下次我再來喝你煮的糖水。」
簡如回過神來,笑應,「好呀,你要想喝,隨時都可以來。」
葉南熹點了點頭,拉着付潯就要往外走。
不想,付潯一點走的意思都沒有,站在原地,跟座石像一樣,紋絲不動。
隨後,他那低沉玩味的嗓音從頭頂響起,「既然來都來了,擇日不如撞日,我覺得現在喝點就挺好。」
話落,他邁步往餐桌上走去。
然後,拉開了剛葉南熹坐的那個位置,大喇喇地坐了下去,一雙深不見底的雙眸跟對面的邵正平對視着。
跟自己家一樣。
葉南熹,「……」
果然,只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簡如也怔了好一會,朝葉南熹笑笑,「熹熹,你去坐吧,我拿多個碗出來。」
男人現在的屁股焊在了椅子上似的,葉南熹是想走也走不成。
她對簡如回了個尷尬的笑,「那麻煩簡如姐了。」
說完,她返回到了餐桌,並坐到了付潯身旁的椅子上。
不一會,簡如端來了兩碗新的糖水,一碗放葉南熹身前,一碗放自己身前。
葉南熹剛喝過的那碗糖水還在付潯桌前。
她瞧了眼身前這碗新的,伸手到付潯那,想着把她剛喝過的那碗換過來。
只是她手才剛要觸及那碗,一隻大掌搶先端起了碗,並往嘴裏送了一口。
付潯側眼睨着她,「你喝你的。」
葉南熹,「……」他手上那碗就是她的啊。
一直沉默的邵正平見狀,終於開口了,「付二爺,我以前怎麼不知道你醋勁這麼大?」
這話一出,葉南熹下意識地蹙了蹙眉。
顯然是不認同他這句話。
付潯頂多就是佔有欲作祟,絕不可能吃醋。
付潯挑眉,剛把碗放下,就聽邵正平補了句,「就是不知道二爺這醋勁,能保持多久?」
付潯勾了勾唇,語氣散怠,「這不該是邵副主任該擔心的事吧。」
言外之一,他沒資格管,也沒身份管。
邵正平臉色不改,沉聲道,「熹熹的爸媽於我是恩師,形同父母,都說長兄如父,我不希望她所遇非人。」
最後四個字,如同驚雷炸下來。
把葉南熹和簡如都驚得心頭一跳。
付潯是誰?
邵正平這番話,無疑是在跟付潯叫板。
付潯低低一笑,薄唇輕啟,「非人?我何止是非人,還是魔鬼。」
他態度一如既往地囂張狂妄,話里話外的態度明擺着,我行我素的意思。
對葉南熹好壞,不是邵正平能撼動的。
似乎在勸邵正平別多管閒事。
對此,葉南熹並不意外。
他卻忽地話鋒一轉,語氣痞里痞氣的,「不過,魔鬼不也有長情的?」
「我既然要娶她,邵副主任就放心好了,我付潯只要有口吃的,就不會缺她的。」
吊兒郎當的一段話,聽着像是承諾,又似乎並不是很靠譜。
邵正平是跟付潯打過交道的,對他算是有些了解。
他為人做事狠辣,風流浪蕩,但做事屬一言九鼎的人。
他能在港城這麼快起來,這便是其中一個原因。
兩人眼神之間的刀光劍影,莫名少了不少。
最後糖水喝完,在送兩人上車的時候,邵正平叫住了付潯,叮囑了一句,「保護好她。」
付潯掀起眼皮看向邵正平,眼神里送了他兩字:廢話。
然後坐上了車。
車穩穩往御亭花苑裡駛去。
回到御亭花苑後,兩人洗漱完,葉南熹來到書房,把今日邵正平給她的資料,遞給了付潯,「正平哥給我的。」
付潯只瞥了眼那資料,眸底神色不明。
他朝桌面揚了揚下巴,示意她放在那。
葉南熹乖巧照做,放了文件,她轉身,打算就此出去。
身旁就傳來了付潯低沉的嗓音,「寶貝,過來。」
葉南熹腳步一頓,本要往外邁的腳步,她改繞到了男人那,並最終坐到了他結實的大腿上。
他溫熱乾燥的大掌落在了她腰間,指腹隔着睡衣,摩挲着她的肌膚。
葉南熹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只仰着頭,睜着一雙清澈的眼睛,等待着他發話。
只是,付潯就只低頭看着她,多情的桃花眼半垂着,盯着她臉看。
好半晌也沒說話。
他的眼神炙熱,葉南熹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先開口問,「怎麼了?我臉上有東西嗎?」
付潯唇角似笑非笑地勾起,話題跳躍,「寶貝,我幾歲?」
葉南熹不明所以,如實回答,「28。」
付潯眉梢輕挑,「那我大你幾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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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南熹想了想,「5歲。」
付潯意味深長地點了點頭,而後玩味道,「那叫聲『哥』。」
葉南熹,「......」
面對男人這幼稚的行為,她十分上道且敷衍地喊了聲,「潯哥。」
付潯,「......」
怎麼不是那個味?
想到什麼,他眼底浮着濃郁的興味,「疊字聽聽。」
葉南熹怔了怔,反應了過來,臉色不自然地喊道,「潯哥……哥?」
付潯眉梢愉悅一挑,「流暢點。」
那三個字在葉南熹腦海里,迴蕩了一圈,她這張嘴,是怎麼也張不開。
最後,她趁付潯不注意,模糊又快速地喊了聲『潯更』,便跳下他腿,又說了句,「我困了,先去睡了。」
話落,小身影噠噠地就溜出了書房。
潯更。
付潯氣笑了。
遲早什麼老公,潯哥哥,阿潯他都會讓她喊個遍!
-
夜裏。
付潯在書房忙完,回到房間裏時,葉南熹已經沉沉地睡了過去。
他跟以往一樣躺下,大掌橫放在她腰間,將她帶到懷中。
跟書房一樣,他手撐着頭,垂眼描摹着她這張精緻的小臉,腦海里是邵正平囑咐他的話。
保護好她?
付潯不屑地嗤笑了聲。
她就是他的命。
他能不保護嗎?
畢竟他承受不了失去她第二次。
暗夜裏,男人眸色冷沉深邃。
要是她真有危險,他寧願以命抵命。
喜歡難哄,瘋批二爺為她折了一身傲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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