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戰鬥爆發的快,結束的也快。
試探她的女人有點不甘心,在她這番操作之後咬咬牙,乾脆站起來朝着她走了過來。
一邊走還一邊滿臉羞赧的開口哀求:
「我可以麻煩你陪我去一下嗎?我,有點忍不住了,求你了。」
何小北也是沒想到對方這麼執着,於是在那個女人靠近的時候,她也順勢站了起來,而後一把碩大的狙擊槍就橫在了兩人之間。
黑洞洞的狙擊槍口毫無徵兆的就抵在了女人的腦袋上,周圍人頓時一驚,尤其女人的隊友,已經從地上站了起來。
整個營地的氣氛一瞬間都緊張到了極點,一個個全都如蓄勢待發的惡狼,緊緊盯着何小北手裏的狙擊槍。
但沒有一個人為這個女人出手的打算,他們所有的動作都是在自保。
女人臉上是難掩的驚慌,好一會才聲音顫抖的說:
「抱,抱歉,是我莽撞了,我,我不去了。」
說着緩緩抬起了手,想要把槍口從自己的腦門移開。
但何小北卻是突然換上了一副笑臉,只是這笑意絲毫不達眼底:
「啊?怎麼可以不去呢,走,我陪你去,拿槍是因為怕森林裏有危險,用來保護你的。」
女人剛想說真的不需要了,但是看着何小北冰冷的眼神隨即話鋒一轉:
「原來是這樣,那謝,謝謝你。」
「那就走吧。」
說完何小北側了一下頭,示意她在前面走,女人對着她笑了笑才不甘的轉過身,只是那笑容比哭還難看。
女人走的特別慢,簡直可以用挪動來形容了,何小北不耐煩的將槍口在她後腦上點了點:
「快點,走一天怪累的,我還要回去休息呢。」
女人聽着她輕鬆的語氣,稍微放鬆了一點,覺得她拿槍指着自己沒準是怕自己害她。
女人是背對着營地里的人,何小北此時也一樣。
但就到了此時,營地那些人依舊沒有動作,只是目送兩人就這麼走進了黑夜的叢林之中。
在走出大概而二十多米的距離後,女人剛想說就在這裏吧,結果沒等她開口,就在她站定的那一刻,一聲轟鳴就自她腦後炸響。
她的腦袋瞬間被強大的衝擊力轟碎,連用異能的機會都沒有。
紅白之物迸濺的到處都是,卻沒沾染到何小北一片一角。
過了兩秒之後,女人無頭的屍體才緩緩倒了下去。
何小北掃了一眼地上的屍體,一臉嫌棄的果斷收槍轉身,一邊走還一邊在心裏嘟囔:
「要是不是為了低調,貼近其他倖存者的求生準則,不能在營地里留下血腥,否則就不需要再走出來了。」
狙擊槍的轟鳴聲很大,不光營地能聽到,就連山腳下的營地和深山中也在久久迴蕩。
營地里的人都一臉凝重,本來表面上還能和和氣氣的隊伍此時的氣氛已經降到了冰點。
任誰都沒有想到這女人說掏槍就掏槍。
看到她獨自回來,這些人也確信了一點,她是真的敢殺人。
而此時死掉女人的隊伍里那些人全都一臉陰沉,但沒有一個人敢跳出來為其報仇,甚至說話的人都沒。
而且大家從剛才發生的事情里也察覺出了一點問題,那個帕克所在的隊伍,就好像專門被人推出來試探別人的炮灰。
而何小北剛才出手時,手裏拿的狙擊槍也被很多人認了出來。
白熊國末世前的產物,但這東西很多國家都有在用,依舊很難分辨她的根腳。
可即便他們依舊看不懂何小北的操作,但現在也沒人敢輕易招惹她了。
正常人都有一個自己的邏輯和行事風格,但何小北似乎沒有,各種操作把人看的一愣一愣的。
倒不是怕了她,而是還有這麼多倖存人員的前提下,沒必要。
可能有的人本來是想去試探別人的,結果被她這麼一鬧都歇了心思。
又過一會,大家見無事再發生,也都紛紛回了自己的帳篷里準備休息了。
有小隊的都早都分配好了守夜的順序,另外幾個獨行者則是加入了帕克的隊伍里,和他們一起輪流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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