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天生是一種很愛表演的動物。小時候我們表演可愛或調皮,讀書的時候表演快樂或苦惱,戀愛時表演優秀或放浪,婚後表演忠誠或背叛,死去之前表演豁達和捨不得,大部分都是希望通過表演獲得足夠多的好處。有的人演技好,表演了一生都沒被人發現,有的人演技差,一次就讓人看出來了。
在嘆息聲中,蘇野從倒下的地方站了起來,一把匕首從腰部掉了下來,上面一點血都沒有。
司徒恨和古有道迅速警惕起來,而張浩和林鈺則是驚恐莫名。
「你是怎麼發現的?」古有道問蘇野。
「也沒多難,你們調查過我應該知道我曾經是幹什麼的。」蘇野撣了撣身上的灰塵。
「武館招收的新學員我不認識很正常,但是新學員竟然不認識我就不正常了。你知道他們招生,都是靠我的名頭啊!不上來要簽名就算了,理都不理我啊!」蘇野笑着說道。
「那林鈺你是怎麼發現的呢?」古有道很不解。
「我最大的優點是有自知之明。我雖然長得不算丑,但也不會讓個女孩子見我的第二面就投懷送抱。如果是因為我的修為,那大可不必!當初我第一次見他的時候,我剛剛鍛體大成,想必他在武者協會見過很多,比如李會長?如果是因為我現在的修為,不調查怎麼知道,那為什麼要調查我呢?」蘇野反正也不着急,慢慢說給他們聽。
「那你要是猜錯了呢?」這是司徒恨在問。
「猜錯了有什麼損失嗎?王超是我的學員,揍他一頓就好了,林鈺只是一個只見過一次的陌生人,關我何事?」蘇野的表情好像他們都是傻子。
「好好好,早知道就不用這些手段,左右不過是個剛剛開脈的實力。即使掌握了真意又如何?刀法厲害又如何?我就不信你能擋住我和古老頭的聯手!」司徒恨氣急反笑。
「是啊。我們兩個老傢伙自認高人一籌,卻被人當成了傻子耍了一頓。這些年都活到狗身上去了!」古有道也苦笑着,不過表情愈發猙獰。
「不過,你心也夠狠啊!王超把毒酒換了,你既然早就發現不對,就應該發現毒酒的問題,你就這麼看着他死在你面前啊?」古有道準備殺人誅心。
「誰說他死了?」蘇野看着古有道。
「他把酒換了,我也可以換了他的酒啊!他只是喝多了,然後被我用真氣截住了血脈而已。」蘇野好笑的搖搖頭。
「那你為什麼要等到現在在發作?完全可以趁我們不注意打一個措手不及。」司徒恨已經憤怒到了極致。
「我看你們表演的那麼賣力,不把戲演完怎麼行呢?對了,你們看我的戲還可以嗎?哈哈哈」
「你。。。」司徒恨和古有道大喝一聲,一起使用各自絕招向蘇野攻去。
「噌」仿佛一把利刃被抽出,蘇野的面前竟然出現了一把完全由自身真氣和靈氣構成的刀,一把放着無限光芒的刀,刀光迅速充斥了整個武館。
在體育場的時候,蘇野面對是宋運,伏魔刀法發揮的實力不足四分之一,再說當初的修為只是10%的火脈,現在已經超過50%,還有。
系統,心愿點—20,伏魔刀法小成。
一把刀出現在眾人面前,沒有其他顏色,就是鋒利至極的金白,司徒恨已經完全進入了防禦狀態,古有道已經在想怎麼避過這道刀光,因為他確實擋不住啊。
但這時,刀光又發生了變化,蘇野全身的真氣不受控制都朝着刀光匯聚,而刀光的顏色從金白瞬間變成了漆黑。那是一種讓人從心底就感覺到不安的黑色,武館裏瞬間好像變暗了,所有的光線都被這道刀光吸收了。
蘇野其實也是有苦難言。真氣不斷被抽取還好說,但腦海中已經完全被殺意所覆蓋,殺念在不斷提升。
「這刀法絕對有問題!」蘇野已經感到麻煩了,但卻不受控制了,還好蘇野的底子厚,等把丹田裏最後一絲真氣榨乾後,刀光終於凝聚了。
一種純粹的黑色真氣凝聚的刀出現在眾人面前,仿佛活過來一樣,竟然能感覺到興奮的心情!但是面對這把刀的司徒恨和古有道卻完全沒有興奮的感受了,有的只剩下了恐懼。
如果說剛才從蘇野掌心裏發出的刀光即使擋不住還能逃。可現在這出現在眼前的黑刀,連逃都沒法逃,至於其他人,只能被刀光壓制在原地瑟瑟發抖。
「伏魔!」隨着蘇野的斷然大喝,刀光迸發出去。
仿佛空間被撕裂的聲音響起,刀光一化萬千,向着對面而去,主要的兩道刀芒向着司徒恨和古有道而去。
只見古有道突然斬斷自己的手臂,手臂化作一道血光迎向了刀芒,自己則是忍着劇痛飛快的向外退去。
而司徒恨則是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一道輕紗籠罩到了自己身上,遮天沙!關鍵時刻,司徒恨收回了覆蓋武館的寶物,罩住了自己。
古有道的手臂只抵擋了刀光一瞬,就被湮滅。極速向外奔逃的身體卻比不過刀的速度,突然就定在原地,然後成為了碎肉。
司徒恨的遮天沙不愧是鑄神之寶,硬生生的擋住了刀光3息後,才化作一道輕紗落在了地上,但司徒恨也被震成了重傷,咳血不止。
現在已經來不及想太多,司徒恨腦子裏只有一個字「逃」。
而蘇野也只能看着他逃跑,雖然會有後患,但自己現在也是精疲力竭了。
至於其他人,除了李星海,張浩和林鈺,盡數在刀光下變成了碎片,武館大廳瞬間被染成了紅色。為什麼留下了這些人?因為是蘇野想要他們留下,雖然黑色長刀形成時不受控制,但這個意願總算保留下來。
只是一刀,古有道、司徒恨逃竄,只剩下蘇野需要留下的人。
蘇野有時候不自覺的想,伏魔刀法到底是什麼層級的刀法,只是第一式小成就有如此威力,而且剛才那種不受控制的感覺,那種滿腦子的殺意是怎麼回事?
這時候某個遠在永恆大陸青州的青魔老人打了一個噴嚏。
「瑪德,好不容易把伏魔刀法這個禍害送出去了,還是送給藍星的人,應該不會出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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