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什麼愣啊,走啊!」衛商喊了喊還在震驚中的苹無奇
哦,回過神的的苹無奇緊跟着衛商後面走去,邊走眼神就越變態了:「這小子的腚怎麼這麼翹還一扭一扭的,不會是個假男吧?呸呸呸,我這是犯邪了嗎?胡想些啥?」
「你在想什麼呢」衛商回過頭問道
「我在想來比賽的人那麼多,我就擺攤賣這個符一樣發財了」心虛的撤了個謊
「別想了,這些符都是官家出的有數的,曾經爻國有個小門派仗着有築基期修士販賣過,接過一夜三百多口無一倖免,好了輪到我問你了」衛商準備好問題興致勃勃的就打算問
「你問了我也答了啊,應該輪到我了」苹無奇出了欠揍的表情
「你問啥了??都是我在說好吧?」衛商皺了皺眉
「你問我再想什麼,我也答了啊」苹無奇一臉無辜的死出像
「你!耍賴」衛商憋了半天憋出這麼話,要是對面是個大姑娘說這麼一句還有點意思,苹無奇一想到對方是個男的說這麼句陰不陰陽不陽話就渾身長了虱子一樣,趕緊求饒:「好好好,你問你問,就是別出這個腔調」
「你現在什麼境界?我看不透你哎,還有你是哪個門派的?還有還有」衛商一連幾問,苹無奇連連打斷,你問的太多了都不知道回答你什麼了,衛商邊走邊指前方說:「快到了,看見了嗎。凡是來參賽的都在那裏集合。等到哪裏咱再聊」苹無奇順着手指的方向,山下一座恢宏壯麗的大城出現在了他的眼前,看見這個城的第一眼唯一的形容就是——廣闊!本以為爻國都城就不小了,這個城目測至少能裝四個爻國大城。
「這裏就是無劍山山脈的無劍城了,到了這裏修士多凡人少,所以不用擔心身份暴露了」衛商說道
「衛商,你這麼幫我你不知道我代表上洲國和你代表衛國是競爭對手嗎?你有事最好現在說,我可沒那個閒工夫陪你瞎聊」苹無奇直接點出關鍵
「你的性子一點不像修道的?你也太急躁了吧,走咱找個地方慢慢說」衛商不失風度的說
「好吧」苹無奇可不想當無頭蒼蠅在陌生的地方瞎碰,有個熟人還是挺便利的於是同意了衛商的建議。
幾行人穿街走巷來到了一個三層高樓的大客棧,一看就非同尋常,苹無奇抬頭一看匾額樂了,居然叫有劍客棧!有劍客棧這個名字起的好,還真的無劍山配套。幾個人被小二迎到了二樓西廂一間套房,裏面兩個桌,外面坐了方帽子等隨護,裏面還有張靠窗的小方桌就衛商和他兩個人,他環顧四周這件小間相對雅致了許多,他留了個神,看見方帽子和同行一人說了幾句,那人便走了,他也沒細問,自顧自的點菜吃飯喝酒,衛商眼都瞪直了說:「你是餓死鬼投胎的吧」
「吧唧吧唧,哧溜哧溜,嘎吱一隻雞嘎吱一口蹄子,邊吃邊說你不知道我那半個月在沙漠,哦不對,在幻境怎麼過的,我現在都不確定我吃的到底是不是小動物,還是說我吃了啥我不知道的。反正你這樣貴家公子不能體會窮人的苦。。苦楚」吭哧就是一肘子。看的衛商這個膩啊,只感覺肚子翻湯倒海差點把辟穀丹汁吐出來,強忍着噁心喝了兩口茶順了順問道:「你怎麼一個人就來了,上洲國沒人了嗎?」苹無奇擦吧擦吧嘴,打了個小飽嗝「嗝呃」衛商嫌棄的用手扇了扇。苹無奇說道:「我是來辦事的,辦完事就回去」「哦,你還沒告訴我剛才問的事呢」衛商說
「安?什麼事?」裝着糊塗的回答道
「我說你是什麼境界了,我怎麼看不透你啊」衛商故意扯着嗓子喊
這男裝女聲的一嗓子差點要了苹無奇半條命,他揉揉耳朵:「我能聽見,也讓你喊的聽不見,我現在練氣期五六層吧」
「五還是六啊,這還有打商量的嗎?」衛商聽糊塗了,這境界似是而非的回答事也是他第一次聽人說
「六吧,具體我也分不清,你看不透可能是我修了斂氣術有關係吧」苹無奇想都沒想就是甩鍋給道術
「哦,原來你是老六啊,怪不得我總覺得你奇奇怪怪的」衛商略有所思的說
「什麼老六?這麼難聽!你呢,我看見你在水瓢谷用的什麼陣法,跟打雞蛋青一樣的,還有這個」苹無奇說着悄悄的神魂運物出一根鐵條,上面佈滿了密密麻麻的符文
「你還懂陣法?哎?你揀它幹什麼?這叫透印樁,專殺修士的,上面那個和我給你那個破障眼法的符是一種墨水寫的,它這個是把成千上萬的凡鐵撒到大符紙上一遍遍滾塗出來了,專破法器和練體士肉身的,快扔了吧,這上面的符咒有毒,真不知道你真傻假傻」衛商驚訝道
「啊?臥槽!」
「咻」
苹無奇嚇的順窗就把鐵條扔下去了,就聽樓下不遠一頓叫罵聲不絕於耳,苹無奇用酒洗洗手,趕緊掏出幾張黃紙擦乾淨手,反覆看了好幾遍,確認沒事。旁邊的衛商笑的都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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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笑了,問你吶」苹無奇無奈的搖搖頭
「我啊鍊氣期八層了,那個防護罩是我爹送我的,叫影陣。」衛商收回大笑,卻又忍不住偷笑幾聲接着說:「看你嚇得,頂多拉幾天肚子罷了,呵呵」
「早說啊」苹無奇說
「我管你叫老六,你怎麼也不管我叫老八啊,啊,呵呵,還有你怎麼什麼都不懂啊,你修煉幾年了?有師門嗎?還是說你也是吃那個通脈丹的怪物?」衛商又是一連串的發問
「老八?我還你老母呢?這便宜你都占,你就像修道的人了?我前後一共修煉了不到兩年又沒師門,不知道的東西多了去了,你至於瞧不起人?」苹無奇有點賭氣的說
「什麼?兩年??鍊氣六層?!!你是什麼妖怪變得?」苹無奇的話着實震驚到了衛商,苹無奇沒說話,喝一口茶看着對面的衛商,衛商驚訝了好一會好像自以為是腦子轉過來說:「通脈丹真的這麼神奇嗎?」苹無奇這是第二次聽說通脈丹,第一次還是贏了那個武林盟主後小月宗送的讓他分了,因為他覺得沒用,更多是家教遺風好,他媽說了陌生人給的東西不要吃這句話,所以他壓根就沒當回事,今天衛商這麼一說似乎這個通脈丹好像很強的樣子,於是就問:「那你是不是也吃了通脈丹修煉的?」
衛商瞧不起他的樣子說道:「我才不是呢,我是水靈根,單屬性,有宗門的水系功法吸取靈氣中的水元素修煉的,這都不懂,哦,你確實不懂?」
「啊?」現在輪到苹無奇震驚了,他這個死而復生後獲得的修士能力的半吊子去哪知道修道修仙原來這塔麼還可以這么正規?果然國文閣那些半真半假的玉牌是用來坑皇帝老兒的,搞那麼複雜的陣法封印居然就搞了些破爛回來,嘿,想到着都沒心情啃那個雞爪子。突然想起什麼問衛商:「你能看出我什麼根嗎?」
「流氓」衛商想都沒想本能就回了一句
「臥槽,你個老爺們我跟你犯什麼流氓,我說我靈根」氣的苹無奇差點掀了桌子
突然衛商好像眼睛變大了說:「叫什麼叫,嚇死我了,你自己說的,我還以為你脫褲子」也不知道衛商想到哪裏去了委屈的就直接說出想法了
苹無奇揉揉頭,難搞啊,這完全交流上的失敗。耐心的問:「那我換個問法?我想知道我是什麼屬性靈根有什麼辦法??」
「嗨,這個簡單」衛商說着把方帽子叫進來,「婁管家,把測試符拿來」方帽子邊用眼神說:「你確定?」苹無奇看到方帽子磨磨蹭蹭的拿出張白色符紙就知道應該不簡單至少應該還挺貴。衛商一把搶過來:「別那么小氣,大不了回衛國我讓爹給你幾張」方帽子張張嘴,恨恨的看着苹無奇一眼就回到自己的桌子了,但依舊一臉警惕的看着裏間他家的小公子。
衛商拿着白紙符遞過去,說:「這叫驗靈符,是大宗門專門收內門弟子的第一道題。當年我小時候就用過了,給你」苹無奇沒去接,看看紙符看看衛商神情嚴肅到了極致,對着衛商說道:「衛商,我還是那句話:咱倆也算萍水相逢,你幫我來無劍山還幫我驗靈,細算咱們也算敵對國,你這麼熱心圖什麼?如果有一天咱們山中爭奪我可不會心慈手軟的」這句話落到方帽子耳中,方帽子當時雙眼掩飾不住的殺意,周身血紅絲線透體而出,手邊的酒杯中的酒噗噗的冒着小火苗子,仿佛隨時就能暴起給苹無奇來個點天燈。
苹無奇感覺得到了一絲危險,但他沒在乎,因為他從紅絲線看出來對方只是個築基中期,這點實力還威脅不了他,衛商也感覺到了,看了他的婁管家一眼,暗示放心沒事,一切又歸於了平靜。
衛商說:「我爹說了出門在外主要靠朋友,水瓢谷一役,我和家裏的同伴還有聯盟四國的人死傷殆盡,逃出生天的時候你沒有為難我們,還引開追兵,你本來有機會逃走,如果那樣的話,這五十多反撲已經重傷的我們,恐怕今天咱倆也坐不到一塊了,所謂修道隨緣,也就是我願意對你示好的原因理由了。」
說這話的時候苹無奇釋放出了淺淺的神魂探查,衛商的語氣速度,情緒起伏都表示出了極大的真誠,苹無奇點點頭說:「好吧,我朋友不多,但希望你能做的長久」衛商笑着說:「一定會」說着遞上了紙符說:「你凝練一顆精血滴上去,就會知道你靈根的情況了」呸苹無奇接過紙符用手摸了一把倚在身邊桌子腿旁邊的七不像鋒利的邊緣,好傢夥,一條細血線沖天而起,衛商趕緊叫到:「無奇,太多了,紙就泡了!」
。。。
一陣尷尬過後,苹無奇看着紙符上的一灘血漬問:「這怎麼沒反應啊?還有你剛才叫我啥?」衛商突然有點不好意的說:「哎呀,這麼熟了,以後我叫你無奇哥吧」
「滾開啦你個死太監」苹無奇嫌棄罵上了
方帽子頓時火起,看了看小公子的眼神,忍了忍又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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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太監,我保證」衛商鄭重其事的說道
「哎呀我知道啦,我只是受不了你這個腔調,你看這個沒反應,會不會不管用了?」苹無奇等不急的問,話音剛落,紙符上面開始變顏變色的炫彩交替。衛商在旁邊講解開了:「你看啊,一會就變了,婁管家剛才你看見那個紅絲線說明他是火靈根,我是水靈根無色透明的,黃色是土靈根,金色是金屬性,如果碰上你們上洲國那個千年不遇的三才靈根就會天地異象那可是了不起的屬性,是真的有真仙之姿的恐怖前程的人啊,其實這個天秤武賽比不比其實真沒那麼重要了,除非其他國家出全品靈根或者更高層次的體質那才能一決高下了。」苹無奇靜靜的聽着,但眼神一刻沒離開,突然間紙符暴起,虛浮桌子的中央,看的苹無奇和衛商,還有方帽子一桌驚奇非常!只見那張紙符不停的在虛空中扭曲,翻轉,甚至顛三倒四,一會炸裂碎雪:一會合二為一;一會卷到極致;一會直直的像塊木板斷成數節,一會變得漲紅,一會變得鬼綠;一會透明消失不見了;一會似有龍吟;鳳噦;虎嘯;雞鳴;狗吠;鼠噬;牛吼;百鳥爭鳴!一會又變的如面盆般大;一會如米粟般大小;一會如哭泣態;一會如殺神態;一會如皓月之寒氣升騰;一會如旭日火熱;一切變化端端的只現於紙面,外界並無不同,車水馬龍,遊人如織,樓內樓外仿佛就沒發生過一樣。但只有這屋子裏的幾人已然震驚非常了,尤其是方帽子,他自認為這城內他算是頂尖的人物但他都沒見過如此詭異的場景,差點有點跪尿的感覺!衛商更是驚呆的說不出話,只能用眼神跟方帽子交流,那意思就像是問婁管家,你拿對了嗎?是我要的紙符嗎?在得到最後肯定的答覆後有不錯神兒的看着那個還在變化的紙符,苹無奇更是稀奇他以為這是正常反應還問衛商:「我說衛商啊,它怎麼還不停?不會一直這麼變下去吧,不行我給它一棒子吧」要麼怎麼說天地有靈,他這一句給它一棒子,只見紙片「噗」的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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