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兩點,農村裏的特有的蟲鳴聲都安靜了下去。
黑豆村是偏遠農村,生活的大多數都是老一輩人,夜生活有限,這個時間,農村早已經安靜下來。
枕頭邊的手機發出輕微震動,細微的聲響在靜謐地空間裏顯得格外清晰。
閉眼休息的尤今歌睜開沒有絲毫睡意的雙眼,她靜靜坐起身,動作輕柔緩慢地穿衣,生怕動作大一點身下的床板會發出聲響,吵醒隔壁睡眠輕的兩個老人。
她睡的地方是托兒所的安保室,平時都是老村長睡的,因為他要給村裏的托兒所守夜。
本來她可以和老村長奶奶一起睡的,但老村長奶奶覺得自己年紀大了,夜裏又打鼾,怕吵到她睡覺,商量過後,把安保室的床鋪換上乾淨的床上用品,在村裏的這段時間,她就睡在安保室里。
尤今歌心裏裝着事,對這安排自然沒有異議。
她輕輕推開向院子裏的門,鐵皮門發出刺耳的聲響。
「誰?!」隔壁房間立馬傳來老村長帶着睡意又警覺的聲音。
「是我。」尤今歌小聲地回答了一聲,拿着手機打開手電筒模式,從打開的窗戶照了進去,目光看向半起身的老村長夫婦。
「奧……」
兩個老人見是她,以為她是去廁所,打着哈欠又倒了下去,嘴裏還不忘叮囑她,「動作輕些,別吵着樓上的孩子們,不然他們醒了之後怕是又得鬧通宵。」
「好。」尤今歌應了一聲,感嘆這倆老人睡眠實在輕。
她眼眸微閃,打着手電筒去了趟洗手間,然後回到安保室,關上向內的門,同時輕手打開對外的門,打開邊上桌子上的枱燈,然後出了門。
這一次,隔壁房間沒了聲響。
村子裏的變化不大,無非就是多了幾條水泥路,除了去往果林的路,其他地方也沒有裝攝像頭,村里人捨不得。
當然,就算裝了她也不怕,誰能想得到她用什麼方法收拾人呢?
走了二十幾分鐘,尤今歌借着月光看到了熟悉的房屋,在周圍人都建了磚瓦房的情況下,這房屋幾十年如一日,依舊還是黃泥土房。
周圍的房子都是黑燈瞎火的,唯獨她家的屋子,燈光大亮,裏面還傳來男人的各種吆喝聲,污言穢語聲。
「唉?誰在哪?」
尤今歌剛想推開院子的木門走進去,一個醉醺醺地男人就從屋子裏邊解褲腰帶邊走了出來。
尤今歌沒有回答,那男人眯了眯眼,腳步踉蹌地走了過來,待看清尤今歌的容貌之後,臉上立馬浮現出讓人噁心的笑容。
「送,送上門,門的女,人……嗝……」男人打了個嗝,露出色眯眯地表情,伸手就想來抓尤今歌。
尤今歌臉色陰沉,目光深幽,直直看向男人。
男人眼神變得迷茫起來,動作停了下來,定定地站在尤今歌面前。
這種爛人沒什麼意志力,比尤今歌想像中的還好對付,她絲毫不費力就輕易篡改了他的記憶。
看着男人呆愣愣地回了屋子,尤今歌盯着對方的背影若有所思。
她得到記憶修改的能力時,以為只能夠修改他人記憶,可剛剛她對那男人使用能力的時候,似乎能夠讀取他的記憶……
「誰,誰找我?」尤今歌來不及細想,剛剛進屋的男人帶着一個她熟悉的人出了院子。
對上那雙打量她的眼睛,尤今歌心頭湧上一股恨意,二話不說,直接發動記憶修改能力,那股神秘的力量在她意識中涌動,如同無形的觸手伸入進對方的腦海。
修改對方記憶的同時,她下意識地按照剛才領悟的方法去讀取對方的記憶。
隨着男人的記憶被一點點讀取,尤今歌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
那些不堪的場景和想法在她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她強忍着嘔吐的欲望,看男人的眼神越發痛恨!
【廢掉自己和屋裏那群人的手腳!】
尤今歌毫不猶豫地修改面前兩個男人的記憶,那神秘的力量在空氣中涌動,仿佛無形的絲線纏繞在兩個男人的腦海中,一點一點地改變着他們的記憶軌跡。
做完這一切,她轉身大步離開,生怕自己多待一秒,會忍不住拿刀殺了這群人!
院子裏,兩個男人被夜風一吹,轉身朝着屋子裏走去。
「你們倆個……嘿嘿……撒尿都得一起去,嘿嘿,該不會是……」
剛進屋,倆人就被屋子裏的酒鬼們摟住了脖子,不懷好意地眼神掃過倆人,發出嘿嘿地嘲弄聲。
聽到這話,在場七八個男人都發出猥瑣至極地笑容。
尤栓一把甩開摟着自己脖子的手,大罵道:「該不會你大爺!」
說完也不理會其他人的取笑,從一旁的塑料膠桶里倒了一鐵瓢農家自釀酒放桌上,「來,接着喝!」
「還,還喝啊……嗝……」一個尖嘴猴腮,醉醺醺地男人打着酒嗝,眼神閃爍着惡意,意有所指地說道:「這個時間,大,大家應該,都睡熟了吧……」
「嘿嘿……」聽懂了這話的男人都不約而同地猥瑣笑出聲。
尤栓晃晃頭,「那老頭覺睡得輕,去了也沒用。」
周圍的人當即露出不爽地表情來,也沒有注意到尤栓和他身邊的男人臉上似乎沒有多少醉意。
「喝酒,喝酒,」尤栓給大家倒酒,「總會有機會的,嗝……」
在場的醉漢一聽也覺得有道理,嘴裏罵罵咧咧,端起不易摔破的不鏽鋼鐵碗往嘴裏倒酒水。
幾碗酒水下肚,哪怕酒水度數再低,眾人也喝得東倒西歪。
尤栓和身邊的男人看着醉倒在地的眾人,搖晃着身體,從堂屋角落裏拖起兩把鋤頭,臉上掛着怪異地笑容來到那些人面前,高舉鋤頭,狠狠砸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
一聲聲尖銳地慘叫聲劃破夜空。
周圍的鄰居們從睡夢中被驚醒,房屋的燈陸續被打開,眾人紛紛從自家窗戶探出頭查看情況。
發現是從尤家傳來的聲音,眾人腳步就下意識遲疑起來。
誰不知尤家聚集的都是附近十里八村的混混?
幫他們不但得不到感謝,說不定還得被他們纏上,這樣的事情又不是沒有發生過。
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村民們都不願意惹事,可問題是,那些慘叫聲越來越悽厲,聽得村民們心裏發毛。
家中有中年人村民們猶豫過後,到底還是踏出了門口。
……
喜歡快穿!我那瘋狗一般的宿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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