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建南昏昏沉沉地睜開雙眼,下一刻發現自己被捆縛起來,面前那個野人正坐在院子裏的石凳上,手裏捏着一隻小巧的酒杯在品嘗酒液。那杯子是他的,酒也是他的,洪建南一眼就認出來了,想起剛才野人爆發出的強大又凌厲的氣刃,還有那碾壓式的神識,心中不由苦澀。
這是哪來的前輩高人,你有這實力卻喜歡玩扮豬吃老虎,這不坑人嗎?
不過野人還真沒想扮豬吃老虎,要不是受滋補藥液激發身體隱藏的能量衝破了枷鎖,他還真沒實力輕易制服眼前築基後期的洪建南呢。
野人酌了一口酒,感嘆道:「這酒雖然淡口,不過也真是令人懷念的感覺啊!」
「前輩有此實力,何必為難在下呢?只要前輩能原諒在下的冒犯,在下多年收藏可全部相贈,只求前輩饒恕我這一回。」洪建南苦巴巴地說道,他被捆縛着趴在地上,只能抬頭去望了一眼野人的臉,接着低頭不敢多看。
「洪建南,你應該知道我可以輕易取走你的性命,就像你儲物袋裏的這酒,跟這酒杯一樣。」野人低沉的聲音響起,「你只有兩個選擇,一是放開神魂讓我種下魂符,二是,喝完這杯酒就上路吧。」
說完,野人把另一個杯子斟滿酒,放在了洪建南眼前。
魂符,一種契約符咒,施種者與被種者形成主僕關係,施種者通過魂符可以監測被種者的神魂波動,也能通過引爆魂符摧毀被種者的神魂。
「我選第一個,第一個!」
還有其他選擇嗎?洪建南可不是什麼剛烈之士,他想着,在這種高手面前死了就是死了,趁對方還想利用自己能活下來才是出路。
很快,魂符種下,野人滿意地一揮手,氣刃切斷了洪建南身上的繩子,也引走了壓制洪建南筋脈的幾道靈力。洪建南這才感覺到力量的回歸,不過他也不敢大膽,恭維道:「先前神識感應中,主上明明沒有靈力在身,卻能隨意調動天地靈力,主上的修為太深厚了!」
野人嗤笑一聲:「方才我的靈力不過是因為封印起來,你探查不到罷了。我用出的都是本體修煉的靈力,調動天地靈力,你還真敢想,對付你這個小小築基修士,何須用此手段。」
洪建南擦汗,訕笑不語。
野人站起身來,望着遠處,山峰染着淡淡的晚霞,幾隻鴻雁掠過落日,意境悠長祥和。他雙手背在身後,用着低沉有力的聲線緩緩說道:「當年封印自我,隱居大荒,想不到一眨眼就是兩百年過去了。我姜無命終究還是無命,隱居兩百年也沒參悟到突破機緣。」
洪建南眼皮一跳,隱居兩百年只為一個突破契機,這前輩到底什麼境界?!他心念一轉,上前問道:「姜前輩,你看現在有什麼吩咐,我便退下為您準備些美酒佳肴,好迎接前輩出關。」
姜無命背着雙手,身形不動,維持着前輩高人的風範:「另外,給我準備好熱水和乾淨衣物。我會待在這裏兩個月,對外你切勿暴露我的身份。」
洪建南點頭應是,他估摸着眼前這人的實力感覺比門中太上長老還要可怕,給他機會他也不敢暴露啊。
喜歡開局大能修為,副本隨便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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