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玉娟把楊成山讓進屋子裏,給他拿了兩盒牛奶給他喝,說道:「太辛苦的話就歇歇,你才三十幾歲,才大半年怎麼就像一個小老頭了啊,」。
「嘿嘿,主要是風吹日曬,睡覺時間短的原因吧,反正這年齡了,現在最大願望就是把借大家的錢還上,這樣心裏就感覺踏實點了,」。
說完話,楊成山從兜里拿出兩萬塊錢,放到桌子上,笑着說:「玉娟,你對我的救命之恩,這輩子也沒法報答,先還你兩萬塊錢,剩下的我爭取今年年底前還你,」。
張玉娟看着楊成山這種低聲下氣的樣子,眼淚忍不住想流下來,這是第一個追求過自己的男人,那時候討厭他的囂張跋扈,現在看來,他其實還是一個講信用、懂得感恩的人。
楊成山離開後沒多久,趙名堂下班回來了,看到桌子上的兩萬塊錢,就笑着說道:「玉娟,是不是楊成山還咱錢了啊,」。
「嗯,還了咱兩萬,還有三萬說到年底還,」。
「其實也沒事,晚點也無所謂,咱們的錢已經夠交房子的首付了,」趙名堂說道。
「名堂,咱們能不能以後少收楊成山一萬塊錢,感覺他太難了,才三十幾歲的人,現在看起來像個小老頭似的,」張玉娟央求自己的男朋友。
「不行啊,玉娟,大家掙錢都不容易,你借給他錢已經幫助過他了,如果暫時還不上,咱可以不追着他要,但絕對不能說送給他了,不要了,」趙名堂心平氣和地勸張玉娟,因為他很清楚,自己的女朋友非常善良,非常容易被感動。
「嗯,那也是,」張玉娟點點頭說道。
過了幾天後,他們去照了結婚照,然後就去民政局領了結婚證,因為兩家父母對孩子的另一半都非常滿意,所以一切都特別順利。
拿到結婚證後,趙名堂高興地合不攏嘴,在妻子耳邊輕輕地問道:「玉娟,你用一個成語來形容一下咱們倆吧,」。
「美女與野獸,」張玉娟咯咯地笑着,笑得腰都直不起來了。
「不對,「美女與野獸」不是成語,你再想一下吧,」。
「美女與傻瓜,對嗎?」張玉娟繼續調皮地搗亂。
「那你還不如說書生與妖精呢,」趙名堂有點不滿意了。
「咯咯,你這個傻瓜還真生氣了啊,」張玉娟咯咯地嬌笑着,笑的眼淚都流下來了。
他們決定要去紀念一下這個美好的日子:有情人終成眷屬。去吃點好吃的東西,然後去賓館住一晚上。
趙名堂拿了一個膠袋,裝了一些吃的、用的東西,兩個人就去吃飯了。張玉娟認為,還是去他們的「愛情驛站」吃飯更有紀念意義。
在駱駝灣那個小飯館了,他們回想起了一下兩個人第一次來這裏吃飯的情景,於是就點了和那次一樣的飯菜。
吃過飯,就去了一家賓館,開了一間標準間。
「玉娟,咱們現在是合法夫妻了,可以隨意「恩愛」了吧?」。
「當然可以了,因為咱們有證了,持證操作,一點都不會違法了,」張玉娟笑咪咪地說道。
「哈哈哈,沒想到你這個「娘們」挺「流氓」的啊,還持證操作怎麼操作你演示一下吧,」。
張玉娟笑着翻看膠袋裏面的東西,有蘋果、牛奶、巧克力、奶糖、飲料等,幾乎是個雜貨鋪,要啥有啥。
忽然,張玉娟驚叫一聲:「趙名堂,這啥東西啊?」。
趙名堂看着妻子手裏拿的盒子,忍不住笑了起來:「哈哈,這個東西會讓你更「舒服」的,就不要大呼小叫了吧,」。
「哎呀,你個「老流氓」這麼壞啊,都是跟誰學的啊?」張玉娟嬌嗔道。
「你老公從來都是自學成才,根本不用去跟誰學的,」。
兩個人「打情罵俏」了半晌後,就開始做了想做的事情,一切就進入了平靜的狀態,他們感覺特別幸福。
再說秦永斌看見廠里的現狀,心裏有點忐忑不安,其實他並不怕失業,因為他的技術水平在印染行業算得上拔尖水平了,只是有種用語言很難描述的感覺。
特別王大海的離開、馮三軍被打壓、設備部門的裁員、車間的混亂、物料的浪費、車間每個部門的拉幫結派、男女之間的爭風吃醋,這個公司簡直就是一個菜市場了。
雖然被楊新生認為是核心的銷售科業績還不錯,大客戶基本都還在,但廠里混亂、浪費,到最後利潤並不是太高。
而石銘華幾乎是廠里的二號人物,除了楊新生,就他說了算。
沈發權乾脆「坐以待斃」,就等着楊新生趕自己走了,因為把自己這個廠長當傀儡,給誰心裏也不好受。
秦永斌還是認真搞好自己的技術,只要工藝上不出錯,技術上沒問題就行,本來就是「高速交警各管一段」,自己完成自己的任務就行。
客戶黃秋梅對染色車間加工的布感覺挺滿意的,因為當時秦永斌是車間主任,但秦永斌辭去車間主任後,不管是印花還是染色,成品布的質量大幅度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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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斌,你為啥不管車間的事情了,現在給我加工的布料,質量下降嚴重啊,」黃秋梅抱怨道。
「嘿嘿,黃姐,我也沒辦法啊,楊老闆不讓我管生產了,讓我只管技術就行,也不怪老弟啊,」。
「哎呀,那你給老姐開一下綠燈,專門照顧一下姐的單子,不行嗎?」。
「行啊,既然你這樣說了,老弟哪敢不聽呢,如果把你氣跑了,就再也看不見你這個「大洋馬」了,」秦永斌開玩笑說道。
「咯咯,咋了,喜歡姐的身體嗎?要是你願意的話,姐奉陪到底啊,」黃秋梅咯咯地笑着說道,
聽了這個女人的話,秦永斌嚇得不敢再說話了,本來自己現在臉皮已經厚多了,也敢和廠里的女人們開玩笑了。但想不到黃秋梅比自己開放多了,啥話都能說出口。
黃秋梅見秦永斌不說話了,就故意逗他:「小秦,你那方面功夫怎麼樣?」。
「怎麼樣,打你三個不成問題,」。
「在哪裏打我啊?」。
「哪裏都行,地方隨便你挑,」秦永斌開玩笑說道。
「去我家你敢去嗎?」。
「不是不敢去,而是距離太遠,你明知道距離遠,故意來忽悠我啊,」。
「咯咯,我家就新鄉的呀,」。
「你可拉倒吧,誰不知道你家是南方的,還裝什麼北方土着呢,」。
「咯咯,你不信的話,跟我走,讓你見識一下我家300平方的別墅,」黃秋梅嬌笑着說道。
喜歡印染廠里的情和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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