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羅之竹業 第209章 歸離虛
宗門其實很窮，看起來不是很富有，外面的那些外門弟子其實都是一些平民子弟，完全沒有富家貴族，畢竟那些人基本上會進入那些所謂名門正派中，甚至有些還會其天門，那個號稱天下最強的正道。
「唉，」
「怎麼了。師兄。」
「那個，離歌，你就留在這裏吧。」
「怎麼回事。」
「哦，其實是我們宗門的保留節目。」
「什麼意思。」
「我們要出去，賺錢，」
「啊。賺錢，宗門落魄到這種地步了嗎。」
「額，你是不知道，其實外面的那些人基本上是這裏附近的普通人，他們本身不會有多少錢，加上他們基本上是用自己的勞動來換取寶貴的修煉資源。與其他的名門正派不同，我們哪怕是有實力，也會被打壓的。」
「打壓。為什麼。」
「我們其實算是亦正亦邪吧，可以說是正派，也可以說是魔門。所以，沒有哪個世家弟子會來到這裏的。所以我們這些內門弟子其實會沒隔一段時間就會出去掙錢的。」
「那師兄們，你們一般會做什麼呢。」
「實力強的回去護鏢。小危和小朱會一起去的，而師姐和師妹們一般會去賣藝或者賣一些手工藝品。我和小昊其實算是官方人員。」
「官方，」
「嗯，小昊是曾經是千夫長，而後來離開了，而我曾經是官方的捕快，甚至做到了京城的那種。」
「宗門需要多少兩銀子。」
「嗯。大概是要五千兩，而這些只能維持宗門大概五年的消耗，你看吧，我們宗門過得跟那些百姓其實差不了多少。」
「好吧，這樣，反正我現在沒有什麼修煉的，我其實可以出去賺錢的。」
「唉，唉，你出去，到時候出現危險怎麼辦，不行的。離歌你的那份我們包了就是。」
「師兄。你們這是說什麼話。這樣，師兄，信我、」
此時我手中出現銀針，在大師兄身上插了幾針。
「怎麼回事，你懂醫術。」
「嗯，我姐姐教我的。只是姐姐她。」
「是嗎，可是。」
「放心吧，以前就已經為其他人做過了，只是，我啊費用有些小貴，」
「多少，到時候，我還你。」
「窮人免費，老人毫無行事能力的人免費，其餘的五兩診金。」
「這麼便宜。」
「很便宜嗎。」
「離歌。下次，你去大戶人家的時候，治療之後，可以收的貴一點。」
「什麼意思。」
「那些人其實不差錢的。」
「不差錢，但是我有自己的行醫準則呢。」
「你啊，不要為他們心疼，那些大戶人家十分惜命，甚至可以花費大把金錢，只要你能夠將他們治療好就可以。而且，他們的錢大多是不法手段掙來的。」
「什麼意思。」
「你不知道嗎，世間流傳着一句話，無奸不商。」
「我不知道，姐姐沒有跟我說過。」
「唉。這樣。我們同意你去，但是必須要師姐跟着你。可以吧。」
「這個。」
「怎麼。我不能嗎。要不讓黃兒來。」
「那個。」
「說話啊。」
「唉，姐姐。你還是管一下吧，我跟着離歌吧，畢竟妹妹們有些還沒有習慣呢。」
「嗯。也好，路上小心。」
「嗯。」
在不由我分說的情況下，就決定了我的安排。事後，師兄們前去跟師傅說明情況，師傅知道之後，也是同意了他們的請求。我們邁着各自的道路分離了。
……
「怎麼了，」
「無法，師姐。」
「我不是說過了，在外面，叫我姐姐。來，叫一個。」
「對不起，師姐，我，我，」
「唉，真是個木頭，你啊，什麼時候才開竅呀，這樣這麼追人家姑娘啊。」
「師姐，我已經占時沒有這樣的想法。」
「好了。好了。隨你吧。之前你啊差點失去了一筆大單子呢，那個張員外不是什麼好貨色，你居然不會敲詐一下，下次遇到這種人，交給我，其餘的你自己決定，沒想到，沒想到，居然有這麼多銀子，行醫就是好。」
「好了，師姐，陪我去一個地方吧。」
「幹嘛。」
「不是路上有幾個麻煩的病嗎，我想老頭子的那裏應該有一些治療的病症的方子吧。」
「老頭子。」
「嗯。姐姐的爺爺。」
「那不是你爺爺嗎。」
「我其實是被姐姐救回來的，但是卻沒有救回姐姐。」
「是嗎。好，我啊跟着你走就是，」
當我回到曾經的山谷中的時候，先是去了一個懸崖中祭典了我的母親。
「這是。」
「我娘的墳，可惜，父親他為了讓我們離開，最後屍體都被狼群分屍了。只有娘在跳入懸崖的時候，用儘自己的力量把我保護起來，最後被姐姐給就回去的。」
「是嗎。小師弟，你不要擔心，阿姨在天上會看着你的。」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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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我拿出了竹笛，吹起了樂章。那樂章優美而舒緩。聲音結束，我才整理一下墓碑的雜草，然後恭敬的磕一個頭。與母親告別。
回到那個熟悉的茅草屋中，此時的房子卻有人居住的樣子。當我敲響門扉的時候。
「又，無心你回來了嗎。這一走倒是好幾年呢。」
此時門口出現一個我不認識的身影。
「你是。」
「你又是。」
「這裏是我家。」
「你家，可是這裏是我哥家。」
「你哥。」
「嗯。藥無心。」
「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這裏就是我家，你有是誰。」
「你家，小子，我兄長只有一個孫女，又沒有孫子。」
「孫女，叫什麼。」
「琥珀。」
「姐姐。你真的是嗎、。」
「怎麼。二十年不見了，他們去哪裏了。」
「死了。」
「不可能。誰幹的。」
「天門第四峰。現排行十九名的那位。」
「你怎麼會這麼熟悉。」
「我親眼所見。」
「誒，你的靈根和資質，」
「被那位搶走的，依靠我的那份劍道天賦，才一年就已經達到了這個地步，原本他只有二百名開外的普通弟子。」
「他們的墳墓呢。」
「跟我來吧。」
此時我們來到了，兩個墓碑前，此時的墓碑前面還有兩位老嫗在打掃着這裏。
「你是，你是，簡先生嗎。你居然還活着。」
「噓，谷婆婆，楊婆婆，不要暴露我的行蹤，要不然，你們會有禍的，這裏一直是兩位婆婆打理的嗎。」
「是啊，藥先生和琥珀可是我們這一帶的大善人啊。」
「是啊。姐姐。」
此時的將一朵百合話放在上面。
「百合，這是。」
「姐姐生前最喜歡百合和梅花了，現在不是梅花盛開的季節，」
祭典完之後，我將兩位婆婆好好的檢查了一遍。然後囑咐好她們就離開了。
「這裏的書呢。」
「哦，你說的是什麼。」
「這裏不是有一本疑難雜症的偏方書嗎。」
「哦，你說的無情藥典是嗎。」
「嗯。」
「我扔了。」
「為什麼。你憑什麼能夠處理老頭子的東西。」
「什麼他的東西，那本是我的，我藥無情。」
「你的。那你知道，枯水嗎。」
「哦。你居然遇到了，那種東西，你還不要想了。」
「為什麼。」
「海靈芝已經絕跡了。還要有海晶和膠淚，你湊得出來嗎。」
「不是，還有一種辦法嗎。」
「哪有。」
「有的，老頭子寫的，」
「是嗎。我要看看。」
此時的被稱為老頭子弟弟的人去了後面的書架，我也跟了過去，才發現，那些書都好好的擺放在那邊，而原本那些都是放着藥草的。只是，我知道，那些比較珍貴的藥材其實都被那些人面獸心的人拿走了，甚至就連普通藥材也一樣，整個藥爐其實就只剩下那些無用的書了。
「你究竟是誰。不單單是老頭子的弟弟這麼簡單吧。」
「你就這麼稱呼我哥的。」
「嗯。畢竟我只是姐姐救回來的，而且一直都是姐姐照顧我的，那個老頭子這麼可惡，我怎麼會叫他什麼呢。」
說道後面我其實也沒有再說了。
「那你不知道，他的身份嗎。」
「什麼身份。」
「我們兩個其實都是太醫院的。」
「那是什麼。」
「哦，是皇宮的醫師，就是給皇帝治病的。」
「是嗎。」
「嗯。」
「那又無妨。」
「八年前，哥他做錯了事情，最後只有他和琥珀活着離開了那個地方。」
「什麼事情。」
「他把太皇太后治死了，其實那位早就已經陽壽到了，只是那位皇帝不死心，加上哥他那個臭脾氣，導致他被人誣陷，最後只有他和唯一的孫女逃出來了。」
「然後就在這山谷上住下了了。」
「住，不，其實我們就是從這裏出生的，我和哥哥現在只是回家而已。」
「這樣啊。」
「好了，你要的東西。拿好就走吧。這裏你不能待太久。」
「我知道了。」
「如果有什麼不懂的，就來這裏吧。我現在退休了，既然你是琥珀那丫頭的弟弟，也是自己人，下次回來的時候，記住要甩掉後面的尾巴。」
「嗯。」
「這次，就算了。」
此時我聽到外面的聲音，是敵人的慘叫聲。
「他是。」
「我孫子。」
「哦。」
此時我已經跟師姐離開，而出門的時候，看到那個男人。只見男人英姿颯爽的身影，還有後面被他解決了的二十具屍體。
「小雲。住手，那是你妹妹的弟弟，現在就剩下他一個人了。」
「琥珀的弟弟。」
「嗯她撿回來的。」
「說，究竟是誰幹的。」
「你敢嗎，天門，第四峰，現在的二師兄，上官落。是吧，第二峰現在的大師兄，藥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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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
「簡離歌。」
「你不是死了嗎。原來如此，你的靈根被他拿走了吧。」
「是又如何。」
「她是。」
「我現在的師姐。」
「你現在在哪裏。」
「歸離虛。」
「你。不能去那裏。那裏。是災禍之地。」
「哼，那我能去哪裏，我可是被天門通緝的。」
「我可以帶你回去，」
「回去，然後被那位狠狠的羞辱嗎。」
「你知道，那裏是什麼地方嗎。」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你，」
「不要多管閒事，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不是嗎。」
「你。」
「不要擋道。，」
「你覺得你打的過我嗎。」
「不試試怎麼知道呢。」
此時只是短短的幾分鐘，我才發現，我是多麼的短視，我只知道，宗門裏師兄們其實都很厲害，但是卻不知道。師姐們也不差。
「問天決，你是誰。」
「家父，離歡歌。」
「是嗎。歸離大小姐。」
「不，那是姐姐。」
「原來是二小姐，藥雲領教了。」
「師姐，我們走吧。」
「哼。」
此時的師姐與我一起消失在了森林之中。
「爺爺，這是。」
「我想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知道這件事情，原來，怪不得，你居然不讓我回來，就是這個原因。」
「爺爺。」
「從今開始，你不要再叫我爺爺了，你給我離開這裏，這裏不歡迎你。」
「爺爺，這裏。」
「我還怕什麼，這裏是我家，就算死了又怎麼樣，他們要來，就讓他們來吧，我就在這裏等着，而你。現在給我消失在這裏。立刻馬上。」
此時的藥無心關上的房門，然後就將燈熄滅，不久之後，門裏就傳出來一陣陣的自責的聲音，最後不知過了多久誰也不知道。
此時的我們離開了山谷的方向。
「離歌。」
「無妨，師姐打得過嗎。」
「嗯，但是還是跟大家會和一下吧，」
「那好，只是我們現在只能跟大師兄或者是二師兄會和，」
「嗯，阿姿在京城。」
「那就去那裏吧。正好我想知道姐姐的事情。」
「嗯，那走吧。」
「只是，路上。」
「不要慌，遇到病人就救治吧，他不會真正的出手的。」
「你這麼確定，」
「那位先生跟老頭子其實是一個性子，外冷內熱，所以，剛才的呵斥聲其實表明了一個意思，就是保護好我。畢竟這裏沒有什麼有用的東西，而且他還在這裏，聰明的人都知道，再來這裏，就是與他為敵，他現在在新秀榜上排第三，而那位在十名開外你說呢。」
「就他在第三，那第一和第二，不是手到擒來嗎。」
「師姐，不要驕傲自滿。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行了，你呀，越來越像爹和娘了，怪不得，爹娘這麼喜歡你。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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