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沒有魂力的支撐自己比普通人都強不了多少。此時當我甦醒的時候,渾身都有些酸痛無比,那是自己的身體還沒有適應如此強度的歷練。哪怕是當時的史萊克學園的訓練。比起現在的這些考驗都是有些不入門了。
「看來你們是準備好了隊伍的刁難了嗎。」
此時在我面前的是獨孤雁。此時的她還是那個較為活潑的樣子,就是心情遠比之前要好上太多。
「師兄,我的考驗可是很威脅的。」
我此時看到她身後的那幾個杯中之物,就已經知道了答案。
「毒藥。」
「也不是了,畢竟毒素不是很驚人的。但是會有些難受而已。」
「什麼意思。」
「只要你喝了這些水。就可以通過。但是我告訴你,這些誰可是有毒哦。」
「那有什麼辦法能夠避免呢。」
「我也不是很知道,但是我已經在每一杯上都下了毒。」
「下了毒。看來我知道怎麼回事了。」
「怎麼可能。這麼快。」
「是不是很快就知道了。」
此時我走到了放着有毒的杯中前,輕微的聞了幾杯。
「瀉藥,麻沸散。還有麻藥跟迷魂藥。剩下兩杯是水吧。」
「我說了毒藥對他沒有效果的。」
「但是我們又不能太過分吧。師姐。」
「所以還是手下留情了呢。依然。這次我就不喝了。那根管子就可以通過了,是吧。」
「真的,居然一下子就猜到了。」
「因為氣味啊。雖然毒藥有些無色無味,但是在你說每一杯都下了毒藥。卻又作為考驗試驗我的時候,我就知道,有可以避免喝下毒藥的方法,而那些杯子裏,水其實都是無毒的,那就是杯中外面了,杯口,杯把。杯壁都是可以下毒的地方。凡事都要想上一想,那就可以避免很多的錯誤了。」
「我怎麼感覺自己被教育了一番呢。好過分呢、」
「本就是教育你,要多多審查,你是這些人中算是比較大條的。當然這些也是適用與你們所有人。」
此時我再次向前,這次是玲瓏攔住了我。看着她手中的沒有絲毫痕跡的錦繡,此時的我有些不好的感覺。
「看來大哥你已經猜到了吧。」
「啊,我啊,還不如不猜的好。」
「很簡單,一朵蓮花就好,我聽婷婷姐說過,你做過一些針線活的。」
「好。」
「最好能夠做漂亮一點。」
此時我就地坐下,然後開始進行針線活。很是認真,直到下午,一塊白綾之上已經秀出了數朵不同狀態的荷花。甚至遠比那些平常的秀女做的還要好上一點。
「老大。你到底還有什麼不會的。」
「額,生孩子算嗎。已經習慣了自己一個人生活,照顧孩子。這些都是小事情。」
「嗯。看來以後是一個好父親呢。」
「我也想試着做一個合格的父親。想為此努力,姑姑,好像你不是很適合參與這個活動吧。」
「怎麼。我不行嗎。我也沒有結婚呢,你要不問問你那個舅舅,什麼時候娶我回去。」
「姑姑不要生氣嗎,我迎接就是。」
「哼。我也不為難你,你精通樂理。那就按照我的意思彈一曲天上人間好了。」
「額,什麼條件。」
「小提琴。」
「額。能換一個嗎。」
「不行。」
「好吧,樂譜呢。」
「給。」
雖然我學習過一段時間的現代的樂曲,但是還是習慣自己的方式去做。當我接過姑姑手中的小提琴的那一刻起,我就開始自己想的那樣先去調音,然後熟悉了之後,一首還算是正常的悅耳聲音已經響起。直到曲子結束之後,大家都有些沉浸在了那音樂之中。很久才能夠回過神來。
「額,冷冷嗎。出題吧。」
「嗯。那個白夜大哥。我的問題很簡單。按照秦嵐小姐說的,你要上交所有的財物。」
「哦,沒事,」
此時我身上,除了衣服以外所有的東西都放下,順手交給了姑姑手中,由她暫未保管。
「需不需要我給你們檢查一下啊。」
「不用。已經檢查過了。」
「唉,不要太過了,婷婷。畢竟是你弟弟。」
「我知道,但是相比於這個弟弟,我還是鍾意妹妹的好。」
「額。也就是懷竹比我還要重要是嗎,姐姐。」
『怎麼。不行嗎。』
「沒有,姐姐你說的什麼都對,現在剩下三個人了吧,誰來。二姐。」
「我就我。我的條件很簡單,我出手三次,你擋住就好。」
「可以,二姐,你上吧。」
簡自在沒有任何的猶豫,在我說完之後,就已經消失了身影,第一招總要放些水的。此時的她走在草地上的聲音雖然很微弱,但是還是能夠聽得到。很快就確定了行動之後,一下子就擋住了攻擊。但是緊接着,再次隱身,此時那走過草地的聲音已經消失,但是心臟的聲音卻不會停止,我此時用銀針扎了一個穴位,此時身體所有的感官在短時候就已經放大了五倍有餘。當我剛適應自己新的身體之後,就已經感受到了那輕微有些激烈的心跳聲,一個閃身堪堪躲過利刃的攻擊。此時身體一個回首掏,主動出擊,誘騙二姐,當自己的手就要觸碰,女子少有的禁區之時,雙手變化形態,化作了空手接白刃的姿勢。擋住最後的攻擊。
「迫不得已,簡姐姐、」
「我是那個不講理的人嗎。有沒有規定不能誘騙出手。不過婷婷這裏你就慘了。」
「姐姐這裏我還能夠應對。」
「哦是嗎,我倒是很好奇,你拿什麼來對付我。」
「不是吧,姐,我現在可是廢人一個呢。」
「我不用魂力就是。怎麼,這就怕了。」
「不是,我大婚的日子,打打殺殺的就不好了吧。」
「你要真的打打殺殺我也成全你。」
「不,是我口誤。只是普通的打打鬧鬧。那個。能不能不打臉。」
「可以。」
「能不能用木頭的。」
「可以。」
「那個。能不能,」
「還有完沒完,要麼一次性說完,要麼就不要說。」
「好吧,能不能不打。」
「你說呢。」
此時的姐姐爆發出她那作為長姐的氣場,此時的我在她的面前如同一個待宰的羔羊
「那,明天開始吧,讓我休息一下。這個,這個是最後的要求。」
「可以,」
此時得到了答案之後的我如同癱瘓看一般,毫無形象的倒在地上。大口喘氣。那一刻我感覺到了經歷生死一瞬間的感覺。從天堂一下子跌到地獄,然後永遠不翻身的沉浸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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