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月站在遠處的高地上,冷眼旁觀着江陽等人拼死抵抗獸潮的慘烈場面。
他的眼神中閃爍着複雜的情緒,既有對江陽等人頑強生命力的不屑,又有一絲難以察覺的嫉妒。
當他看見江陽等人費盡心力、好不容易佈置起來的五行誅天陣時,心中不禁暗自嘀咕:「這小子還真是命大,竟然能在如此恐怖的獸潮中活到現在。」
然而,他的嘴角卻勾起了一抹陰冷的笑容,心中暗自盤算着一個陰險至極的計劃。
高月悄悄地對身旁的修士使了個眼色,那些修士都是他的心腹,對他唯命是從。
他們心領神會,開始默默地調整自己的陣法,將龐大的大陣緩緩向着江陽的五行誅天陣併攏過去。
他們的動作看似不經意,實則暗藏殺機,就像是一群餓狼在悄悄逼近自己的獵物。
江陽這邊,由於長時間的戰鬥和靈力的消耗,他們已經顯得有些疲憊不堪。
而且,他們的人數遠遠少於高月那邊,如果一旦被高月等人的大陣衝撞圍剿,後果將不堪設想。
這一點,高月心中再清楚不過,而他的目的,就是要藉此機會,將江陽徹底置於死地。
林安、柳輕舞等人很快就發現了高月的陰謀。
他們看到高月那邊的大陣正在以一種詭異的方式向他們的五行諸天陣併攏過來,瞬間變得驚恐萬分。
他們的臉色變得蒼白如紙,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
「高月,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林安憤怒地大喊道,他的聲音因為憤怒而變得有些沙啞。
他緊握着陣旗,手指因為用力過度而泛白,仿佛要將陣旗捏碎一般。
「你這樣做,只會讓我們所有人都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柳輕舞也忍不住開口指責道,她的聲音中充滿了對高月的憤慨和失望。
她看着高月,眼神中充滿了不解和痛心,她不明白為什麼高月會如此狠毒,竟然要置他們於死地。
然而,高月卻只是冷冷地笑着,仿佛在看一場精彩的戲劇。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冷漠和殘忍,仿佛江陽等人的生死與他毫無瓜葛一般。
他並沒有任何收手的打算,反而加速了陣法的併攏速度。
「江陽,現在該怎麼辦?」
林安焦急地詢問道,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無助和迷茫。
他看着江陽,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和信任,仿佛江陽就是他們的救命稻草一般。
江陽緊握着長劍,目光堅定地看着衝撞過來的大陣。
他知道,這個時候絕對不能慌亂失措,必須冷靜下來想辦法應對。
故此其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努力的將自己內心的波動和恐懼平復了下來。
隨即,只見其牙關一咬,冷聲道:「你們守好各自方位,不要慌亂,其餘事宜,我自有辦法。」
事到如今,生死關頭,眾人除了選擇去相信江陽以外,也別無他法。
無奈眾人之後,手握令旗不再言語。
江陽憤怒之餘,雙目如同燃燒的火炬,射出兩道凌厲的光芒。
他體內靈力翻湧,猶如江河奔騰,直衝雲霄。
在這生死存亡之際,他直接施展了功法「幻虛神變」,此時他也顧不得在眾人面前遮掩了。
這功法足以使得江陽模擬出足夠強大,乃至於以假亂真的氣息。
隨着江陽功法的運轉,一股前所未有的強大氣息驟然從他體內爆發出來。
如同山嶽崩塌,海嘯肆虐。
這股氣息帶着無盡的威壓,向着高月等人碾壓了過去,仿佛要將他們徹底碾壓成齏粉一般。
高月等一眾修士,包括四周的的獸潮,都在這股氣息的威壓下,瞬間陷入了死寂。
他們仿佛被一座無形的巨山壓頂,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那些原本兇猛無比的獸潮,也在這股氣息的威壓下,紛紛停下了腳步,露出了驚恐的神色。
「這……這是什麼氣息?」
一名修士顫抖着聲音問道,他的眼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
「不……不知道,但……但感覺好強大!」
另一名修士也結結巴巴地說道,他的臉色蒼白如紙,仿佛隨時都會崩潰。
所有人都陷入了莫大的恐慌和懷疑之中。
他們面面相覷,眼中充滿了疑惑和震驚,仿佛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任誰都不敢相信,江陽這個年僅三歲的孩子,竟然能有這麼強的實力。
高月也愣住了,他看着江陽,就宛如是看着一個怪物一般。
一個三歲小孩,怎麼可能擁有如此恐怖的力量?
可就算他再怎麼不信,這股氣息也還是實實在在的呈現在了眾人的眼前。
「大家別慌!」高月大聲喊道,試圖穩定軍心,「這一定是江陽的虛張聲勢!他不可能有這麼強的實力!」
然而,儘管高月如此說,但他心中卻也不禁有些慌亂。
畢竟江陽剛才展現出來的實力,實在太過於真實。
這種未知和不確定性,讓高月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和焦慮。
就在高月舉棋不定之際,他突然發現,那些原本被江陽的氣息嚇退的凶獸,在短暫的停頓之後,再度沖向了江陽的陣法。
它們仿佛感受到了江陽氣息的虛弱,開始發起了更加猛烈的攻擊。高月心中一動,當即料定江陽是在虛張聲勢。
「哼,我還以為你真的有多強呢,原來只是虛張聲勢罷了。」
高月冷笑一聲,聲音中帶着一絲不屑和嘲諷。
「大家別被他騙了,繼續併攏陣法,將他徹底碾壓!」
「可是……可是這股氣息真的好強大……」
「他媽的,別可是了!繼續併攏陣法!」高月怒喝道,「他是裝的!我們只要堅持下去,他一定會露出破綻!」
在高月的怒吼聲中,修士們只能硬着頭皮繼續併攏了過去。
而看着眼前這些人沒有上當,江陽的眉頭卻也不免皺的更緊了一些。
柳輕舞等人此時也不免有些慌亂,但由於害怕自己的言行會給江陽帶來更多不必要的麻煩,於是便沒有再多說一個字。
然江陽在略作思索之後,陣旗隨手一拋,直接插在了地上。
他整個人則是直接浮空而起。
喜歡我才一歲,怎麼就劍道獨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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