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漠的眼神掃過。
白曼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了起來,眼神中甚至露出了一絲畏懼之色,全然沒有了之前的淡定。
不是她自身的本意,而是融合到一起的灰霧人產生了某種刻印在身體中的本能。
那是來自於更高等級生命的威壓。
「臥槽!」
這一瞬間,不少玩家大喜。
看到白曼的表情,很明顯他們這個錢花得很值。
雖然江純這種趁人之危的行為很令他們不恥,但在收錢就辦事方面,真是沒得說。
「叫人,誰不會啊?」
江純一改之前的頹廢,上前攬住了牛陀的肩膀:「出來混,肯定是要講勢力的,你以為就你會搖人?」
「這不可能!」
白曼甚至連變身的狀態都無法繼續維持,變回了本來面貌。
一個踉蹌過後,整個人看起來虛弱無比。
江純:「???」
什麼情況?
剛才一波操作下來都快把自己給吸乾了,裝虛弱給誰看呢。
等等,他好像想到了什麼。
自己剛才是不是施展了罪欲審判好像沒有生效?
這技能不是沒有效果,而是作用在了白曼的身上,對融合在身體內的灰霧人並沒有起到效果。
所謂的融合,也不過是保留自身意識的同時,在使用着一具不屬於自己的身體?
通了,想通了。
「原來是我們一族的傢伙,怪不得兄弟你要把我給召喚過來。」
牛陀的氣息逐漸龐升,就像是一個高高在上的君王俯視着白曼:「這種貪生怕死的穿梭者,根本配不上自己的身份!」
「忤逆自身的命運,那就要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
話音剛落,一股藏於冥冥之中的偉力無聲降臨,化作了無形枷鎖,將所有人禁錮在了原地。
艾麗卡等人驚駭的發現,自己動不了了!
這不是單純的定身,而是一種手戴鐐銬即將押赴刑場死刑犯的感覺,無法掙扎,結局早已註定。
距離最近的江純感觸最深,雖然牛陀並未刻意針對他,但還是感覺到了強烈束縛感。
「宿命?這不可能,你給我出來,出來啊!」
白曼沙啞的聲音輕顫,透露出無力的絕望。
為什麼,自己不是已經融合了灰霧人嗎?
就算江純也召喚了它的同類過來,也不過是二對二的公平戰鬥罷了。
為什麼要怕?
「別喊了,他不敢出來的。」
牛陀目光如炬,似乎看穿了白曼的身體:「我們一族生來就是要不斷經歷各種廝殺才會快速成長,而不是選擇一處毫無威脅的星球來盤踞。」
在他的眼中,這位女人體內的同類實在是太過弱小。
因為貪生怕死而躲躲藏藏,實在丟了他們穿梭者一族的臉面。
「出來吧!」
牛陀淡淡說了一句,白曼的眼皮子就開始狂跳。
本來已經完全融於自身的灰霧人開始出現強烈拉扯感,就像是有人在用力撕扯着自己的皮膚。
「不,你不可以!」
「還非要我親自動手嗎?」
第二道聲音落下,掙扎的感覺愈發強烈。
白曼的身上冒出一道灰色虛影,時隱時現,似乎在不斷抗拒着什麼。
緊咬着嘴唇,拳頭因為過度用力而顫抖,眼睛中佈滿了憤恨的血絲。
來自於靈魂和肉體層面的脫離感,讓她有些脫力。
此刻的海底空洞仿佛是一座無聲的刑場,無數玩家都默默仰頭注視着上方。
只是簡單兩句話,就壓的他們喘不過氣起來。
「這就是江純所留下的後手嗎?」
艾麗卡喃喃自語,她還是第一次在某生物身上感覺到了渺小。
「唉......」
牛陀發出了一聲濃濃嘆息。
雖然他們一族之間時常會相互廝殺吞噬,但數量太多稀少。
如果這位同類表現得不是那麼怯懦,他原本是想要饒對方一條性命。
可惜......
沉澱的氣勢不斷拔高,身形也在頃刻間不斷膨脹到千米之餘。
江純的眼皮子跳了跳。
如果不是命運那傢伙就在附近,他還真不敢輕易召喚出這個傢伙。
咦,好像意外破解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牛陀本來是遊戲副本中存在的人物,自己既然能在現實中召喚出他來,是不是就證明了遊戲中的虛幻其實在現實中也是存在的。
或者說,也有存在的痕跡。
不行,等到這件事情了解,他一定要到西方去看看。
明明已經是被攻略的人物,為何會能直呼自己的名字?
「死!」
牛陀的眼中浮現出殘忍的快意,空中不斷閃現出灰色鎖鏈完全隔絕了整片空間。
求生的意志在這一刻完全爆發,白曼的眉心處再次出現了灰色渦旋。
經歷過兩次的江純出言提醒:「小心,他要逃!」
「放心,這些都是我曾經玩剩下的東西。」
牛陀屈指一掐,直接隔空捏斷了對方的施法。
繼而屈指成爪,像是鉗住了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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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啊啊啊!」
白曼發出了痛苦的嘶吼,一抹淡淡的灰色霧氣從她的體內不斷被拉扯而出。
兩人之間的粘連被強行拉扯到了崩斷的極限,只聽「嘶拉」一聲。
近乎於透明的灰霧人被牛陀捏在手中,就像是一枚胚胎卵般大小。
「求求你,看在我們都是同類的份上......」
「唔!」
蒼蠅再小也是肉,牛陀直接扯出了一道能量團,丟進了江純的體內。
那是被吞噬還被消化的能量,現在物歸原主。
隨後,毫不猶豫將其丟進了嘴巴。
「就算是日子太過安逸,但這傢伙也太弱小了吧?」
【目標已經死亡:獲得全屬性+5498】
江純看到系統的提示,不由有些心虛:「可能是牛哥你吃慣了生猛海鮮,這種小卡拉米當然不合胃口。」
剛才他們二人的屬性幾乎完全互換,現在死亡後反哺給自身十分之一,當然少了很多。
砸麼了一下嘴巴,牛陀恢復了原始大小。
指了指無力跪地的白曼說道:「這個傢伙,也需要我幫你解決掉嗎?」
看着對方已經放棄了掙扎,江純一個閃爍來到了她的身前。
白曼眼中失去了光澤,苦澀道:「沒想到這從頭到尾都是你在演的一場戲?」
「其實,你本有機會逃過一劫,前提是不要來招惹我的話。」
江純掏出狡詐左輪,對着她的額頭毫不猶豫扣下了扳機。
喜歡我們操作型玩家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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