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門只見外面是三男一女,其中兩個男人都是身體非常健壯均是二十出頭,另一個男人看起來三十出頭文質彬彬的樣子。
女人則年近五十,但氣質極佳臉上也只是微微有幾道很淺淡的皺紋。
幾人見到門從裏面被打開了均是一愣。
女人率先反應過來,看開門的是個小姑娘,立即嘲諷道:
「你就是顧英博養在外面的女人?居然還沒死?趕緊讓開,即便我和老顧離婚了,有些東西仍然不屬於你。」
也許是長期的貴婦的生活給了她底氣,頓了一下又輕蔑的說:
「即便給了你,你也拿不住 ,別以為你手裏有槍就能嚇唬住我。」
她覺得小姑娘根本沒有膽量開槍,況且她這邊還有別人,表情更輕蔑了。
撇過頭看向後面的兩人:
「把她給我抓住,我要讓這個臭婊子知道知道勾引別人老公的代價。」
何小北這麼一聽,就知道了這個女人是顧英博的原配夫人,還是離了婚的,看來也知道顧英博的身體狀況,篤定了他不可能活着,就打上了門。
她不知道的是,要不是顧英博生病,還把財產大半都給了她和她兒子,這個婚也沒這麼容易離。
何小北此時也只以為她所說來找的東西也只是那一牆的珠寶而已,就沒打算再繼續和他們墨跡,直接對着女人就是一槍,旋即將槍口轉向手提錘子的男人。
外面三個男人頓時傻了眼,沒想到她一個看起來柔弱的小姑娘,怎麼說開槍就開槍了。
那個斯文男人連忙將雙手舉在胸前做安撫狀:
「別緊張,別緊張,我們只是來拿個東西,拿完就走,拿完就走。」
然後馬上又改口:
「不不不,我們馬上就走,馬上就走。」
何小北壓根沒看他,而是緊緊盯着站在手持錘子的男人身後的那個人,那個男人眯着狹長的眸子,手正緩緩伸向後腰。
她暗道不好,這人有槍,位置還在最後面,她直接朝着拿錘子的男人就是一槍,男人向後仰躺下去的一瞬,立即對着他身後的位置又是一槍,這槍卻是落了空。
後面的男人反應極快,在她開第一槍的時候,整個人就已經彎下了腰。
見前面的男人中槍,也立刻做出動作,一手拔出後腰的槍,一隻手支撐住仰倒而來的男人做盾牌,從屍體胳膊窩處伸出槍口朝着何小北的位置果斷開槍。
何小北只穿了防彈衣,還沒來得及帶頭盔,現在沒把握弄死他,就不敢展露出空間的能力。
只能一個側身躲到射擊死角,然後順帶給了站的近的斯文男人腦袋一槍。
樓下的男人見一槍未中,拽着屍體就向後退去,退到樓梯底部,甩開屍體立即朝樓下狂奔而去。
聽到了男人急速下樓的腳步聲,何小北探出頭來,又走進屋內拿處望遠鏡,向外看去,確認男人樓下是否有同伴。
看到男人上了一輛越野車,然後疾馳而去之後,她才鬆了一口氣。
放下望遠鏡走回樓梯間看着地上的三具屍體,眉毛緊緊皺着。
對方明顯戰鬥素養極高,就算她暴露空間也不一定能殺的了對方,看來這個地方不安全了。
戴上手套將三人的屍體摸了一遍,居然摸出兩張白山基地的身份證明,是女人和斯文男人的,崔堇禾和崔風禾,看來倆人還是親人。
這玩意上面有照片類似身份證,拿了也沒用,一抬手直接甩回了屍體上。
女人身上還摸出了一個翡翠項鍊,她將項鍊舉在眼前,這成色一看就價值不菲,但是有點晦氣,以後看能不能用來置換其他東西吧,她是不會把這種珠寶放入她可愛的浴缸的。
站起身來又用腳狠狠踹了一下女人的屍體:
「都特麼進基地了,還跑出來送死,這麼貪財,死了活該。」
她這一次並沒有把屍體收入空間,已經被人看到了,再收入空間就顯得多餘了,她可不想給自己找麻煩。
轉身回屋,看着站在屋內門邊縮成一團的閃電,笑道:
「又菜又想看,是擔心我?」
閃電大眼睛看着她點了點頭,又跟在她身後,用大腦袋瓜子使勁蹭何小北的小腿。
何小北站在門口,看着自己生活了幾個月的小窩嘆息:
「閃電啊,這裏住不了啦,我們得換個新地方住了。」
閃電臉上很人性化的也露出了遺憾的神情,還對着何小北喵嗚了一聲,走進去把自己的貓窩叼到了她面前,似乎在說:
「走吧,去找新家。」
她蹲下身來擼了一把閃電,把閃電的貓窩丟進了空間,就開始收拾房間。
這房間本就沒什麼東西,但是如果她走後有人過來查看,發現屋子裏什麼都沒,也會顯得很奇怪。
收完自己的東西,索性又從空間拿出幾件破家具丟在了屋裏。
下樓前又拿望遠鏡觀察了一番,才背着閃電快步下樓,走到無人處拿出車子鑽了進去。
當車子開出小區的時候,她才把心真正按回肚子裏,開出一段路就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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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之前看房子就看了好幾個一層一戶的高層小區,此時拿出平板開始規劃路線。
然而此時,聖豐國際,樓下停了足足五輛越野車,車輛剛一停下,一伙人便急速下車蜂擁沖入大樓,直奔31層。
這時中間一輛車的車門才被打開,一個長發男人不緊不慢的下了車,一直手拿着煙,抬頭打量着大樓,片刻後才低下頭將煙頭丟在地上,用腳踩滅。
伸手接過身邊人遞過來的皮草大衣,一邊穿衣服一邊朝樓內緩步走去。
祁陽到了頂層,看着屋內站着的一排小弟,似是疑問但是語氣卻是肯定的道:
「人跑了,東西也被帶走了。」
從書房內走的男人連忙低下了頭:
「老闆,不光人走了,屋子裏能帶走的東西全帶走了。而且按照屋內的溫度來看,人已經走了一會了。」
說到這,又想起上午何小北毫不猶豫開槍的神態,咬牙切齒:
「這娘們跑的還真是快。」
這人就是上午從何小北手底下跑掉的那個男人,男人見祁陽沒再說話又繼續問:
「這個時候,跑了怕是就不好再找到了,大哥我們怎麼辦?」
祁陽只是在屋子裏慢慢轉悠了一圈,看着牆上壁爐被拆掉的痕跡,又隨意的從地上撿起一根貓毛捻在手指尖看了看,才悠悠開口:
「她兄妹倆死了崔家不是還在,就算崔家沒了,她兒子顧寒雲可是還在的,母債子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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