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陽的任務終究完成了,女孩護送了,自己也被傷的七瘡八空,心情有說不出的難受,眼睜睜的看着人被帶走,看着手下死去,自己卻無法阻止。
趕到的那一刻,力量被封,只是旁觀者,一切的想法都無法付諸行動,甚至還要被迫解開自己所布下暗招,想要改變時,已經做不到了,殘酷的法則逼迫着自己只能走下去,已經不能再選擇了,看着趕來的兩人,天陽只能托起受傷的身軀,用平靜的神態迎接他們。
裘金、紅羽二人趕來時,二人受到衝擊,腦海里多了股難以明說的悲壯之感,而這悲壯之感來自他們仆者之間的聯繫。紅羽複雜的看向破碎瓷器面容的天陽,天陽並不逃避,而是直面二人,裘金哽咽着,想說什麼卻說不出。天陽冷靜的看向他們,「你們沒有猜錯,墨行死了,這就是失敗的懲罰。」裘金有些不忿,質問道:「為什麼?我們明明很努力了。」天陽說道:「有些事公靠努力並不行。」裘金紅了眼,看向天陽,指着天陽,「是不是我們都會死。」天陽點了點頭,「我們都會死的。」裘金蒙住了頭,「不,為什麼?」直接跑開了,紅羽則靜默着。
天陽看向紅羽,「想問什麼,就說吧。」紅羽帶着疑問,有些不解道,「我們失敗了?」天陽認真回答道,「嚴格來說,任務完成了,只是我自作聰明,做了些不該做的事,所以失敗了。」紅羽認真道:「你受傷了,他死了,這是代價,只能服從,不能打探,不能質疑,不能違抗,不能有任何想法,這也是警告,只能完成,做好本分。」天陽笑了笑,「或許是吧,是我做的太露骨了,你怕了嗎?」「我嗎?」紅羽笑了笑,「你都不怕,我為何要怕?只是,任由他亂跑嗎?」紅羽看向了天陽。天陽看向了發狂的裘金,「當然不會。」紅羽玩笑道,「我還以為你被打擊了。」天陽低語道,「打擊嘛,好像確實被打擊了。」
天陽身影一動,手搭在裘金肩上,裘金頓時昏迷了,天陽看向紅羽,「我們走吧。」
帶走小女孩啊棄的金衣公子,急促的緩了緩口氣,露出大難過後的神情,「還好,我得到了我父親的精髓,遇事決不能慫;凡事給人三分面子;保持沉默,少說話;一切都會迎刃而解的,薑還是老的辣,還得多向父親好好學習。」就在這時,身邊的手下突然來報,「公子,那女孩不見了。」他驚訝了一瞬,然後故作鎮定,開玩笑打趣道,「不見就不見了,美嬌娘,本公子多的是,走吧,本公子不會怪罪你們的。」「多謝公子。」
待天陽他們走後,此地發生了一場強有力的利益爭奪戰,地點就發生在天陽所遺留的那一角地圖裏,可惜了,好多人是奔着天陽而來,卻連面都見不到,蹤跡也難尋。天陽則找了個安靜地點,進行閉關療傷,大聖一擊不可謂不重,一傷就傷全部,幸好自己有所後招,壓制住了傷勢,並隔絕了感應,竭盡所能逃了出來,所幸並未把自己全都暴露,還有轉圜的餘地,有朝一日,只要修為達到,找回顏面也不是一件困難的事了。
紅羽也回到了西域,裘金則變得瘋瘋癲癲,被天陽困在一處靈陣里保持清醒,他渾身被鐵鏈鎖住,有着青色藥力與靈氣在他的身上流轉,身體則被束縛着,天陽並沒有加大治療他的力度,這裏的靈陣加上藥力只有五成的把握,若是他不肯清醒,那麼只能從此飲恨,天陽也絕不會心痛,他始終相信人還需自救,五分靠天時地利人和,其餘五分則只能靠自己了,天陽給了他一個機會,若是他清醒過來,則會大有裨益,天陽也不會厚此薄彼,天陽也給了紅羽晉升聖人的方法,就看他二人誰能夠脫穎而出了。
天陽已經把能做的都做了,接下來則是治療自己的傷,處理自己的隱患了,東域荒漠裏打傷自己的人已經查清楚了,可見對方並沒有隱瞞,而且名聲很大,瞞都瞞不住,是五域着名的十聖之一。「五域十聖」是由五域眾人搜集、分析、綜合得出的最有公信力與最有影響力的名單排名,至此已經經過了千年,都沒有任何人打破過排名,能以同等的修為與他們中的任何一人交手,哪怕是九級大聖巔峰的任何人,最多也只是僅僅能和其中最後一名的「槍聖」打成平手而已,這五域十聖當中有的甚至能和大帝交手,被譽為最能成為頂尖大帝的十人。
傷到天陽的就是「鎖龍魔霧魚,刀劍冰玉槍」中排名第五的釣魚老者,名為魚機子,實力為八級大聖,喜歡釣魚,自身修為也是從釣魚中修煉而來,生性陰晴不定,萬事只憑喜好,殘忍不講道理,不在乎任何人的生死,根本沒有人能影響到他的情緒,行蹤神鬼難尋,喜歡釣天才化魚而食,有大帝因為鍾愛的弟子被他所食,任憑那位大帝使盡任何手段,都沒有抓到他,找到他的一絲蹤跡,沒有固定的門派和宗門,門人弟子倒是眾多,只是這些門人弟子大多都沒有見到過他,很多都是他的親傳弟子所教授,有的見過也不會知道。所以此人根本就不會懼怕天陽的師門,此等狠人,背後不可能沒有大帝,天陽能遇到此人,也只能有苦自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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