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待了兩天天,薔花也沒有閒着,用爬蟲把這條地道掃了一遍,將所有的通道路線都記錄了下來,
而這兩天裏,洞裏的人也相繼離開,等到了第三天夜裏,就輪到了薔花了。
他們這批一共十人,六男四女,帶隊的竟然是毛哥他們。
張橙注意到薔花的眼神,朝着她咧嘴一笑,小弧度揮揮手,打招呼,隨後又點了點人數,確定無誤之後,道:「跟我走!」
說完便在前面開路。
一群人在地道中走了一個多小時,這才從地道中出來。
出口處在一處荒廢的村子裏,一座只剩下一處牆角沒倒的屋子內。
一出來之後,便有人在外面接應,少說也有五十人。
雖然都是身着便衣的人,但是從他們的行動中流露出來的作風來看,應該是部隊的人。
薔花扭頭看了看不遠處的一根電線杆,上面的標識寫的是中文,這說明這裏應該是中方地盤。
她在心中默默回想了一下地道路線,然後發現,這一條地道竟然連接着兩國!
這工程可就有點大了。
話說,隔壁的人知道這事嗎?
薔花十人分別融進了來接應的這群人中,離開時,她回頭看到了來接應的這群人中留下了十個,跟着毛哥他們消失在荒廢的村子裏。
被送到安全的地方,再次審問過他們之後,確定他們沒問題之後,薔花與其他人一同被遣返回各自的原籍。
薔花被送到了申夢戶籍所在的當地公安局。
公安局的人在得知到薔花是被拐賣到邊境,然後被解救出來的人之後,個個臉上都露出同情。
薔花從出了地道之後,就沒有說過自己是被一個村的人賣掉的,比起把那些人抓起來,不痛不癢的關個幾年,還是她自己去收拾他們更加好。
毛哥他們那邊可能因為特殊原因,也沒有和接應的人交接什麼,所以在其他人眼裏,她大概也是那種想出國淘金,然後入了魔窟的人。
於是就有公安人員教育她,「年輕人,還是腳踏實地的好,天上哪有什麼掉餡餅的事啊!」
「不過也好在安全回來了,以後可要踏實些過日子才行啊。」
薔花聽到這話,頓了頓,點了點頭,然後露出一個受教了的表情。
說教的公安人員話一頓,感覺有點怪怪的,一下又說不上哪裏怪,於是便給薔花播放了防詐騙,防拐賣的視頻,讓她吸取教訓。
薔花鬆了一口氣,好歹沒讓她寫觀後感。
來來回回看了十多遍,看的薔花從一開始的津津有味到雙眼無神。
等視頻播放完了之後,薔花終於可以離開了。
拒絕了公安局護送的提議,薔花拿着新補辦的身份證件,以及公安人員湊的一千塊錢,坐上了一輛巴士。
出了城區,薔花便下了車。
看了看時間,下午三點鐘,時間完全來得及。
出了城區不代表這一路都沒有人居住了,只不過這些人居住的地方比較零散,也不靠近馬路而已。
薔花沿着馬路走了一段距離,馬路邊上就出現了一戶人家。
佔地不小,三層樓,外牆正面還貼着條紋瓷磚,而側邊的水泥牆上則寫着某男科醫院的廣告標語和聯繫電話,年頭應該有些久了,上面的字還這裏缺一塊,那裏缺一塊的。
薔花眼神怪異的看着一群坐在院子裏打麻將的三男一女,猜測他們誰是這房子的主人。
她很想問問,某男科醫院給了多少錢,竟然允許這樣標語寫在自家房子上。
那女人大概察覺到了薔花的視線,抬頭看了過來,笑着說道,「小妹,買東西嗎?」
薔花眨眨眼,這才看向她身後常來的大門,裏面竟然是一個小賣部。
薔花點點頭。
女人爽朗的笑着說道:「進去看看嘛,選好了你拿到我這裏來。」
於是薔花走進小賣部。
糧油粉面調味料,學生文具,零食汽水,還有一些拖鞋膠鞋,角落裏還有幾雙包裝袋上落灰的軍綠色解放鞋,她還看到了被鎖起來的菜刀。
薔花拿了幾把美工刀和刀片幾盒紅給條紋的鉛筆,又選了不少辣條,這玩意她太久沒吃了,都快忘記什麼味道了。
抱着東西離開時,她又拿起了角落裏那幾雙解放鞋。
女人一見薔花拿了這麼多東西,特別是還把自己那幾雙賣不出去的鞋子也拿了,臉都笑花了。
「我給你算便宜點,收你一百四。」女人點了點東西說道。
薔花點頭,然後掏錢給她。
女人見這小妹都這麼幹脆利落,放下手中的麻將,小跑着回小賣部拿了一個結實的袋子,把東西裝好之後,連同找零一起給了薔花。
薔花接過,然後沿着馬路繼續走。
遠遠的還聽着女人大笑着說自己胡了,幾個男人笑罵她今天走狗屎運的聲音。
鄉下馬路少有安裝監控的,所以等到了沒人的地方,薔花便收了東西,拿出車子,變成一輛三輪車,偽裝改變一下外貌,變成一個老頭,然後朝着村子駛去。
本來還想去村里轉轉,但是剛到村口,就看到村里那群吸血蟲互相吆喝着朝山上走去,臉上帶着興奮地表情,手舞足蹈的比劃着什麼。
和山腳下那群下午五點鐘還在田裏幹活的老頭老太,還有年輕姑娘以及背着小孩的年輕媳婦形成鮮明對比。
對申夢出手的人剛好全在。
或許共同犯過一件事情之後,他們的關係看起來更加好了。
薔花把車子開到隱蔽處,收拾好東西,然後從山的另外一頭上山。
喜歡快穿!我那瘋狗一般的宿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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