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玉安把義莊裏用來畫符的黃符紙用完了,並且成功率高達九成,九叔實在是心塞啊。徒弟太好教,讓自己沒有成就感,不好教,能把自己氣得牙疼
九叔正在煩惱,任府的人來送信,邀九叔去任府商量總事。九叔去了任府回來之後心情那叫一個美,寫了一封信讓薛玉安去給回目師叔送信,並催促他趕緊上路
薛玉安回到宅子,吩咐好家裏眾人護好家,又將出去這段時間的開支交給了貼身小丫鬟,讓她管好眾人,又找了寄宿在仕女圖上的董小玉,叫她幫忙照看好宅子
這天,薛玉安正趕往四目師叔道場的途中,因為天色已晚,前不着村後不着店,薛玉安就在林中用法術搭了個小木屋看着師父的修練心德。一隻白毛小狐狸跑到他腳下拱了他幾下用輕靈悅耳的女聲說道:「你看我像什麼」
薛玉安不知想到了什麼,輕笑一聲說道:「我看你像銀髮獸耳一米五的童顏巨ru小蘿莉」
只見話音剛落,一陣白煙籠罩過後,剛才的小狐狸化作一個銀髮獸耳,身材火爆的小蘿莉
小蘿莉左看看,右看看,再用雙手掂量掂量一下重量之後就化作原形趴在薛玉安的腿上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薛玉安先給自己來了一張除塵符,又將木屋拆除,來上幾張降雨符將此地自己留下的痕跡清除乾淨,就帶着小狐狸上路了
薛玉安帶着小狐狸來到了一家客棧投宿,老闆娘打扮的花枝招展,胸前的雪白晃得眼睛疼,一雙大白腿讓薛玉安在心裏默念幾遍無量天尊
「老闆娘,還有房間嗎」
「喲,今天來了個俊俏郎君,有有有,小二,上去給這位俏郎君準備好最好的房間」
妖艷的老闆娘輕挽薛玉安的手將他帶到桌前,自己則去到後廚端來酒菜
老闆娘倒了一杯酒坐到薛玉安懷裏說道:「小郎君,這杯酒姐姐餵你」
薛玉安伸手將酒接到手裏,客棧外面突然闖入了四人。為首之人身材魁梧,一臉絡腮鬍,一條刀疤斜切整張臉,身後小弟長得平平無奇
來人大喊:「掌柜的,掌柜的,給我們兄弟上最好的酒,再來十斤牛肉」
賬房先生與小二被嚇得躲到了櫃枱之下,老闆娘從薛玉安懷裏起來朝着四人走去,對着櫃枱喊道:「小二,沒聽見幾位壯士說的,還不快去」
小二急忙跑去後廚,老闆娘對着四人說道:「四位壯士稍等片刻,馬上就將吃食送來」
為首的刀疤臉抓住老闆娘的手,一把將她拉入懷中說道:「那我就先吃你」
老闆娘掙脫其懷抱,翻身坐在桌上道:「我那當家的在後廚看着呢」
刀疤臉不以為意,叫老闆娘叫出當家的出來一見。只見來人是個三寸丁,手裏還拿了一把菜刀,刀疤臉見到來人大笑道:「老闆娘,這小東西怕不是你兒子吧,你以後就跟着我了,讓他那裏來滾那裏去」
三寸丁聞言大怒,揚起菜刀朝刀疤臉砍去,刀疤臉一腳將其踹飛出去,口中吐着血,怕是活不了了
老闆娘對着樓上大喊道:「乖兒子,你爹被人打Si了,還不下來幫忙」
只見一穿着紅肚兜,扎着小辮,長得與剛才三寸丁一模一樣的小孩從樓上爬了下來,其步法如鬼魅,臉色煞白,還塗有腮紅
剛下來的三寸丁朝着四人攻擊,一瞬間四人就被放倒在地,四人知道不是對手,企圖用老闆娘威脅他,那知老闆娘掀開裙擺,下面露出了蜘蛛的大口,刀疤臉被吐出的舌頭拉入口中,三兩下便沒了動靜。三人見狀想要逃,三根蛛絲射出黏住三人,一陣慘叫過後再也沒了動靜
先前被四人打倒的三寸丁起身對着妖艷的老闆娘說道:「下次能不能不要讓我演你男人,每次被打的都是我」
老闆娘雙手一壓道:「不對勁,剛才那帶着狐狸的俊俏公子呢」
穿着老成的三寸丁反應過來
「對了,還有那小白臉呢?怎麼會不見了」
忽然一道聲音從樓上響起
「你們是在找我嗎?剛才看你們唱大戲,閒得無聊回房睡了一覺」
老闆娘說道:「你不怕我們吃了你」
忽然一道聲音從老闆娘耳邊響起
「既然你們想吃我,那我吃掉你們也是應該的吧」
三人嚇了一跳,立馬拉開距離問道:「敢聞是那位妖王,可不辛這麼開玩笑的」
「在下人妖王」
老成的三寸丁對着老闆娘問道:「蛛後,人妖王是那位妖王,我怎麼沒聽過」
「你是豬嗎?那來的人妖王,他是人,活生生的人」
「我不是豬,你才是。什麼?他是人。小子,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今兒個你甭想活着」
說完手拿菜刀衝去,薛玉安劍指一揮,攻來的三寸丁被斬成了兩半,妖魂被殺戮劍氣滅殺了
剩下兩妖見狀皆大驚失色,蛛後對穿紅肚兜的三寸丁說道兩人一起上,紅肚兜的三寸丁衝上來,蛛後趁機沖往門外,企圖逃跑。薛玉安一劍指,攻來的三寸丁也步入了前一個的後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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蛛後眼看就要衝出大門,一道金光將其彈飛,朝着薛玉安飛來。薛玉安雙手將她小蠻腰抱住說道:「哎呀呀,剛才跟你開玩笑的,我怎麼會吃妖怪呢」
薛玉大大手越來越緊,蛛後拼命掙扎,不一會兒,蛛後的身體漸漸軟了下去,只見她七孔流血,氣若遊絲,薛玉安將她放開,蛛後才得以喘息,慢慢恢復過來
「還跑不跑了」
「不跑了」
薛玉安捏了捏蛛後的俏臉說道:「以後再跑,被我抓到可不是這麼簡單了」
蛛後連連搖頭,薛玉安說完就去房間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薛玉安帶着蛛後與小狐狸上路,走的時候一把火將這個客棧燒了個精光
又走了幾天,終於到了四目師叔的道場,薛玉安敲了敲門,家樂開門問道:「你是誰,找誰」
「我叫薛玉安,九叔的徒弟,來給四目師叔送信」
「先進來吧,師弟,我師父還沒回來」
「師弟吃飯了沒,沒有我先去抓條魚,等一下吃魚」
家樂說完便朝外跑去,薛玉安見家樂久去不回,閒着無事就想着出去找一下家樂,剛一出門就看到家樂與一個和尚一起回來了
「師兄,這位大師是」
「師弟,這是住在隔壁的一休大師,一休大師,這是我林九師叔的徒弟薛玉安」
「一休大師好」
「你好,正好我帶了一個人回來,你們也認識一下」
家樂將挑的水倒入水缸後與薛玉安一同去了一休大師的道場
到了一休大師的道場,看見一人正在屋檐下打掃衛生,家樂想從她後面搞惡作劇,薛玉安伸手揪住了家樂的衣領,弄出的動靜驚擾了打掃的人,那人轉過頭來看向兩人,薛玉安給了家樂一個眼神,家樂回了一個眼神
「你們是什麼人,在這裏幹嘛」
又對着家樂說道:「看你賊目鼠眼,擠眉弄眼的,一看就不是好人」
家樂指了指薛玉安道:「那他呢」
薛玉安頓時和家樂拉開距離,一臉正氣凜然
「他那么正氣凜然,一看就是個好人,那像你」
「不是,我…,你…,他…」
這時一休大師出來問道:「菁菁,你在和誰說話呢」
「師父,院裏來了兩個人,有一個一看起來就不像好人」
一休大師笑了笑,給菁菁介紹了兩人,吃完晚飯後,兩人回到了四目的道場
第二天,薛玉安正準備進山採藥,遇到了一休大師和菁菁,三人結伴進了山。家樂在家裏睡懶覺,四目回來要懲治一下他,沒想到卻把自己給坑了
薛玉安從山裏採藥回來,將信交給師叔便回房去處理藥材去了,晚上薛玉安知曉一休大師的習慣,將隔音符貼上,睡了一個好覺,而四目道長則被吵了一整晚
第二天起,兩人就開始鬥法。可苦了家樂和菁菁,每天都要打掃衛生,家樂和箐箐非常奇怪,每次三人幹的活一樣多,為什麼薛玉安總是先幹完,兩人一起來問薛玉安,薛玉安給了他們一堆符,兩人從此就得到了解放,不再是每天都幹得腰酸背痛的了
這天,一隊人馬拉着一個金棺材來到了這處道場
喜歡從薛仁貴傳奇開始征戰諸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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