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臉率先開口:
「姓廖的,你他媽是不是發瘋了?竟然敢跑到老子的地盤上來撒野!難道就只是為了給那個臭小子討要一個所謂的公道嗎?」
這句話充滿了憤怒和挑釁的語氣,讓人感受到說話者對於對方行為的極度不滿和反感。
廖醫生底氣十足的仰着下巴說:
「對,我們就是來為阿七討回公道的,你們殺了他,就該把殺他的人交出來讓我們處置,而且他家裏還有母親和妹妹,你們還要拿200斤糧食出來補償他們。」
刀疤臉那邊的人聽到廖醫生的話後,先是愣了一下,隨後便像是被點燃的火藥桶一般,瞬間炸開了鍋。他們一個個捧腹大笑,臉上露出毫不掩飾的嘲諷和輕蔑之色。
尤其是刀疤臉,更是笑得前俯後仰。他那原本就猙獰可怖的面容此刻因為過度的發笑而變得扭曲變形,讓人看了不禁心生寒意。
「不是,姓廖的,你哪來的底氣和我說這些?」
不等廖醫生開口,他又輕蔑的舉起手,用大拇指向後一指,擺出一副吊兒郎當的樣開口說:
「不過你的要求我們也不是不能答應,你看到身後的這些兄弟了沒?你只要能從我們身上踏過去,別說200斤大米,我們房子裏的那些物資全都給你們。」
刀疤臉說完,他和他後面的小弟接着又是一陣猖狂的笑聲。
廖醫生也不惱,只是慢悠悠的問:
「你剛才問我哪來的底氣?」
然後他直接從兜里掏出了手槍,槍口指向了刀疤臉等人:
「那你看這個底氣夠不夠?」
樓上的何小北內心腹誹:
「可讓你裝到了。」
凶神惡煞般的刀疤臉和他身後的小弟,在看到廖醫生手中黑洞洞的槍口時,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瞬間變得鴉雀無聲。他們瞪大眼睛地盯着那支冰冷的武器,臉上的表情凝固。
他們有點茫然,這玩意在我們龍國可是幾乎看不到的,所以他們看到的一瞬間不是害怕,而是先有點迷茫,想不明白這傢伙哪來的槍。
好一會兒之後,他終於回過神來,但臉上卻充滿了警覺之色。
只見那刀疤臉雙眼緊盯着廖醫生手中握着的手槍,眨也不眨地看了許久。
他曾經因為犯罪而坐過牢,在獄中度過了好些年。儘管他從未真正接觸過槍支這種東西,但憑藉多年來的經驗和直覺,他仍然堅信眼前這個人手裏拿着的絕對是一把如假包換的真槍!
於是嘴角抽搐的開口:
「姓廖的,我告訴你,你可別亂來,雖然現在情況不一樣了,但還是法治社會,部隊還是會來的。你現在開了槍,以後基地都進不去。」
廖醫生聽完就笑了:
「是啊,法治社會,你們還要搶我們的東西,還殺了我們的人。我們來要賠償難道不對嗎?」
刀疤臉此時緊張極了,他平時和對方在找物資的時候就出過手,早就水火不容了,但是他知道面上他不能表現的太害怕,不光為了不在兄弟面前丟臉,他也覺得要物資這種事,這一次鬆口,以後就會有無數次:
「你就一把槍,我們這麼多人,你能打死幾個?你們現在就走,這事就這麼算了,我們以後互不打擾怎麼樣?」
廖醫生依舊舉着手上的槍:
「不行,別說我們這邊已經死了一個人了,以前我們的人在外面搜集物資被你搶了多少次了?你自己心裏沒數?現在說互不打擾,你不覺得太晚了嗎?」
刀疤臉也知道晚了,但是還是不想給對方物資,所以一時間他不知該如何是好。
他不確定對方是否真的會開槍,而且再過幾天部隊送物資的人就會到來,只要挺到那個時候告對方一個私藏武器,那今天這個事情也就好解決了。
對話的這一會廖醫生舉着槍的手都有點不靈活了,他看刀疤臉沒再說話,這麼低的溫度他也不想再浪費時間,於是下了最後通牒:
「現在給我個準話,賠還是不賠?」
刀疤臉一咬牙,他覺得對方就算有一把手槍也沒事,而且對方的槍法肯定不准,大不了就是死幾個人而已,正好少幾張吃飯的嘴,沒準還能把對方的槍給搶了,於是硬氣的說:
「不可能,物資都是我和我的兄弟們辛辛苦苦搜集來的,你們上嘴唇碰下嘴唇就想要我們的物資?門都沒有。」
說完一揮手,示意身後的弟兄向前,還不忘小聲對後面說:
「他手裏只有一把槍,還未必是真槍,就算是裏面也沒幾顆子彈,你們把武器橫在胸前往前沖,咱們直接和他們拼了。」
小弟一聽老大的話瞬間四散開來,然後從附近開始東翻西找起適合遮擋的東西,刀疤臉見此立即懵了,我的重點是這個嗎?我的重點不是讓你們往前沖嗎?你們怎麼去找東西了?
樓上的何小北看到這差點把嘴裏的奶茶笑噴出去,她覺着刀疤臉大概是電影看多了,自己振臂一呼一小弟們就會蜂擁的往前沖。
但是實際情況是,雖然廖醫生手裏只有一把槍,但是誰也不想死啊,大家的反應都是你們先沖,我找個東西擋一擋就來。
廖醫生那邊看到對方的動作,馬上也反應了過來,對方這顯然是要拼了,他也不多言,一咬牙,對着身後前面的幾個人說:
「直接拔槍,他們這是要和咱們拼命。」
然後自己率先就朝着刀疤臉的位置開了一槍,大概是這個廖醫生運氣太好了,也或者是來自於新手的好運,第一次開槍的他,和刀疤臉距離十七八米,一槍居然就命中了刀疤臉的胸口。
刀疤臉聽到槍聲後,心中猛地一驚,還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便突然感覺到一股強大的衝擊力貫穿了自己的身體。
緊接着,一陣刺骨的麻木感迅速傳遍全身,仿佛千萬隻螞蟻在啃噬着他的每一根神經。
眨眼之間,刀疤臉的意識也漸漸模糊,眼前的世界變得越來越黑暗。他努力想要保持清醒,然而那沉重的眼皮卻如同千斤重擔一般,壓得他無法睜開雙眼。
最終,帶着滿心的不甘心,刀疤臉重重地躺倒在冰冷的地面上,揚起一地雪花。此時的他的內心有千言萬語,最後匯聚在嘴邊只剩一句:
「MMP。」
他四周的小弟聽到槍響也是嚇了一跳,他們不敢置信的回頭查看,然後就看着自己的老大倒在了地上,血液從他身體上往外鼓鼓的流淌。
喜歡我在末世擺爛,老天追我餵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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