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過手,柳岩就跟在宋錦書身後,看她到底要做什麼晚飯給他們吃。
宋錦書先燒上一壺水,然後取了一隻盆,又拿出鮮酵母,用溫水化開,再加入麵粉,慢慢攪拌,揉成麵團,然後用保鮮膜封好放在一邊。
然後她又取了一隻盆,先加了一些麵粉,然後用剛燒開的熱水和面,用筷子攪拌成小麵團放在一邊備用。
洗過手,她從冰箱裏拿出很多菜,笑着對柳岩說:「柳公子,你能幹的活兒來了!洗菜,會不會?」
把要做的肉、菜都準備好,宋錦書就鋪上揉面墊,開始揉面。
宋錦書先把燙麵揉成麵團,分成兩塊麵團,用擀麵杖把麵團擀開,然後抹一層油酥,捲起來後再擀成一個大餅,先抹上一層香油,再撒上食鹽和蔥花,然後捲成長條,切成一個個小劑子。
她拿了一個小劑子,把它擀成一個碗口大的小餅,「柳公子,會擀了嗎?」
「你再擀一個!」柳岩沒看清楚,要再看一遍。
過了一會兒,宋錦書看柳岩幹得特別認真,就去揉另一塊麵團。
這一次,她把麵團擀成大餅,抹上酥油,捲成長條切成小劑子。她把小劑子按大一些,把用香油和麵粉和起來的白糖包進去,然後包起來,按成一個小餅。
另一盆面,宋錦書也是這樣分成兩種做法。
她取出一個電餅鐺,倒一點點,然後把做好的小餅放進去,定好時。
她讓柳岩看着時間,自己就開始去做菜。
看着宋錦書不停地忙活,一道道菜依次出鍋,柳岩的眼瞪得很大。他沒想到,宋錦書這麼能幹,而且這麼賢惠,怪不得江勁風會迷上她。
現在這樣的社會,她這樣的女孩,真的很少。
等江勁風他們回來的時候,最後一鍋酥皮火燒已經下鍋了,菜也只剩下一隻炒雞。
江勁風脫了外套,換了拖鞋,就直接進了廚房,「丫頭,還有什麼活,我來干!」
「哥哥,馬上就好了。你去洗手擺碗筷吧!再去找瓶好酒!」宋錦書對他甜甜一笑,打開電餅鐺給餅翻了個面,又蓋上。
江勁風看着柳岩,「柳公子,你今天幫忙了嗎?」
「幫了!」柳岩忙說:「不信你問錦書!」
宋錦書點頭,「對,柳公子幫了可多忙呢!」
門鈴響了,江勁風去開門,何與提着兩個大購物袋,裴依捧着一束香檳玫瑰。
「錦書!」裴依捧着花來到廚房門口,「辛苦了!給你的花!」
宋錦書笑了,「真漂亮!謝謝裴依姐!」
「這可不是我送的,不過花是我選的。香檳玫瑰的花語是只鍾情你一個人。」
宋錦書紅了臉,「謝謝裴依姐。」
「叫我依姐不可以嗎?裴依姐太生分了。」裴依嗔怪道。
宋錦書忙改口,「好的, 依姐!」
看着已經準備好的飯菜,裴依感慨,「勁風娶了你,真是娶到寶了。」
「我也是這麼想的。」柳岩說。
宋錦書笑笑,「柳公子,你往外端吧!最後一鍋也熟了。」
四個人看着餐桌上的飯菜,很有食慾,可是沒有人動筷。
洗完手、換了件衣服出來,宋錦書笑着問:「哥哥,你們怎麼不吃啊?」
江勁風站起身,給她拉開椅子,「你忙活一晚上,怎麼可以不等你。」
「謝謝哥哥!」
江勁風坐下,看看已經饞得不行的三個人,「吃吧!」
「這火燒有發麵的和燙麵的,都有蔥油的和糖的兩種。」宋錦書說完對柳岩笑,「柳公子,哪些是糖的?」
柳岩馬上說:「帶芝麻的是糖的。芝麻是我弄上去的。」
大家開始吃飯,就沒有人說話了,火燒又酥又脆,太好吃了。
等大家吃飽喝足,江勁風開始收拾碗筷,宋錦書說:「哥哥,我來吧!」
「你都忙了一晚上了,讓他們干吧!」裴依拉着宋錦書往客廳走。
宋錦書回頭對他們說:「有洗碗機!但我沒用過,哥哥,你看看能不能用。」
「別管了!他們兩個大男人,這點事還能處理不了。」
江勁風和何與不大會兒就回了客廳。
「好,人夠了,我們打牌吧!」坐得無聊的柳岩馬上喊。
宋錦書搖頭,「跟你說過了,家裏沒有撲克,也沒有麻將。」
「錦書,有個詞叫快遞。」柳岩的手機音樂響起,「看,到了!」
他沖向門口,不一會兒就提着一個袋子和一個盒子進來。
「你訂了蛋糕?」裴依笑了,「柳公子,你是真不想讓我們控制體重啊!」
柳岩壞笑,然後把蛋糕遞給宋錦書,「這是我感謝錦書的,感謝她讓我吃到這麼好吃的飯。」
看裴依要發火,就趕緊說:「當然也是給美麗大方的裴依姐的。」
「滾!」裴依板起臉,「別叫我姐,我們同歲,還不知道誰大呢!」
柳岩嘿嘿笑了,「姐姐是尊稱!我不叫你姐姐,你叫我哥哥嗎?」
「滾!我們互叫名字就行。」
柳岩還想說什麼,被江勁風按住了,「柳公子,你消停會兒,不然裴依不陪你打牌了。錦書不會打。」
「哈哈!柳公子,求我啊!」裴依瞬間樂了,「快求我!」
柳岩皺眉,「你才從國外回來,你會打摜蛋?」
「本小姐智商120,什麼牌都看一眼就會,所以回來這陣子早學會了。」裴依斜着眼看着柳岩,「求我!」
江勁風瞪她一眼,「見好就收吧!剛學會才上癮呢!小心柳公子不陪你啊!」
哈哈一笑,柳岩把撲克拍在茶几上,「裴依姐,不,裴依小姐,我喜歡成人之美,我不會拆台。」
何與刷刷刷洗了幾次牌,「來吧,已經不早了!」
看着宋錦書給裴依拿來一大塊蛋糕,江勁風對她說:「給自己拿塊過來,我教你打牌。」
宋錦書給自己拿了蛋糕,在江勁風身邊坐着,看着他摸牌。
「會打升級、鬥地主、跑得快嗎?」江勁風問。
宋錦書搖頭,「都不會。」
這些年,她除了學習、上班、幫母親做家務,就是打工,朋友寥寥無幾,真沒有時間和機會學玩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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