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玉娟感覺自己太緊張了,甚至有點發抖,但她還是儘量控制心態,心裏在默默地安慰自己:是趙名堂追求我的,可不是我追他的,千萬不能緊張。
「玉娟,趕快到屋裏坐吧,趙名堂平時要敢「欺負」你,你就告訴姨,讓我收拾他,」趙名堂的母親李秋霞笑着說道。
進了屋子裏後,李秋霞不停地給張玉娟拿吃的東西,蘋果、糖、花生、瓜子等。然後還在翻箱倒櫃給她找其他吃的東西。
張玉娟感覺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趕忙說道:「阿姨,你坐下休息會兒吧,」。
「哎呀,玉娟,讓姨再給你找找,我記得你姐拿過來一些腰果,不知道放哪裏了,」李秋霞笑着說道。
他們正說話的時候,趙名堂的姐姐趙麗梅進來了,她咯咯地笑着說道:「哎吆,終於見到玉娟了啊,真像天上的小仙女下凡,太漂亮了,」。
張玉娟被誇的有點害羞了,臉頰也變得緋紅起來了,趕緊說道:「姐,你太會誇人了,我哪有你漂亮呢,」。
在她眼裏,趙麗梅才是真正的七仙女下凡,高挑的身體,纖細的腰肢、嬌艷欲滴的臉蛋,笑起來讓人有種如沐春風的感覺,溫暖而舒服。
張玉娟和趙名堂的母親、姐姐在說話,緊張得心裏怦怦直跳,但表面還是裝出一副很從容的樣子。說話也儘量用最甜美的聲音,非常謙虛、禮貌。
李秋霞特別高興,還問張玉娟的母親、父親身體怎麼樣,等過了年就過去拜訪他們,然後就誇她乖巧懂事。
趙麗梅特別喜歡這個弟媳婦,把自己新買的化妝品,還有一個很貴的背包也送給了張玉娟,並且說道:「玉娟是我見過的女孩裏面最漂亮、最溫柔的一個,名堂這個傻蛋真是幸運啊,看來是老天安排你們小兩口走到一起的,」。
這話讓張玉娟羞的不知道怎麼辦了,還沒結婚呢,趙麗梅竟然稱她和趙名堂是「小兩口」了。
好不容易到下午,趙名堂說要帶張玉娟去自己家的老房子去玩,兩個人就單獨出去了。
到了外面以後,張玉娟長出一口氣,說道:「我的娘啊,快緊張死我了,」。
「嘿嘿,那兩個「評委」都給你打了滿分啊,你還緊張個啥呢,」。
「你個傻子,就知道站旁邊傻笑,也不幫你「媳婦」說說話,解一下圍,哼!」張玉娟嬌嗔道。
他們來到趙名堂家的老院子裏,這裏顯得非常寂靜,因為周圍幾乎沒有一個人,只有幾個同樣陳舊的小院子,有的小院子裏的房子已經塌掉了,但周圍的樹木很多,雖然光禿禿的,幾乎沒有一片葉子了,但,卻能想像出來,在夏天的話,這裏一定是一片鬱鬱蔥蔥的小樹林,幽靜而春意盎然。
趙名堂打開大門上的鎖,輕輕一推,古老的木門伴隨着咯吱聲慢慢打開了。院子裏面非常整潔,周圍有許多枯草。
「嘿嘿,玉娟,以後咱們結婚後,就住這裏吧,」。
「咯咯,行啊,這裏環境挺好的,好像回到了古代似的,」。
他們進了堂屋後,裏面陳舊的桌子、凳子、床都擺放的很整齊,而且牆上還有兩排獎狀,上面已經有了蜘蛛網。
「咯咯,小趙,這獎狀都是你小時候得到的嗎?」。
「嘿嘿,當然是了,你仔細看吧,從小學一年級到小學五年級,每年都得好幾個獎狀呢,」。
「看來你這個傻瓜小時候挺聰明的啊,怎麼長大了就變傻了啊?」張玉娟嬌笑着逗趙名堂玩。
「是啊,再聰明的男人只要碰見心愛的女人,就變成傻瓜了,就像我看見你後,就變得神魂顛倒、迷迷糊糊,連白天黑夜都分不清了,」。
「真的嗎,你這會兒是聰明的還是變傻了啊?」。
「這會兒已經傻了,被你你個狐狸精迷得神魂顛倒,不知歸路了,」。
他們又去了趙名堂小時候睡覺的小屋子,裏面只有一張桌子、一個木頭床,還有幾把破椅子。
「你小的時候,每天就在這個床上睡覺嗎?」。
「對呀,我和我姐就在這張床上睡覺,並且還在一個被窩裏呢,」趙名堂呵呵地笑着說道。
「咯咯,真不害羞,還和姐姐鑽一個被窩裏呢,」張玉娟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時候,趙名堂卻認真地掃地,抹桌子,還端來水,把小屋子裏打掃得乾乾淨淨,把幾把破椅子也擦的很乾淨。
「哎呀,你這是幹啥呢,怎麼又想起打掃衛生了?」。
「嘿嘿,這裏以後就是咱們的婚房了,不打掃乾淨哪會行呢,」趙名堂一臉壞笑地看着自己的女朋友。
他說完話,就從後面抱住張玉娟那纖細的腰肢,在她耳邊輕輕低說道:「媳婦,咱們在這裏演習一下「洞房花燭夜」吧,」。
張玉娟聽了他的話後,忍不住一陣激動,但還是拒絕了,並且撒嬌道:「這個不能演習啊,再說咱們也沒有「防護措施」啊,萬一「中槍」了怎麼辦呢?」。
「嘿嘿,沒事,咱們可以「奉子成婚」啊,這樣才浪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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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玉娟瞬間羞得滿臉通紅,同時也忍不住有種渴望的感覺。
兩個人很快就摟抱在一起,開始說悄悄話,趙名堂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道:「玉娟,在這裏沒必要說悄悄話,咱們即使大聲喊叫,也沒人能聽到的,」。
「哎呀,討厭,本來很浪漫的意境被你這個傻子給破壞了,」張玉亂嬌嗔着。
趙名堂讓張玉娟貓着腰,兩隻手扶在床邊上,然後嘿嘿地笑着說:「我們就喜歡創新,這樣才好玩呢,」。
張玉娟,心裏很清楚,這個傻瓜想幹什麼,以前就鬧着要這樣玩,自己拒絕了他,沒想到他還是「野心勃勃」啊,這次就配合他吧,誰讓自己喜歡她呢。
在一陣狂野的呼喊聲中,他們完成了一次模擬訓練,張玉娟羞得臉頰緋紅,都不敢抬頭看自己的郎君。
兩個人又嘻嘻哈哈打鬧了一會兒後,就決定趕緊回去,省得家裏人打電話找他們。
在回去的路上,張玉娟還是很擔心,因為還沒有見過趙名堂的父親呢,不知道他是不是很威嚴,甚至會拒絕自己成為他的兒媳婦。
「玉娟,不要怕,你老公公最沒權力了,家裏你婆婆才是第一「評委」,她說了就算」。
回到家裏後,趙名堂的父親已經回家了,看到張玉娟後非常和藹,很親切地問道:「姑娘,北方的天氣是不是有點寒冷啊?你們駐馬店那邊氣候濕潤多了,」。
「叔叔,其實從第一次來新鄉到現在,前後加起來也有七八年了,感覺這裏氣溫也挺好的,」張玉娟小心翼翼地回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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