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兒個真是小刀拉屁股開了眼了,女主是怎麼做到又茶又婊又噁心的?】
【就是就是,每次畫風一轉到她我就兩眼一黑,真不明白她那茶粉到底是怎麼磕的下去的。】
【不要啊~,離我們軒軒遠一點,女主不要禍害我們家軒軒啊!】
【我不明白,崔厘軒不是重生了麼,怎麼還走以前的老路子?】
【人家只是重生了,又不是換了個腦子,該笨還是得笨,說實話,作為九霄山大師兄,不護着自家小師妹,反而向着外人,真是德不配位。】
【女主粉滾!不說話沒人把你們當啞巴!】
崔厘軒摁摁眉心,顯然對凌阮阮已經沒有那麼多耐心了,但秉持着曾經在戲班子建立起來的信念感,他還是強行壓下心中的憤懣,儘可能用一種比較平穩的聲線說道:
「師妹,誰真誰假不是你一人,也不是我們所有人覺得誰是誰就是,萬一,我是說萬一現在站在我們身前這人就是假的呢?」
凌阮阮當場嚇的臉色蒼白:「大師兄,我,我不是這個意思,你要相信我,他肯定是真的老闆!」
「師妹!」崔厘軒忽然拔高聲音,「我看你是待在這裏太久了,神智不清,連九霄山第一條戒令都忘了嗎?」
「任何修士,無論身處何地,面對怎樣的危險,切不可以主觀臆斷去判斷一件事情的正誤,如若有必要,請保證你是否真的清醒。」
崔厘軒看着凌阮阮的目光忽然犀利起來:「我看你現在就很不清醒。」
這番話說下來,宮煜他們幸災樂禍地看笑話,凌阮阮卻慌了,她心中五味雜陳,恐慌,心虛,憤怒,不滿,這些情愫正在一點一點地吞噬着她的大腦……
什麼狗屁戒令!崔厘軒這個二瓜傻愣子,憑什麼不幫她說話,她可是他的小師妹,唯一的小師妹!別的宗門不都是把小師妹當寶貝一樣寵着的麼?
怎麼到她這兒,卻什麼都沒有!
她只是想和她的玄哥哥長長久久地在一起,這些正道人士為什麼不能犧牲自己來成全她的愛情?這樣不顯得你們很虛偽嗎!
凌阮阮眼眶通紅,眼淚「啪嘰」一聲從眼角滾落,滴落在地板上,聲音哽咽:「大師兄,對不起……我,我只是想幫忙,我不是有意的……」
話還未說完,「陶有嵐」突然轉過頭來,它張開血盆大口,口腔里細細密密的尖齒正對着離它最近的凌阮阮。
「退後!都別亂動!」崔厘軒大喝一聲,右手已經按到劍柄上。
可凌阮阮害怕極了,她整個身子都在抖,就在「陶有嵐」咬過來時,她一把將身旁的弟子推了出去!
咔嚓——
那名弟子的腦袋被「陶有嵐」一口咬斷。
整個過程發生下來不到兩息,根本來不及反應!
那怪物邊嚼邊流口水,白色的眼球佈滿了血絲,被撕碎嚼爛的肉沫掛在嘴邊,噁心又瘮人。
凌阮阮頓時神情大變,她一把抓住崔厘軒的胳膊,指着身前的怪物驚恐地大聲叫着:「是他!是他!」
「大師兄我記起來了,就是它剛剛控制了我,大師兄你剛剛也說了,我神智並不清楚……」
崔厘軒卻懶的與她爭論,當即拔劍出鞘,一劍削掉了怪物的腦袋,巨大沉悶的聲響在客棧里驟然爆發。
「大師兄~,我怕,我真不知道他是假的啊……」凌阮阮想去牽崔厘軒的手。
【好辣眼睛的演技,要不是我親眼看見女主昨晚偷偷摸摸將陶有嵐的屍體埋在後山,還真就信了她的鬼話了!】
【女主說真的,奧斯卡欠你一座小金人。】
【樓上別沒謠瞎造謠,阮阮都說了,是這個冒牌貨控制了她,那些事情根本就不是她做的!】
【不知道你們為什麼對阮阮有那麼大惡意,她只是想和男主幸福地生活在一起有什麼錯?我的CP要是黃了,你們這群網絡噴子都有責任!】
【我們阮阮才剛滿十八歲,她還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孩子啊,對愛情偏激點怎麼了?編劇還是好好學學古早男主為了女主毀掉天下蒼生的橋段吧!】
【踏馬的,你腦漿搖勻了嗎就跟我們說話,蒼生惹你們了?動不動就「你若傷她一根汗毛我讓天下蒼生陪葬」,low不low啊,敢情蒼生打擾你們親嘴滾床單了?】
【天下蒼生:一,我沒招惹任何人,二,我沒招惹任何人,三,我沒招惹任何人。】
【這女主看的我厭蠢症都犯了,比智商比不過定河城,比實力比不過定河城,就只有一張小嘴整天叭叭地顛倒黑白,男主是眼睛瞎了嗎看上這樣的女主?】
【別說,還真別說,男主也不是什麼好鳥,他現在就躲在奉神村里,我看原着最新修版里講,男主可是一個大魔頭!】
【服了,還真要和BOSS來個三生三世的虐戀情緣是吧,古偶編劇是沒素材寫了嗎?這劇情,戲齡起碼有二十年了吧?】
【提醒一下哦,這不是內魚劇本,官方發文,疑似異世界投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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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棧內吵吵嚷嚷,宮煜抱劍靜靜地看着戲,誒,你還真別說,某個人變臉還變的挺快的。
怕不是之前學過京劇變臉吧。
「夠了凌阮阮!」崔厘軒握着劍柄,忍無可忍,「剛剛,是不是你把子意推出去的?」
「沒有,我沒有!大師兄你要相信我啊,我沒有推子意師兄。」凌阮阮哭紅着眼,拼命搖頭。
崔厘軒現在只覺得胸口一陣悶堵,他前世見過太多同門慘死在自己跟前了,他無法再接受還有人死在自己眼前。
他冷笑一聲:「凌阮阮,我再問你一次,子意,是不是你推出去的?如果你依舊不承認,回宗後,便自己去悔過崖悔過!」
「大師兄,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九霄山一名弟子實在看不下去了,擋在凌阮阮身前,「小師妹不過是好心辦了壞事,你如此苛責於她,師妹會傷心的。」
「子辰……」崔厘軒蹙起眉,他倒是沒想到,凌阮阮在這短短的幾日裏,竟將他九霄山上上下下大部分弟子都收在她的石榴裙下。
此禍根不除,九霄山勢必重蹈覆轍。
崔厘軒深吸一口氣:「那你告訴我,子意他是怎麼死的?難不成是他自己不想活了,親自去送死的嗎?」
子辰看着哭的稀里嘩啦,眼尾發紅,宛如小兔子一般可愛的小師妹,心裏是止不住的心疼。
大師兄太過分了!
他憤憤地想着,反正這裏除了他也沒人知道小師妹今日所作所為,放一次水怎麼了?難道宗規比他們的小師妹還要重要麼?
「大師兄……」子辰咬着牙,「萬一是子意自己腳滑倒過去的呢?小師妹如今不過築基修為,進入悔過崖,怕是連半個時辰都抗不過,你真的忍心看她在那裏受苦麼?」
「咳咳!」凌阮阮劇烈地咳嗽幾聲,嘴角還咳出一絲殷紅的鮮血。
「師兄說是便是吧,阮阮百口莫辯,阮阮只希望大師兄能夠秉公辦事,還子意師兄一個公道,好人,不該就這麼死了……」
看見自家小師妹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子辰更加心疼了。
崔厘軒食指中指併攏,不消片刻,一封宗門回書便已寫好:「今日師妹受妖邪蠱惑殘害同門一事我已上報宗門,若再有求情者,以同罪論之。」
「原來大師兄,真的從未相信過我,你寧可相信自己看到的假象,也不願相信自己的師妹嗎?」凌阮阮咬着下唇,淚如雨下。
子辰暗中攥緊拳頭,抑制不住心中對崔厘軒的失望,還有殺意,不就是死了一個人麼?至於嗎?
小師妹嬌軟又可愛,子意替她去死,天經地義!他有什麼不滿的,為什麼還要上報宗門?
崔厘軒這個人果然不配當我們的大師兄!
就在眾人爭執時,凌阮阮忽然尖叫一聲,接着兩眼一閉,精準地撲在了子辰的懷裏。
喜歡重生黏人病嬌師兄總對我圖謀不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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