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地上的人一共5個,被圍觀的人群認出來三個,剩下的兩個就應該屬於基地內的士兵了。
一群人七嘴八舌的問着,地上的人顯然沒了什麼力氣,話都懶的說。
但是沒有娛樂活動的當下,人們大多還是願意為了聽八卦付出一些什麼的。
等到一個男人給地上的人灌了幾瓶蓋水後那人還是開了口:
「都死了,其他全部都死了。」
「都死了?出發的時候好幾輛運兵卡車,浩浩蕩蕩的居然全都死了?」
「怎麼死的,你說說。」
再次喝了口水之後地上的男人也娓娓道來。
那片綠洲非常的大,一眼望去連附近的山脈都被染成綠色。裏面樹木高大,植物相對比較茂密。
他們到達綠洲邊緣一開始只是派人進去在邊緣處查探,裏面的植株變異程度很高,幾乎看不出原來的樣子,奇形怪狀的葉片,有的樹上甚至長滿了腫瘤一類的東西。
走在裏面葉片幾乎完全遮蔽了陽光,植物肆意生長仿佛根本不受氣溫和乾旱的影響。
裏面空氣潮濕,偶爾就會飄來一陣難聞的氣味,有時候是腐臭味,有時又像化工材料那樣刺鼻,枯葉幾乎覆蓋了地面。
探查的人雖然沒有遇見什麼危險,但綠洲里詭異的氣氛依然讓人不寒而慄。
試探了幾次之後發現依然無事發生,他們就一次比一次深入的更遠,幾次試探下來以為裏面是安全的。
除了留在外面的十來個人以外,其他的人就全部進入其中,結果那些人沒進去多久綠洲內就起霧了。
他們呼叫對方沒有回應,等了幾天一點消息都沒有,就跟消失了一樣,所以他們決定派倆人進去查看。
誰知道他們剛進入多久,就在一棵樹上看到隊友的背包,仔細檢查下來,地上全是森森白骨。
待到男人說完,旁邊有個人發表了疑惑:
「你們找錯人了吧?半個月時間怎麼可能把人腐蝕成白骨。」
何小北側眸看了一眼問話的男人,面黃肌瘦,身上沒有畸變痕跡,大概率是普通人,她也就沒在多看。
現在野外都可怕的很,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但凡有點見識的人也不會問出這種話來。
何小北掃視周圍的一群人,這些人對男人的話並沒有感到奇怪,想來也都是去過野外的,也就是拾荒者了。
地上的男人也沒有在意剛才人的問題,而是繼續說着。
他們看到白骨之後就猜測那些人可能死了,就乾脆跑出來和留守的那些基地士兵匯報。
士兵們沒有和基地聯絡的設備,幾個人在一起商議了之後,他們最後決定先回基地。
於是他們就開一輛車回來,誰知道半路遇見了掠奪者,戰鬥中又死了一些。
雖然把掠奪者打退了,但是車子壞了,人也死了一半,最後就只剩下他們五個。
男人說完話基地的閘門處也傳來了響動,一隊有序的士兵從裏面走了出來,徑直朝着他們的位置而來。
何小北抬頭看過去,這些士兵的氣質和那些守門的不同,身上氣質如一柄利劍般鋒利,一看就是經歷過戰鬥的,沒想到基地里還分兵種。
她默默向後退了一些,將自己隱沒在人群里。
人群見到士兵過來也紛紛退讓到一邊,士兵沒有與人交流,走進人群只看了一眼地上人的情況,然後直接一人架着一個就往基地裏面去了。
人群一直看到這些人進了閘門還在議論。
「怎麼把人帶進去了?」
「肯定是問情況,你難道以為基地里會好心為他們療傷?」
「畢竟是保護基地里的士兵回來的功臣,沒準會給一個進入基地的名額呢。」
「想什麼呢,就這點功勞可不夠。」
何小北聽了一會之後退出了吵嚷的人群,徑直回了自己的房子。
枯燥的地方一個話題能帶動人很久的心弦,被士兵帶進去的那些人又過了幾天依然沒被放出來,人們每天都在議論這些人是不是被留在了基地里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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