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經閣分為三層,第一層只有最普通的黃階武訣,第二層則大多是玄階武訣,至於第三層,其中有着外界武者夢寐以求的地階武訣,甚至天階武訣也在其中擺放。
自然,每一層都有禁制存在。
第三層則是只有核心弟子才能入內,尋常弟子連進入都不能。
一路暢通無阻,許雲緩步走到第三層入口處。
在第三層入口處,有着一道淺白光幕。
「這禁制倒是有點意思,除了檢測實力之外,居然還會檢測氣息。」許雲雙目泛起一絲淡白光輝,一眼看出第三層禁制的古怪。
藏經閣放在任何宗門,都是絕對的宗門重地,如此嚴密的防護也實屬恰當。
但許雲擁有許逸霖的本命氣息,這種禁制根本難以擋住許雲。
他抬腿朝光幕邁去,剛一接觸光幕,許雲便感受到一股龐大壓力襲來,少說也有萬鈞之重。
腳步微微一頓,略微喘了口氣,許雲邁入第三層之中。
第三層不如一二層那般吵鬧,其中只有兩人,她們各自挑選武訣,並未交談。
感受到有人進入,兩人不約而同抬起頭,當看清是許雲時,皆是面色一變。
與此同時,許雲也將目光落入兩人身上。
身着紗裙的叫凌幕凝,核心弟子中排名第六。
身着勁裝的女子名為石詩,核心弟子中排名第四,實力僅次於宋宇、思月瑩、許雲。
兩人修為都在氣旋境後期,只比宋宇差一線。
石詩將手中武訣放下,連忙跑到許雲身前,石詩皮膚黝黑,再加上她那一身勁裝,好似假小子:「許哥,我還以為你真死了呢!」
說着,石詩跳起來在許雲肩頭輕輕砸一拳。
許雲乾咳一聲,尬笑道:「你可真會說話,難道你很希望我死?」
「這還要問,你這登徒子活着也是浪費土地,不如死了算了。」回答許雲的是凌幕凝,她看許雲的眼光好似有深仇大恨一般,若非是在藏經閣,只怕已經對許雲動手。
許雲頭腦掀起風暴,他快速翻找許逸霖關於凌幕凝的記憶。
「凌師妹,這就是你的不對了,許哥無非就偷看了你洗澡,此事說大也大,說小也小,你咋個還揪着不放呢。」石詩立馬出來打圓場。
「再說了,許哥從鬼門關走一遭,你上來便問罪,實在有些不合情理。」
聽着石詩的話,許雲頗為受用的點點頭,極大表示贊同。
「給我,把東西給我!」凌幕凝來到許雲身前,伸手討要着什麼。
許雲知道對方的意思,許逸霖當初可不僅僅是偷看人家洗澡那麼簡單,還搶走了凌幕凝的靈寶。
問題許雲又不是許逸霖,在哪找她的靈寶去,只能無奈攤攤手,表示愛莫能助。
「沒了,在追殺之中損壞了。」許雲開口說道。
誰人不知許逸霖的秉性,對於許雲的話,凌幕凝是一萬個不相信,她看着許雲腰間的儲物袋,伸手便要搶。
反正當時許逸霖也是這麼搶自己的,自己搶回去也合情合理,凌幕凝想着。
許雲怎麼可能給她這個機會,他伸手捏住對方手腕。
「凌師妹你還是省省吧,從來只有許哥搶別人的,誰敢搶許哥的東西啊。」石詩面露不忍,看似是在勸說凌幕凝,實則是讓許雲放手。
無他,許雲手勁兒太大,在都不施展靈氣修為的情況下,凌幕凝的手腕已經有些發青。
鬆開凌幕凝的手腕,許雲無奈看向石詩,希望石詩再打個圓場。
在許逸霖的記憶中,石詩是他好哥們,兩人也算是有些交情。
石詩立馬會意,拉起凌幕凝的手臂,幫其揉捏手腕。
「石詩,你少在這跟我假惺惺,誰不知道你跟許雲沆瀣一氣!」凌幕凝被許雲捏的發痛,外加石詩竟將偷窺之事放肆講出,她氣急敗壞說道。
說完,凌幕凝甩開石詩手臂,快步離開藏經閣。
看着凌幕凝氣沖沖的背影,許雲與石詩極為默契的嘆息一聲,而後兩人對視一眼。
石詩彎腰捧腹大笑,她笑的眼淚都快出來:「許哥,你看到她最後的表情沒有,你還是這麼招人討厭。」
「彼此彼此,你也不差。」許雲一聳肩,哭笑不得。
「很少見到你會主動來藏經閣,看來聖子考核許哥是要動真格了?」石詩手掌一握,兩張石椅瞬間成型,她坐上去開口道。
許雲也不客氣,同樣在石椅上坐下:「還好吧,盡力而為。」
石詩看着許雲神情放鬆,她點點頭:「你還是一點沒變,依舊這麼冷靜,哪怕修為跌落到凝血巔峰,也還是這麼勝券在握。」
「不然我該怎麼樣,抱着你大腿痛哭一頓?」許雲無奈一笑,應聲作答。
似乎是被許雲的話語嚇到,石詩作了個顫抖害怕的表情:「許哥,你口味現在這麼重嗎?」
看得許雲收起玩笑神色,石詩也正經道:「如何,現在對上大師兄,幾成勝算?」
「要聽實話嗎?」許雲反問。
「當然,你剛剛應該已經見過大師兄了,他好像也在藏經閣中。」石詩張望一番說道。
「別老是問我,你對聖子之位就不心動?」許雲從儲物袋取出茶壺,以靈氣化水,開始沖泡茶水。
接過許雲遞來的茶水,石詩淺嘗一口,眉頭深皺,顯然是被茶水苦到。
她如吞藥似的咽下茶水:「當然心動啊,可我打不過大師兄就算了,思師姐和許哥你們都不是省油的燈。我還是當個看客為好,何必去遭那個罪呢?」
「不瞞你說,回宗之前,我在外與衛舟戰過一場,許哥你猜勝負如何?」石詩故作神秘,開口說道。
衛舟也是玉靈宮核心弟子,排名第五,按理來說是要比石詩弱上一線。
但許雲又不了解兩人的真實實力,他只是品茶:「別賣關子了,快說吧。」
「不分勝負,老娘絕活都拿出來了,還是拿不下衛舟那小子。」石詩惡狠狠開口,似乎沒能戰勝衛舟讓她極為不爽。
說罷,石詩端起茶水一飲而盡,眉頭緊皺抿了抿嘴:「這什麼鬼東西,許哥你怎么喝這種,酒呢?」
「沒酒,只有茶,你愛喝不喝。」許雲起身,看向藏經閣中那些武訣擺放處。
他看到一本有意思的武訣,起身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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