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
「不是說了,不要進來嗎。」
「我把孩子交給戀了,他們沒有進來。我沒有想到居然會是這樣。」
「或許她不是蓮的生母,卻甚是她母親。花柳病,在這個時代出現在一個老婦人的身上,是十分稀少的事情。即使這樣,居然還被摧殘到了這種地步。流產數次。身體早就已經浮腫。他們不算人了。哪怕花樓女子。也沒有這樣的。」
「要不是娘這些年一直賺錢,也不會這樣,師父。你救救娘吧。」
少女跪在地上,不顧地上的污漬,哀求着自己。
「好。丫頭,唉,讓紅白過來一趟。」
「你讓那個孩子過來。」
「姐姐不適合在這裏,她我來救,但是蓮交給他。」
「你就這麼放心。男女授受不清不是嗎。」
「那實在不行把小玉叫來。」
「哦,那紅白。」
「也來吧,這裏總要有人防着,烈也好,紅白也好,來一個就行。」
「嗯。要不要讓藍銀皇也來一趟。畢竟。」
「還是讓璐璐過來吧。」
「她照顧的好什麼,而且婉兒也要吃。」
「孩子已經能夠喝米粥了。璐璐會照顧好的。」
「那就由我好了。」
「隨你。」
「很少看到你生氣。」
「因為他們動了我的底線。幫我懷竹。」
「當然。由我在。」
「不要用太猛。」
「好的。」
此時周圍亮起一團火光,甚至將房間照得通紅。
「你怕嗎。」
「師父,我不怕。」
「這裏算是有一些草藥,可以緩解你娘痛苦。」
「我知道了,師父,怎麼做。」
當此時的蓮聽完之後。
「拿藥罐和水來,我來做。」
「師父,她。」
「你師娘。」
「師娘。那個藥罐在這裏,水,我現在去挑。」
「不用,水應該還帶了一些吧,要她出去到時候又要惹麻煩。」
「嗯。我來吧。你現在出去。」
「我不能留着嗎。師父。」
「聽你師娘的話,在你師娘面前師父的話你都可以不聽知道嗎。下次不要忘記了。」
「師父,我。知道了。」
此時的房間裏只有我們三人,而眼前的老婦人早就已經沒有多少時光能夠存活,加上那已經浮腫的身體,和身上佈滿的暗瘡,灰暗的臉色。
「怎麼救。」
「不好救。天人五衰。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
「那你還跟那個孩子。」
「就看我能夠爭取到多少時間,但是在這之前,要先處理一些傷口,懷竹。放火。我要消毒。」
「給我一點時間,要不然這個屋子就會完全燒毀的。」
「那就燒吧,剩下的交給我來處理。」
「好,但是我儘量,燒的小一些,少跟外面接觸。」
「我來主刀吧。」
「還是讓我來吧,老爺。」
「看來很久沒有到你發揮的時候了。那外面的人呢。」、
「紅白在,還有小蘭。老爺放心就好。」
「嗯。也罷,外面交給他們這些孩子吧。」
「不止呢。還有影。和晨。宗門裏的姑娘們都出來了。」
「不會全部出來吧。」
「男的不行,還有波波。雖然她可以控制自己的毒不會蔓延,但是不代表,會失控,所以才會留下,璐璐小姐在修煉,得知其他人已經過去之後,就沒有過來,還讓我跟少爺道歉。」
「無妨,畢竟她們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二小姐攔住了酔兒小姐。還有秦嵐小姐,讓她們不會出來搗亂。」
「二姐嗎,還真的很可靠呢。這次我要進行手術,這個好像沒有教過你吧。」
「嗯。但是我想已經會了。是將那些暗瘡割除是嗎,少爺。」
「嗯,但是手要穩,其實這種事情我也是第一次要做,先熬藥,懷竹,等藥熬好了在開始。」
「嗯,但是我還是清理一下周圍吧。」
「一心二用,消耗很大的。」
「不要小看我。」
「那個少爺,能用毒嗎。」
「麻痹嗎,也不是不行,但是控制得住吧。」
「嗯,試過幾次,雖然劑量要小一些,要不然可能就會一命嗚呼。」
「那就交給你,我相信你。這是那個孩子最後的可以依靠的親人了。」
「好。少爺。」
此時幾乎所有能夠做到的準備都已經做好,就等各自的心理準備就緒就可以開始了。此時的房間之中一片的寂靜,甚至都沒有一絲的聲音,而躺臥在床上的婦人也進入平靜的狀態,十分的配合,或許知道自己最後的命運,但是卻依然將自己的生命完全的獻上。甚至是死亡。此刻的外面。
「不是吧,這是阿蓮。這麼老嗎。感覺都跟大娘一樣。」
「那是病,師兄。」
「嗯,應該是病,是積勞成疾。抱歉,我要號一下你的脈。小蘭師妹還剛接觸一段時間,醫術沒有完全的入門。」
「沒事的師兄。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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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蓮將自己的手遞上,那粗糙如同樹皮一樣的手。
「怎麼可能。木頭病。」
「木頭病。什麼意思。大師兄。」
「身體會如同木頭一般,粗糙,甚至全身僵硬,但是這種病一般都是先天性的。而這位師妹卻是。」
「後天導致的嗎,怎麼會有這種病的。」
「影,後天導致的原因只有兩種,一種出現在木匠身上,一種出現在樵夫身上。都是皮膚在接觸或者是在皮膚之中種下樹木的種子,才會有的,但是即使在那些人身上,十個也不會出現或者上百個才可能出現一兩個。而這種情況,說明,身體沒有過多的修養,然後夜以繼日的勞累,身體已經達到極限的疲憊,加上營養跟不上,才會出現這樣的變化。但是她這種不是木頭病,只是粗糙的跟木頭一樣。而且出現在她身上,我不知道師妹究竟受了多少苦。」
「那兩個人渣。」
「紅,不要動。」
「影,難道你不想為蓮報酬嗎,那個人渣這麼對待我們的姐妹。就要付出血的代價。」
「師父在裏面救人,那是蓮唯一留下最親近的人,不要打擾師父。至少殺他們等師父出來,裏面的情況結束為止。如果成功,那好一些,如果失敗,新仇舊賬一起報,魔教中還是有一些折磨人的手段的,不會便宜了他們。」
此時的影沒有那樣的溫和,甚至透入出一絲的狠辣之情。是在魔尊的身邊呆久,潛移默化的學習了一些魔尊的性格。
「算上我。不過有兩個好消息。」
「什麼。還有什麼好消息。」
「第一,師妹沒有失身。第二,師妹的年齡其實跟影一樣,只是治療的程度有些複雜,等治療成功之後,其實很快就能夠恢復原來的樣子,只是以我的手段,只能占時消磨一部分。剩下的要靠師父和師伯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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