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劉蘭拿上自家包的大包子和雞蛋,早早的就去了學校門口等蘇小洛。
蘇小洛走過來,後面跟着孫騰飛和鄭書意,他們不停的在四周看着。
昨天師傅說,今天早上不用吃早餐,有人會給送。也不知道是哪個好心人,會給他們送早餐。
卻沒曾想,在學校門口看到劉蘭,她的手上還拿着大包子和雞蛋。
那師傅說來送飯的,難道是她?
孫騰飛打趣道:「劉蘭同學,怎麼,昨晚被你爺爺託夢了?」
劉蘭臉色一變,想起昨晚的夢還心有餘悸,她上前一步將手裏的大包子和雞蛋雙手奉上。
「蘇小洛同學,昨天是我不知好歹,你們別跟我計較。」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是一個知錯就改的人。
蘇小洛給孫騰飛遞了個眼神,孫騰飛美滋滋的接了過去,接着分了鄭書意一個。
劉蘭見大包子被分了,也不敢發表意見,開口道:「蘇小洛同學,是這樣的。我爸讓我問問,我爺爺還缺點什麼,你能不能告訴我啊?」
「嗯,看在你這麼誠心的份上,我就告訴你一聲好了。」蘇小洛說,「你爺爺沒事兒了,但是你太爺爺有事兒。讓你們多燒紙,他們在下面過得貧困潦倒。」
劉蘭連連點頭說:「好,我都知道了,謝謝你啊。」
看到一向囂張跋扈的劉蘭,變得這樣乖順,孫騰飛不由豎起大拇指來:「不愧是你啊,師傅。」
「學着點兒。」蘇小洛說,「快吃吧,一會兒該涼了。」
下午時,溫與過來給蘇小洛送錢,他突然開口說了一句:「今天早上,有人報案,發現了一具男屍。但是他身上沒有任何身份信息,你抽空能不能幫我去看看?」
確認死者身份,案子才能更快破解。
「你最近有些偷懶哦。」蘇小洛說,「太依靠我的玄學辦案,對你的偵查水平可沒有幫助。」
「我知道,就是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如果你不方便就算了。」溫與說。
「看在這次獎金那麼豐厚的份上,我就幫你這個忙。」蘇小洛也不為難他。
嚴芷來警局拿資料寫報道,正好和蘇小洛碰見,她招手說:「小洛。」
「二嫂。」
「吃飯沒?一會兒我請你去吃午飯。」嚴芷熱絡的說着。
「還沒。」蘇小洛搖頭。
「那等會兒一起。」嚴芷笑着說。
蘇小洛跟着溫與來到停屍房,她沒讓溫與將布拉開,目光落在站在角落裏的黑影,眉頭微蹙。
許孟良死了。
他渾身都是水,像是被從水裏打撈出來的一樣。
「淹死的?」蘇小洛問。
「是,他是被從臭水溝里撈出來的。經過檢驗,他的體內含有酒精,應該是喝了酒。」
「目前掌握的情況只有這些,這人很面生,附近的人都不認識他。」
這也是案子的最大難度。
「也沒有人報案嗎?」蘇小洛好奇的問。
「沒有人報案。」溫與說。「也可能是家人還沒來得及發現,怎麼,就連你也無法知道他的身份嗎?」
「不是,我認得他。」蘇小洛說,這人曾經在蘇家附近鬼鬼祟祟的,又跟蘇晚有過交談。「你是蘇晚的親生父親吧!」
許孟良的眼神呆滯,卻不回答蘇小洛的問題。
「蘇晚的親生父親?」溫與大吃一驚的問,「蘇晚的親生父親不是李新濤嗎?」
在聽到李新濤的名字時,許孟良才有了些許的反應。
蘇小洛掐指一算,已經大概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蘇晚的親生父親是躺着的這一個,李新濤的女兒另有其人。」
「什麼?」溫與實在想不明白,富商認親的事情鬧的沸沸揚揚的,甚至報紙都登了。「既然你知道,為什麼不說?」
「看破不說破,萬事萬法都有根可尋。」蘇小洛認真的說,「命運雖說已經註定,但是還會因為每個人的選擇發生不同的變化,干預太多也會亂了我的因果。」
「懂了,那你幫助我破案,會不會也亂了你的因果?」溫與有些擔心的問。
「不會,善惡終有報,只是長短問題而已,相反還會增加我的福報呢!」蘇小洛回。
「那就好。」溫與放心的點點頭,「那他是蘇晚的親生父親,怎麼就死了呢?」
許孟良什麼也不肯說,但是也不肯離開人間。這許孟良雖說虐待孩子,但是卻沒有造下什麼孽障,蘇小洛拿他也沒有辦法。
溫與便帶着蘇小洛去了醫院,李新濤的臉色更差了,呈現出黑色,大限也快到了。
蘇晚正在餵他喝湯,看到溫與來了,不由得亂了手腳。湯灑了一手,她拿出毛巾過來擦了擦。
溫與不動聲色的問道:「蘇晚,能過來談一下嗎?」
蘇晚有些緊張,請的護工端起湯碗來,說道:「晚晚你去,我來餵。」
「謝謝。」蘇晚道了聲謝,看向李新濤說,「爸爸,我去去就回。」
「去吧!」李新濤說。
蘇晚被叫到外面,她發現蘇小洛也在,心裏面瞬間更加緊張了。
蘇小洛擅長算卦,不管什麼似乎都算的很準。
「蘇晚,你知道你的親生父親是誰嗎?」溫與單刀直入的問着,目光審視的落在她的臉上,她的瞳孔放大,手指緊緊的攥成一團。
這種反應說明,她似乎知道她的親生父親已經出事兒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父親是李新濤,他還在等着我回去陪他吃飯。」蘇晚短暫的緊張後,又恢復如常。
「好,你不承認也好。雖然現在我們衛城還沒有那項技術,但是新城已經有了DAN檢測,你可以提供一根頭髮給我嗎?」溫與繼續問着。
「我可以拒絕。」蘇晚說,「你們沒有證據就在這裏亂說話,我還可以告你們。」
「蘇晚,你還挺懂法律的。」蘇小洛懶洋洋的說着,「看來沒少研究呢!」
蘇晚咬住下唇,說:「不管你們怎麼說,我父親就是李新濤。」
蘇晚不肯提供檢材,溫與也不能強迫,於理不合。即便是做了,法律也不會承認。
不過單看她的反應,肯定是知道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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