渺藍抱着雙手,面帶笑意地看向他,「你確定你能活?」「再不讓開,你必死。」聽着男子冰冷的語氣,「你想死我不怪你,可你背後的女子,你捨得嗎?」「找死。」步修身後頓時掀起滔天劍海,黑茫茫的一片,把渺藍整個人包裹在其中,四面皆是劍的世界,步修就站在她的前面,一步也沒有動,「要拼命了,可惜實力不夠,真不知道,你是怎麼護她到今天的。」「啊。」男子一聲巨吼,所有黑色劍海匯聚成一把黑色巨劍,隨着他手中的劍同時揮下。
四周蕩漾起瘋狂的劍氣海洋,巨大的力量層層疊加,朝着渺藍斬了下來,渺藍身形輕輕一閃,身後湧現出藍色的海洋,一掀而起,直接淹沒了步修,連黑色劍海與巨劍直接頃刻間盪毀,步修急忙轉頭,他後背的銀制棺材不見了,後背鮮血淋漓,他掙扎着想要起身,白色浪花湧起,直接把他束縛,任憑他如何掙扎,都起不了身,他只能痛苦的看着那藍衣女子把他最珍貴的東西搶走而無能為力,只能痛苦地無聲流出了血淚,整個人也放棄了掙扎,倒在藍色巨海中。
渺藍從裏面背着銀制棺材走了出來,不見那男子,緊接着,她直接躍起,直奔天陽房間,天陽此刻背對着她而站立,渺藍把棺材放了下來,直接開口道,「救救她。」天陽轉過身看着她,「我想知道理由。」渺藍溫柔地笑了笑,「她不應該死,你覺得呢?(不待天陽回答)我先走了,有事喊我,我相信你會救她的,也一定能救。」話說完,就出屋外了,門也關上了,還設置了一層防禦,屏蔽了感知,只有天陽允許,她才能進入,守在了門外。
天陽看着棺材,手一揮,靈陣密佈,慢慢走進棺材,這會不會是圈套,就算是圈套,天陽也決定要打開看一看,他把手放在了棺材上,下一刻直接打開,直見裏面躺着一名貌美的紅衣女子,身上儘是烏黑的傷口,顯得格外可憐,天陽靜靜地端詳,「已成浮屍。」天陽單手在她的上空輕輕拂過,銀制棺材和她身上的烏黑傷口消散,她身上的傷口緩緩癒合,紅衣也完好無缺的穿在了她的身上,天陽開口道,「進來吧。」他坐在了一旁。
渺藍走了進來,她看向女子,並看了看天陽,隨後大手一揮,被海浪捆綁的步修被他放了出來,緊接着,她直接上前一步,拉起天陽就離開了。步修看着面前的女子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他深怕這是一場夢,面前的女子面色紅潤,眼睛睜了開來,步修激動地一下子緊緊抱住了她。屋外,渺藍與天陽懸空,她鬆開了天陽的手,說道,「這樣不是挺好的嘛。」「就不怕下一刻破滅。」渺藍故作生氣地看向天陽,「不理你了,我出去看看。」
兩人擁抱良久後才分開,下一刻,天陽出現在屋內,看向兩人,步修則一臉戒備,摸向了腰間的劍,天陽笑了笑,「放心,我不會對你們出手,也不會要求你們回報什麼,走吧。」天陽大手一揮,直接把兩人送到了屋外,女子看向步修,隱隱有些責怪,「修,你信我嗎?」「信,當然信,但我不信他們。」「我知道,但人家畢竟救了我。」「可?」「放心,我不會讓你做為難的事,我們就只是住在這裏,就一段時間,好嗎?不要說不。」「好吧,那就只住一段時間。」「渺藍小店,走吧。」步修被不情不願地拉到了裏面,大聲喊到,「老闆,住店。」
落魄抬了抬眼,老余則回過頭看了一眼,馬寸則十分高興地過來迎接,小喜則帶着王小二在一旁看着,「客官,有什麼要求。」「我要最好的。」「客官大氣,你看看價格。」女子看了看步修,步修拿過一看,則心虛地看向阿離,「好,你稍等,我們再看看。」兩人走到一旁商量,「離,我們只能住着?」「那就住着。」「離,你不怪我。」「我怎麼會怪你,你對我這麼好。」「小二,抱歉,我們住這?」「好,我這就帶你們去,有什麼事就吩咐,不打擾你們休息了。」
馬寸看向小喜,「還不快去準備。」「知道,我這就去,小二,你跟我來。」落魄看向馬寸,豎起了大拇指,「真棒。」馬寸驕傲地回答,「落老頭,說誰呢,還不好好算你的賬,當心老闆生氣。」「好,我這就算,你忙去。」老余看向馬寸,馬寸立即諂媚道,「辛苦大廚你了。」老余理也不理他,直接走進了廚房。小喜敲門,「請進。」「見過兩位,我是小喜,這是小二,你們的茶水,請慢用。」「小喜姑娘等等,能不能和我說說你們老闆。」「抱歉我不知,先走了,有事請通知。」「那好吧。」王小二不解地看了看小喜,也跟着一同走了出去。
「修,你說老闆會是什麼人呢?」「不知?」「你別生氣,我但肯定老闆絕對不是壞人,你不要有偏見。」步修聽後,沒有贊同,也沒有回應。渺藍走了進來,店裏的人都恭敬了起來,她看向眾人,「好好招待客人,還有,我們老闆天陽可是大好人,不許亂說話。」一片響喝聲,說完就大搖大擺地上樓了,紅衣女子走了出來,躬身施禮,「見過渺藍姑娘。」渺藍回過頭,笑了笑,「你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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