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錢晨曦的面色嚴肅了起來:
「我雖然不是研究生物學的,但之前也聽說過一點消息。
他所用的白色蟲子,是一個名為『新輪』的宗教所掌控的。
而這個宗教秉承的理念是毀滅與新生,天災之所以來臨,是因為這個世界上充滿罪惡。
而他們要做的就是殺死這些罪孽深重的人,那樣人類才能得到新生,神才能原諒世人。
所以他們做起事來非常的極端,並且正在進行研究能夠快速傳播這種白色蟲子的實驗。」
何小北聽的一陣頭皮發麻:
「既然他們想要將這些蟲子傳播,那手中一定是掌握有控制它們的手段,否則自己不是也會被吃掉?」
錢晨曦搖了搖頭:
「不一定,雖然很多宗教其實只是一些勢力斂財和掌控他人的工具,但有一些極端的宗教是真真實實極端分子,而這個『新輪『教顯然就是這種。他們為了自己所謂的信仰目標無所不用其極,甚至不會顧及自己以及家人。」
何小北剛想說難道他們瘋了不成,然後果斷的閉嘴了,他們肯定是瘋了。
在這極端天災之下,不正常才是正常的,別說他們,就連之前信仰自己的那些人不也一個個都是瘋瘋癲癲的。
於是何小北轉而問道:
「它們有什麼其他的習性嗎?或者說避免的辦法?」
錢晨曦再次搖頭:
「那個宗教將這種蟲子稱呼為『涅『,它不光能啃食生物的血肉,也能寄生在一些特定的植物和果實內。
我猜測他們這次也是想要拿到實驗實據,以此來掌控其他勢力的高層,這樣才能更好的實現他們的目標。
甚至白熊國的人,沒準在半路就被他們幹掉了,所以才裝成對方的人。
而我們之前也得到過一些白色蟲子的樣本,但由於太少了,所以還沒能研究出抵禦它的辦法。」
何小北覺得有點可惜:
「可是那瓶子裏的蟲子都死了,還有研究價值?」
「有的,我們之前獲取到的蟲子,也是因為一個任務者小隊帶回來的一隻怪異鳥類,才從中發現的。所以,我們沒有儲存它的辦法,只能不斷的用血肉來飼養,才能不斷獲取實驗樣本。而你那瓶透明的液體,沒準能從裏面提取到不一樣的東西,所以我才說有價值。「
「那就好,那就好。」
何小北對蟲子的厭惡和懼怕到達了一定的高度,即便自己不會被感染寄生。
但如果有一天在野外看到的都是漫天飛舞的人皮,那場景也太可怕了。
倆人又簡單的聊了幾句才掛斷通訊,何小北躺在床上渾身不舒服,所以乾脆的下車在周圍開始撒藥粉。
這操作把外面守夜的人給看的一愣一愣的。
「慶小姐,需要我幫忙嗎?」
何小北沒說話,只是對着他們擺了擺手。
她知道自己只是心理問題,所以並不想麻煩別人,自己和保鏢撒了足足好幾袋藥粉之後,這才舒服了。
轉身回房車,有閃電和保鏢守護,何小北大字形躺在了床上很快睡去。
本以為是安靜的一夜不會發生什麼意外,結果剛睡醒保鏢就通知了她,說昨天晚上那種奇怪的音波又出現了,而且這一次持續了10分鐘。
何小北簡單洗漱之後就下了車,看到龐隊長語氣隨意的開口詢問:
「你們昨天晚上發現什麼奇怪的事情了嗎?嗯……或者有哪裏不舒服嗎?」
龐情和眾人都是一臉的茫然,不知道何小北到底為什麼這麼問:
「沒有,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事情。」
說完又仔細回憶了一下,還在原地舒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然後肯定的說:
「我並沒感覺到那裏不舒服,慶小姐,是出什麼事了嗎?」
何小北也沒隱藏,將她發現奇怪的低頻音波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說完之後自己也蹙眉了,忘記了,昨天應該問問錢晨曦的。
龐情等人都無法發現這種怪異的事情,怎麼可能給出解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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