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喜,你不要哭了,到底怎麼回事,你倒是說說清楚啊」
可盈看着一直哭個不停的春喜,腦仁都疼了起來。我會告訴你,小說更新最快的是眼.快麼?
春喜這丫頭也實在,梆梆的兩個響着嗑下去,這才抹了一把淚道:「福晉,救救我們家公主吧……」
說着話,春喜把碩王府的事情講了出來,聽的可盈這個火大啊,玉手在桌子上一拍:「反了天了,碩王府還真是膽大包天,敢打皇家公主了都。」
「福晉,公主讓奴婢來求救,求福晉一定要儘快去救公主啊,額駙爺發了瘋,公主怕是要吃虧的。」春喜眼裏含着淚,苦求起來。
可盈讓人把春喜扶了起來,這才溫言道:「你這丫頭,本福晉又沒說不去,你放心,和靜不會有事的。」
「蘇嬤嬤」可盈高叫了一聲:「你去讓人找找王爺,讓他趕緊去碩親王府。」
說完了話,又站起來道:「備車,本福晉倒是要去瞧瞧,這碩王府到底想要怎麼樣?他們敢圈和靜,倒是要瞧瞧,敢不敢把本福晉也圈了。」
春喜一聽這話,立馬喜極而泣,又是一番感謝的話。
可盈也顧不上換衣服,直接就讓人備了車駕,帶了好些王府侍衛,一路快行往碩親王府趕。
可盈坐在馬車上,這心火還大的很,真是沒想到,那個耗子膽子會這麼大,都想打公主了,要是不教訓一下,皇家的臉面往哪擱。
又一想,可盈又忍不住嘆了一聲和靜的命苦,怕這一輩子都是要守活寡的了。
平民有和離的,可皇家哪見過和離這回事?那些阿哥公主們,只要是娶了或嫁了,一般情況之下,不管你喜不喜歡,礙於皇家的臉面,你都得好好的過下去,尤其是公主們,額駙即使犯了錯,或者被殺了什麼的,公主也得守着,不得和離,不得改嫁。
就拿康熙朝來說吧,康熙的姑姑建寧公主嫁給吳應熊,三藩之亂的時候,康熙為了打擊吳三桂,硬是把吳應熊給殺了,就是連建寧公主的兒子,因為帶着吳家的血脈,都不顧建寧尋死覓活的求情,也給殺了。
自從那以後,建寧公主就是真正的孤家寡人,守着一個公主的名頭,守了一輩子寡。
像和靜這樣的,即使以後碩王府出了事情,雖然不至於帶累到和靜,可她這一輩子,也只能在高牆裏圈着過活了。
說實在話,可盈還是很同情和靜的,在馬車裏就開始琢磨起來了,和靜這種情況,除非離開大清,到另一個地方過活,否則,這一輩子怕都在孤單絕望中生活了。
她也想帶和靜走,可是,一個皇家公主,哪是那麼輕易能帶走的,再說,就是能帶,怕和靜也不願意吧,她一直牽掛着九格格,若是九格格不走,和靜怕也不會走的。
可盈心裏胡亂想着,沒有料到馬車忽然間停了下來,倒是把她給顫了一下子,差點沒有把腦袋碰到車壁上去。
「瑞珠,你去問問,怎麼回事,這車怎麼突然就停了。」可盈打發丫頭出去問,她則揉了揉額頭,被這一腦門子官司給害的頭疼的不行。
沒過一會兒,瑞珠就笑嘻嘻的過來回了:「回福晉話,前邊是福家的大公子帶着人,正截了一個羅鍋在那教訓呢,圍了一大幫子人瞧熱鬧,把路都堵了。」
可盈一聽這個,心裏稀罕的緊,她極想要去瞧瞧,卻又記掛着和靜,就放下這種心思,才要叫侍衛過去開路,就聽到蘇嬤嬤小聲說道:「福晉,王爺已經去了碩王府,王爺叫福晉放心,他一定保和靜公主平安無恙。」
可盈一聽這話,大鬆了一口氣,弘晝去了,那她就不必再去了,反正有弘晝在,碩王府的人再膽子大,也不敢怎麼着和靜的。
知道了這個,可盈也有閒心思去看福大鼻孔到底又在幹啥了?
扶着蘇嬤嬤的手下了馬車,可盈被幾個侍衛簇擁着,走到不遠處去看熱鬧。
就見福爾康帶着幾個下人,正在推着一位年輕不大,背上卻有好大一個羅鍋子的公子。
可盈看到福爾康,心裏很是吃驚,這才多長一段時間沒見呢,福大鼻孔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話說,福爾康這會兒哪還有先前翩翩公子的樣子呢,身子變的巨瘦,臉也變成了瘦長條型,尤其是那個大鼻子,被打的鼻孔上翻,成了朝天鼻,就這樣子,那下雨的時候,雨水還不得往裏灌啊。
這也就算了,可福爾康怎麼變成羅鍋了,可盈實在是想不明白啊。
「福晉,福爾康因着鼻孔被打的上翻,一下雨就往鼻孔里灌雨水,先前雨水少,倒並不顯,這不最近一段時間雨水多嗎,福爾康每天都被灌一鼻孔的水,倒也怪難受的,這人啊,走路的時候怕被雨淋到鼻孔,就一直彎着腰走,這不,沒幾天,就變成羅鍋子了嗎。」蘇嬤嬤在旁邊小聲解說着,逗的可盈差點沒撐住笑出聲來。
這個福爾康,還真是……
「那,這位青年公子又是怎麼一回事?怎麼就和福爾康幹上了。」可盈還是搞不明白,就對一旁的侍衛道:「你去探聽一下消息。」
那個侍衛領命去了,沒一會兒的功夫,就過來回話。
原來,福爾康今兒又對着秋海棠發了一通的火,出來之後,遇到幾個和他不對付的八旗貴族子弟,被幾個人嘲笑了一番,說他什麼羅鍋啦,朝天鼻啦之類的話,反正要多難聽就有多難聽。
福爾康氣不過,就想和人家干架,哪知道,打架他也打不過人家,反而被人踹了幾腳,這下子好了,福爾康那個自大的臭脾氣,還不得氣死啊。
正巧,他帶着下人往家猛趕,想要找秋海棠進宮幫他討公道的時候,就碰到了那位青年公子,他也沒看路,撞到了人家身上,他是個羅鍋,又被人罵,再看人家也是羅鍋,當場就開始發火了。
關鍵是,福爾康看着那位公子穿的衣服很舊,面料也很普通,就認為人家是那種貧寒人家出來的,欺負一下也沒什麼的,就藉機發火,想要打擊一下這個羅鍋,出一口惡氣。
實話說了吧,福爾康這也是一種欺善怕惡的行徑。
可盈聽了,心裏挺不屑福爾康這種行為的,看着那位被推搡的公子,眉頭也皺到了一起。
人家窮也不能這麼欺負人啊,而且,那位公子雖然是羅鍋,可是眼神很清轍,眉宇間也帶着正氣,一看就是那種和善清正的人,這種人被欺負,可盈是有點看不下去的。
「去,拿咱們王府的牌子,把福大鼻孔趕走,欺軟怕硬的,像什麼樣子。」可盈回頭吩咐了一句,早有人拿了和親王府的牌子去辦事了。
沒一會兒功夫,福爾康就不甘心的走了,而那個羅鍋青年公子也被侍衛帶了來。
那人一見可盈,先就行了禮:「劉庸謝過這位夫人了。」
「劉庸?」可盈這心裏啊,真是驚的沒昏過去,劉庸是誰?凡是看過宰相劉羅鍋的怕都知道吧,那麼有名的一個人,竟然會被福大鼻孔欺負,他這要是平民百姓,出身不好也有情可原,可是,劉庸是誰的兒子啊,劉統勛啊,劉統勛是誰,那是雍正的寵臣,乾隆時也做過軍機大臣的,現在嘉慶年了,因着四四念舊,劉統勛又確實有能力,又被提拔了上來,他的兒子,怎麼就挨欺負了?可盈實在想不明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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