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古拉主教拉長了臉,那神色就跟吃了黃蓮一般苦。
「主教大人想反悔麼?」安德烈總統淡淡的問。
「總統閣下,這救世宮的星宮鑰匙是每個盟區主教的信物,也是誓死保護的東西,如果輕易送人,跟拿走我的人頭沒有什麼區別。」尼古拉主教委屈的說。
「賭約是神聖的,主教大人。」安德烈總統的臉色晴轉暴雨,變得非常難看。
「即便我捨命不要,總統閣下就敢接受這把星宮鑰匙麼?」尼古拉主教不屑的問。
安德烈總統眼神微變,默然不語,他還真的不敢,如果他強行接收星宮鑰匙這種至寶,救世宮可不管你什麼賭約不賭約,總統不總統的,肯定會將暴怒毫無保留的傾瀉在希琴科集團頭上。
救世宮自從易天大帝頒佈限制世俗化的法令之後,除卻信仰佈道之外便再也沒有什麼出格的舉動。但哪怕是夏家皇族都不敢無端招惹救世宮,沒有人敢懷疑救世宮隱藏在和諧表面之下的實力。
「"哈哈,作為斯拉夫的主教,我自然不會食言。雖然鑰匙不能交給你,但為五神的忠實信徒提供接觸星宮的機會,這對我來說並不困難。」尼古拉主教眼珠子在細小的眼縫中轉動。
安德烈總統聞言一愣,立刻反應過來,迫不及待的低吼:「一言為定!」
他原本目的就是為了一窺救世宮星宮裏所承載的秘密,至於誰去並無所謂。
「童叟無欺。」尼古拉主教狡猾的笑着:「五神慈悲,不過我只能提供三個名額,而且夜同學必須佔據其中一個。儘管不清楚這位年輕人身上隱藏着什麼秘密,總統閣下顯然不會輕易透露。不過,顯而易見的是,夜同學無疑是個值得投資的有前途的人。除此之外,我希望總統閣下能夠通過一個法案,那就是盟區主教對總統的任命具有公開點評的權力。如何,總統閣下能滿足我這個小小的條件麼?」
「老狐狸!」安德烈總統心中雖然暗自咒罵,但面對如此誘人的條件,加上他已經決定對葉卡捷琳娜採取行動,急需救世宮協助引導公眾輿論。實際上,他已無法拒絕這樣的提議。
「五個名額!不然免談。」安德烈總統不動聲色的開出自己的條件。
「好吧,成交。總統閣下真會談生意。」主教大人嘆了一口氣說。
「那兩個老傢伙還真的是悠閒,連看人打架都不忘記搞談判,你說是吧?德科理事長?」夜豪連手指都沒有動上一下,就將德科拼盡全力第四次釋放出來的「世界之槍」給破了。
量能深淵最喜歡的便是純粹的能量,而光子根本就是最常見的能量,夜豪吸收起來簡直不要太容易了。
幾乎填滿空間的世界之槍一旦碰觸到星雲鎖鏈,便即吸收得乾乾淨淨,匯入到第五維度的星雲之中。
對於夜豪來說,德科這麼努力的放槍根本就是在給他進補啊,夜豪此刻當真是紅光滿面,氣色之好跟吃了半斤的冬蟲夏草一般。
「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這不合理!!絕對不合理!」前所未有的恐懼和驚惶佔據了德科思維的每一個角落,維克多家族這近乎無敵的APE能力在這個螻蟻一般的下等人手下竟然絲毫沒有作用?唯一的解釋只能是幻術,德科絕望的給自己找了一個理由,只有如此他的自信才不至於立刻崩潰。
「不合理?」夜豪冷笑的說:「德科理事長你一定是在想,為什麼這個被自己捅出了無數個血洞,馬上就要咽氣的下等人突然間就完全無懼光的灼熱呢?這完全不合理啊?對不對?」
「對,一定是這樣,你用了幻術!」德科雙手因為維力使用過度而全身顫抖着,身體的疲勞和心中的恐懼相互催化,生出了荒誕的想法來。德科努力的說服自己不是實力不濟,而是因為無法抵禦幻術這種極為罕有的能力。
「你錯了,完全錯了。」夜豪搖頭說:「其實從一開始我就不怕你的光,我只是在裝而已。毫無疑問,你的能力十分強大,我自然也有興趣細細觀察。當然,更重要的是,我很喜歡玩弄似你這種自以為是的富二代。先是讓你享受凌虐快感,下一秒忽然跌落到絕望恐懼的深淵,這種巨大的落差感是不是很爽?當然。爽的人是我。」
德科的雙目因為憤怒而爆發出血紅色的光芒,咆哮:「夜豪,我發誓我一定會取你的狗命!」
第五次,也是最猛烈的一次,德科因為狂怒爆發出遠勝出之前的巨大維力,甚至險些衝破第五維度的範疇。光子世界中,充滿能量的光子濃郁得仿佛可以觸摸到每一顆光子的跳動。仿佛失去了物質的界限,一切都是由光子流組成的動態畫卷。
「世界之槍!!」
夜豪長嘆一聲說:「就最後的瘋狂而言,你算是做的不錯,可惜,一點用都沒有。」
能量之強,夜豪這還是第一次在人類身上遇見,但與DEMON相比,這簡直就是海洋和溪流的區別。
夜豪在未開天的時候,連DEMON那核彈一般恐怖的能量都能夠經受下來,何況德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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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脆的嗆啷聲中,星雲鎖鏈漫天鋪開,吞天滅地一般將整個光子世界吞噬,一滴光子都沒有走漏。
「德科理事長,你就這點本事了?」夜豪俯視着因為極度疲累而癱軟在地上的德科,譏諷的問:「顯然,你在動嘴皮子上的功夫比你實際的能力要強得多。。」
德科臉色慘白,不知道是因為絕望還是其他的緣故,他忽然仰天大笑起來,用充滿仇恨的目光凝視着夜豪威脅的說:
「不錯,是你贏了,但那又如何?難道你敢殺我?不,你不敢,這裏是斯拉夫,是我們維克多家族的天下。你厲害又如何,和維克多家族相比,你依然是一粒微不足道的塵埃,只要我回去,一聲令下,將會有無數聖裝行者來取你的性命,你認為你能逃得了?你又能往哪裏而逃?這個世界一個人再厲害終究只是一個人,你如何抵擋一個勢力的圍剿?夜豪,你死定了。」德科肆無忌憚的大笑着。
夜豪默然不語的盯着德科,直到後者停止了笑聲,直到脊背發涼,德科顫聲問:「你想幹什麼?」
「德科理事長,你真的笨得像一頭豬。」夜豪冷冷的說着,殺氣如同出鞘的長劍。
「如果你打算殺死一個人,尤其當你想殺的人完全可以置你於死地的時候,最好將你的殺意收斂好,放在記憶中的一個陰暗角落。否則你覺得你能夠安然離開?」
夜豪緩緩走向德科。
「你....你想做什麼?」德科掙扎着從地上爬起,跌跌撞撞的向後退開。
「你的潛意識知道我想做什麼,只是你拒絕接受罷了。不過,你接受不接受對我而言並沒有絲毫差別。當我想殺你的時候,難道還需要禮貌的問你一聲,願不願意?」夜豪的腳步堅定而穩重。
「你殺不了我,光子是無法捕捉的,而我就是光子的化身。」德科用盡最後的勇氣低吼着。
「是麼?」
星雲鎖鏈猶如一陣颶風,德科還未來得及反應便被這股颶風牢牢困死,他想化成光,卻恐懼的發現他僅餘的維力莫名的消失無蹤。
「德科理事長,你的光在哪?」夜豪冷笑着,星雲鎖鏈沒有絲毫留情的刺向德科。
「小心!!」
卻在這時,安德烈總統猛的大吼,伸出雙手猛的一分,整個天鵝湖仿佛被撕裂成了兩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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