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把王老漢的遺體背到村旁的一個山丘下,用石塊把王老漢的遺體埋上,並在上面做了標記,這才迅速來到王老漢家,把飛燕姑娘從地窖里放了出來。
飛燕姑娘一出來就焦急地問丁雲峰:「丁隊長,我爹呢?」
丁雲峰一時語塞,不知道怎麼回答才好。
看到這個情形,飛燕姑娘更是着急,帶着哭腔又問道:「我爹他他是不是……」
丁雲峰,默默的點點頭。飛燕姑娘頓時覺得急火攻心,天昏地轉,身體軟軟的倒了下去。
丁雲峰眼疾手快,一把扶起快要倒在地上的飛燕姑娘放到床上。
此時,飛燕姑娘悲痛欲絕,口中不斷地喃喃自語道「爹爹呀!你怎麼不管我就走啦?」
丁雲峰安慰飛燕姑娘說:「王姑娘,人死不能復生,你要保重身體呀?
你爹爹是被李二壞害死的,李二壞也死在了你爹爹的手裏,你爹爹是個大英雄。」
羅索和老憨也齊聲說道:「王姑娘,你爹是個大英雄。」
看到飛燕姑娘的情緒穩定了一點以後,丁雲鵬告訴王姑娘:「你爹臨死之前把你託付給了我們,今後我們就是你的親人。
現在鬼子很快就會到來,你趕快收拾收拾需要拿的東西,就在家裏等我們,等我們趕跑鬼子就來接你。」
簡單安頓好王姑娘,幾個人帶上一些繳獲來的武器,又把王老漢平時用的捕獵夾子拿了幾個,又拿上了兩副滑板,就騎着馬飛快地向北面奔去。
囉唆在馬上問道:「隊長你怎麼知道鬼子會來?如果鬼子不來,我們豈不是白折騰了?」
丁雲峰迴答道:「劉二壞知道自己對付不了我們,肯定在出發前報告給了日本鬼子。今天咱們就給他來一個拂曉圍獵,讓這些小鬼子有來無回?」
丁雲峰嘴裏說着大話,心裏卻暗暗嘀咕。
寶清縣周邊都是大平原,沒有地形做掩護,在這裏和單兵素質很強的鬼子作戰,想全身而退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看來只能智取,不能強攻。
來到一個小山丘的拐角處,丁雲峰看到周邊都是樹林,覺得這個地方正是打伏擊的理想地點,
就帶着囉唆和老憨一通忙活,然後又讓老憨把馬匹藏在一里地以外的樹林裏。
一切都佈置好以後,丁雲峰看了一眼手錶,已經凌晨4:00了。
丁雲峰心裏暗暗着急,再有兩個小時,天色就會大亮,那樣他們佈置的機關暗器,就很容易被鬼仔發現。
正在這時,突然聽到遠處傳來汽車的馬達聲,丁雲峰大喜,趕緊吩咐囉唆和老憨各就各位,靜靜的等待着敵人。
日本關東軍小隊長龜田帶領着一個小隊的日本兵,乘坐兩輛軍車,還有一輛三輪摩托車開路,往寶清縣城趕來。
駕駛摩托車的日本兵,一路上心情很是糟糕。只能把氣撒在摩托車上,摩托車的油門拉線都快讓他擰斷了。
畢竟大半夜在溫暖的被窩裏被叫醒,確實不是一件開心的事。
突然,他的腦袋飛了出去,坐在後座的日本兵也被什麼東西刮掉了下巴?撲通一聲摔下摩托車。
失控的摩托車,飛快地撞在路邊的一棵白樺樹上。坐在車斗里的鬼子兵被巨大的衝擊力拋向半空,腦袋重重地撞在樹上昏了過去。
從後面趕上來的龜田小隊長走出駕駛室,借着汽車大燈的光線看到,原來是一根細鋼絲被人綁在路旁的兩棵大樹上。
鋼絲的高度計算的很好,正好是摩托車駕駛員脖子上的位置。
還沒容他來得及細想,兩邊樹林裏就分別射出了幾串子彈,隨即他身邊的兩個日本兵就倒在了地上。還有一個日本兵,手捂着胸脯哇哇嚎叫。
訓練有素的日本兵立即臥倒在地,向樹林裏射擊。
還沒有看見敵人,就先損失了好幾名帝國士兵。這讓龜田十分惱怒。
這樣的情況,在他的記憶里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這對他來說,是無法容忍的。
他立即指揮一個分隊向左,一個分隊向右,分別向兩邊發起攻擊。
漫無目的的射擊了一陣之後,樹林裏沒有了動靜。
龜田斷定,這只是小股敵人進行的伏擊,可能就是那三個飛龍抗日大隊的人。
這次行動,龜田得到的情報,只有三個敵人,所以並沒有帶擲彈筒分隊。
想到對手只有三個敵人,龜田的臉上露出了輕蔑的表情。他命令兩個分隊長帶領自己的分隊,分別向左右追擊。
看着兩個小隊的士兵分別沖入樹林中,他還是覺得有點不放心,就親自帶領兩名步槍手也沖入了樹林中。
此時,奉命保護汽車和救護傷員的,還剩下包括汽車司機在內的八頭鬼子兵和兩個傷員。
麻生分隊長剛衝進樹林不到百米,就聽到前方傳來士兵悽慘的嚎叫聲。
這悽慘的嚎叫聲在黑夜寂靜的樹林裏,聽起來是那麼的讓人膽戰心驚,毛骨悚然。
跑上前一看,原來是一名士兵被捕野豬用的鐵夾子夾住了腳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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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鐵夾子鋸齒型的邊緣很鋒利,彈簧的彈性也很大。幾乎把這頭鬼子的腳踝都夾碎了。
麻生分隊長命令兩名士兵,把受傷的鬼子扶回去。自己帶領剩下的十頭鬼子繼續追擊。
這兩頭運送傷員的鬼子兵,斜背着步槍,一人架着一條傷者的胳膊往回走。
受傷的那頭鬼子還在不停地嚎叫:「哎呦,哎呦,巴嘎牙路,支那人良心大大滴的壞啦,死拉死拉滴給。」
因為距離路上的汽車只有不到百米遠,所以這幾頭鬼子心裏並沒有絲毫警惕性。
右面的鬼子隱約聽到了弓弦的響聲,隨後就覺得後心一陣刺痛感襲來。
他想開口嚎叫一聲,釋放無法忍耐的痛,他張開嘴卻無法發出聲音,悶哼一聲倒在地上。
左面的鬼子突然感覺到失去重心,剛想用盡全力抱住受傷的鬼子,穩住重心。
突然耳邊聽到咔嚓一聲,他的左眼隨即就看到了右眼。一瞬間,他的魂魄就飛向了天空,迫不及待地去見天照大神去了。
老憨從樹上跳下,一刀把鬼子的腦袋劈成兩半。
並在受傷的鬼子失去支撐,沒有倒地之前,順勢又給了他一刀,受傷的鬼子就這樣解除了痛苦。
趕過來的羅索,看見老憨刀法如此之快,不覺對他伸出了大拇指。
另一個方向的鬼子兵,在龜田的率領下瘋狂地向前追擊着。
沖在最前面的是一名身體強壯的機槍手,他邊追擊邊不停的用輕機槍進行點射。
突然他覺得絆到了什麼東西?隨後就覺得天旋地轉地飛了起來。
這個訓練有素的機槍手,面對突發事件也沒有扔掉手裏的機槍。
他手中勾着火的輕機槍,也不受控制的發射出了幾顆子彈。
好巧不巧,正射中了附近一頭鬼子的腦袋,那個鬼子一聲不吭地栽倒在地,眼見活不成了。
龜田望着倒掛在樹上的機槍射手,一邊命令他身邊的兩頭鬼子爬上樹,解開拴在機槍手腳上的繩套,一邊嘴裏不住的咒罵着:
「八嘎丫路,支那人狡猾狡猾地,抓住他點天燈地幹活。」
率先摘下手套,爬上樹的那頭鬼子,突然悽厲的嚎叫一聲,從樹上摔了下來。
龜田大吃一驚,趕緊蹲下身來問此刻正捂着右手不停在地上打滾嚎叫的那頭鬼子:
「小泉君,什麼滴情況?」
「隊長,樹上有刀片,我的三個手指好像保不住了?」那頭鬼子邊掙扎邊爬了起來。
「巴嘎牙路」龜田望着被倒掛在空中的機槍手咒罵着,一時也想不到好的辦法。
另一頭鬼子想了一下對龜田說:「隊長,咱們兩個搭人梯,你再用指揮刀砍斷繩索,這樣才能救下相武君。」
「呦西,真是一個好辦法?」龜田回答道。
龜田踩着那頭鬼子的肩膀站起身來,手中的指揮刀一揮,掛在樹上的機槍手大頭朝下落了下來。
耳聽得機槍手發出了「啊」的一聲,隨後手腳抽搐了幾下不動了?
龜田從那頭鬼子的肩膀跳下來,檢查機槍手發生了什麼情況?
就看見機槍手的腦袋裏,正在往外流淌着粘乎乎的液體,紅的是血液,白的是腦漿。
龜田再看向機槍手腦袋落地的地方,禁不住又大罵一聲「八嘎,敵人狡猾狡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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