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鐵轉飛機,爭分奪秒,尤今天三人在周一早上七點多到達學校。
周圍的師生看着跟逃難似的三人,都投來好奇的目光。
這種目光三人這一路上也沒少經歷,都習慣了,臉皮也厚了,只要他們不覺得尷尬,別人自然會轉移視線。
算着時間先去了趟食堂。
他們身上實在太狼狽了,衣服髒亂,被荊棘劃破勾絲,裸露在外的皮膚全是被草葉劃破留下的紅痕。
這模樣可不是化妝能化出來的。
食堂阿姨就疑惑地問:「你們怎麼弄成這樣的?」
三人用在回來的路上統一好的口風回答:「下鄉給人開荒種地掙錢去了。」
只要有人問,他們就這樣回答,管他人信不信。
吃完早餐,三人回宿舍洗個澡,又強打精神去上課。
甄瑋坐在尤今歌和張信身後,拍了張三人入鏡的照片發朋友圈,感嘆這輩子沒這麼勤奮過。
兩天三夜,他融入了尤今歌和張信之間。
時間轉眼就到了周六。
尤今歌帶着寫好的愛寵秀策劃表和張信、甄瑋倆人推開寵物咖啡店的玻璃門。
「叮鈴——」牆上的銅鈴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
今天店裏的人依舊很多。
一張圓桌處圍着不少人,坐在位置上的人,每人手拿着一台手機全神貫注的打着遊戲,嘴裏時不時發出「老闆救我」的驚呼。
邊上沙發區,還有不少客人沉迷毛茸茸們的美色不可自拔,照片連拍的聲音和各種甜膩膩的夾子聲不斷。
一口一句「小可愛」「小寶貝」「親親」。
店裏的氣氛十分輕鬆,尤今歌三人都不好意思打破。
彭水娟端着三杯茶水上前,輕聲說道:「請跟我來。」
隨後領着三人去了店裏最角落的桌子。
甄瑋眼睛不時瞟着圓桌那邊熱鬧的氛圍,心裏直痒痒,一副想過去湊熱鬧的表情。
尤今歌再次過了一遍自己手裏的策劃表,用懷疑的目光看向甄瑋,「你確定你會拍照和視頻剪輯?」
甄瑋收回目光,拿着手持攝像機拍攝尤今歌,表情十分欠揍,「我可是愛好豐富的富二代!拍電視劇我可能不行,但給貓貓狗狗拍視頻難不倒我!」
尤今歌表情冷漠:「滾。」
「嘿。」甄瑋也不生氣,笑嘻嘻地將攝像頭對上跳上他膝蓋的黑白奶牛貓,聲音夾了起來,「小傢伙,你叫什麼名字呀?」
一旁的尤今歌和張信被這身影冷的打了個激靈。
「它叫警長。」彭水娟落座介紹道。
轉頭對尤今歌說:「你的策劃通過了,人員招聘也按你說得來。」
她看向張信:「你需要記下店裏所有小傢伙的名字,品種以及特徵,性格,還需要寫主持台稿。」
然後又看向甄瑋:「店裏所有的小傢伙都要有兩個或以上的視頻和照片,需要帶上話題和參賽要求發到指定短視頻軟件上。」
「比賽場地在郊區一個小農場。」彭水娟拿出一張通行證遞給尤今歌,「你們過去,會有人協助你們佈置場地。」
三人:「……」
張信想到之前尤今歌聽到自己要應聘主持人位置時那微妙的表情,問彭水娟,「姐,咱們店裏的小傢伙都叫什麼什麼名啊?」
彭水娟一副愛莫能助地表情:「它們身上都有自己的銘牌,你得自己去看。」
至今為止,她除了奶牛貓警長和肥胖橘貓黃豆豆以及玻璃缸里的守宮硃砂記得住之外,其他小傢伙的名字念着就舌頭打結。
張信起身,朝着一隻獨自躺在沙發上,悠閒地翻着肚皮睡覺的白土松走去——亞爾弗列德。
張信:「……」
接着他又轉身摸上一隻金藍鴛鴦眼長毛黑灰色緬因貓貓——阿爾忒彌斯。
他眉頭打結,總覺得這名字怪眼熟的。
看完所有貓的名字,張信拉着臉,腳步沉重地回到角落的桌子。
「……」欲言又止,想說着什麼,但又覺得無從說起。
「噗嗤——」尤今歌沒忍住,笑了出來。
「倒是難得看到你笑的這麼開心……」張信陰陽怪氣地說,「也算值得了。」
尤今歌擺擺手,示意道歉揭過她發笑這事,轉頭問彭水娟,「姐,老闆有沒有說,我們這個工資怎麼發?什麼時候發?」
彭水娟:「老闆說等第一場選秀結束之後會發給你們,這中途的花銷你們可以開發票過來,發票抬頭我待會發給你們,當天可報銷。」
「那也行。」反正他們現在有個掙錢地方。
尤今歌和張信看向拍攝奶牛貓的甄瑋,心中不約而同地想:與其讓孫志鵬掙錢,不如讓她和張信來掙。
「叮鈴——」牆上的銅鈴再次響起。
尤今歌現在對這個只有她進來才會發出的聲音的銅鈴很敏感,她迅速抬頭看去,是胡桃和方柔。
倆人氣色好了不少,看樣子是已經緩過來了。
喜歡快穿!我那瘋狗一般的宿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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