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
「救我!救救我!」
「該死,快拉我上去!」
「退後,退後!這條路不對,撤!快撤!」
「艹!」
「這邊,走這邊!」
無數人持槍闖進狹窄的通道,又快速退回來,嘴裏罵罵咧咧,模樣氣急敗壞,一身狼狽。
有的人身手不錯,倒是順利的走到了底,可很快,這些人就從他們之前探過的通道回到了最初的位置,一無所獲!
「老大,有的通道在我們之前就有人探過了,痕跡很新,通道中的機關像是不久之前才觸發的。」一位寸頭男一手握着一把小巧的手電筒,一手握着一把匕首湊近一位金髮男人,低聲匯報他們收集到的信息。
「把那三個人帶過來!」金髮男人冷漠地吩咐。
寸頭男一點頭,視線轉向一邊,頭一撇,身後的人很快就將三個被打的鼻青臉腫的男人像拖死狗一樣拖了上來,一把甩在地上。
寸頭毛一腳踩在一個男人胸口,蹲下身,手中的匕首拍了拍男人的臉,「走那條道?!」
「我,我不知道,我就只是知道,海盜的寶藏在海島的最中心而已……」男人又驚又懼,斷斷續續的說道,說着說着就忍不住嘔吐了起來。
寸頭男一臉嫌棄的將他踹開,回頭將男人的話翻譯給了金髮男,末了帶着幾分抱怨,「入口太窄,我們的裝備一時下不來,不然也不需要這樣一條條的試路。」
金髮男人頷首,一言不發,冷漠地看着手下的人以肉身探索通道。
寸頭男也不再說話,守在一邊,冷冷的看着手下的人試探正確的路線。
很快,正確的通道就被試了出來。
寸頭男轉頭吩咐身後的人,「帶上那三個人走前面。」
幾個人拖着那三個人大步走進通道。
寸頭男退到金髮男人前,見他們的人進去了不少,這才先金髮男人一步進通道,金髮男人緊跟其後。
「該死!」
走出了通道,面前又多出了幾十條通道,寸頭男氣得要死,伸手從大腿處拿出綁着的手槍,毫不留情的朝着三個男人中間的一個開槍打去。
「啊啊啊!」中槍的男人發出尖利的叫聲,捂着膝蓋痛苦哀嚎。
行至男人身前,蹲下身,槍口抵着痛苦哀嚎的男人下巴,寸頭男狠戾的說道:「再問一遍,走那條路?」
男人驚恐至極,「我不……」
「砰!」
一聲槍響,男人再也沒辦法發出半點聲音了。
寸頭男煩躁的起身,一腳踹向男人的屍體,視線一轉,移到了另外兩個被提着後衣領的男人身上。
「羅德。」金髮男人冷漠地開口,「別浪費了。」
寸頭男羅德一頓,知曉老大並不是想留下這倆人的命,而是覺得直接殺了可惜,還不如用來做餌探路。
一肚子的火氣沒地發,滿身煩躁,他看誰都不順眼,惱怒的扯開一個要進通道探路的手下,自己快步走了進去。
通道里的機關對他們來說並不致命,金髮男也沒在意寸頭男的去向,雙手抱胸,閉着眼睛靜靜等待結果。
沒多久,準確的路線就出來了。
如同他們想的那樣,以他們這些人的身手,受傷的人有,但死亡的人沒有。
可通道底下那翻騰的水花也足夠讓他們心驚,生怕底下冒出什麼他們解決不了的生物。
一時之間,所有人不用別人提醒,自發的警惕起來。
穿過正確的通道,更多的通道出現在看了他們的眼前。
這下不止寸頭男暴怒了,就連一直冷靜的金髮男也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就如譚佩所說的那樣,這些人也懷疑接下來的通道數量是不是會翻倍。
七十多條通道一時探索不完,一群人決定在這裏暫時休息。
「羅德,安排人上去把裝備送下來。」金髮男人吩咐。
「是。」
金髮男人接着又漫不經心的吩咐:「再安排人去尋找那幾個小老鼠。」
寸頭男嘴角一裂,「是。」
地圖上,紅點和綠點重疊了。
上下只隔着五六米土層……
……
薔花睜開眼,薛文茵和白桃立馬湊了上來,食指放在嘴唇前,做出噤聲的動作。
借着微弱的燈光,薔花眉頭一皺,疑惑的看着她們。
薛文茵壓低聲音,「我們頭頂似乎有人在。」
他們比關娜提前醒來,吃了點食物之後,周寧四人開始探索通向其他地方幾條通道,偶然間聽見上方腳步聲嘈雜,像是有很多人通過的樣子。
側耳靜心一聽,聲音雖然小,卻是他們聽不懂的語言,最重要的是,他們還聽到了槍聲。
這絕對不是來救他們的人!
經歷過被四個外國嚮導刺刀的行為,幾人哪裏還敢相信這些跟他們不同語言的人。
薔花眨眨眼,小聲問道:「找到離開的地方了嗎?」
白桃和薛文茵苦着臉搖搖頭。
白桃:「周寧他們還在找。」說着從懷裏掏出一塊壓縮餅乾,「餓了吧,吃點東西。」
薔花略微遲疑,伸手接過壓縮餅乾,隨後塞進口袋裏。
薛文茵好奇,「你不吃嗎?」
拿出一塊巧克力剝開包裝塞進嘴裏,含糊着說道:「留着,緊急時候再吃。」
壓縮餅乾的味道就那樣,再好吃也好吃不到哪裏去。
白桃和薛文茵卻誤會了,以為她想留給他們。
雙眼淚汪汪的,「娜娜,你人真好,不過不用了,你自己吃。」
「啊?」薔花一開始不明所以,但很快她就反應過來了,可還沒等她說什麼,怪異的聲音在這片空間響起。
「噗嘶噗嘶……」
「啊呃……」聽到不明的聲音,白桃和薛文茵倆人嚇的半死,一把捂住嘴,生怕自己發出太大的聲音。
定睛一看,是常磊從一條通道探出頭來,似乎在朝他們招手。
薔花起身,拿起一旁的酒精爐,帶着倆人走了過去。
見她們三人過來,常磊低聲說道:「這條路不通,但是在盡頭時,我們聽到了水流的聲音,很像地下河流動的聲音。」
「不像其他路口,盡頭聽到的都是那令人頭皮發麻的翻騰水花。」
「而且這條通道的那堵牆還是土牆,我們想試試,能不能挖個洞,從這裏出去。」
……
喜歡快穿!我那瘋狗一般的宿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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